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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模作樣的道,忘了她自己就是戲班的了。
對於班主漏洞百出的說辭,江流雲無奈的搖搖頭,轉身繼續走路,不再理會她們。
“你說,她家裡真的有年輕的男人嗎?”班主小聲的說,眼睛冒光,充滿期待,要是真是這樣她也太不夠意思了,娶夫侍也不請她這個老闆喝杯喜酒。
“嗯,聽小荷那丫頭片子說,她當日直接將那男人橫抱下車,她們倆沒奸、、情說出去誰會信啊。”何歡抱著手臂,對著江流雲的背影嘀咕。
班主幾人直點頭。誰叫江流雲自那晚回來性情大變,完全琢磨不透,更令人詫異的是她一身劍術,和嫻熟的舞技,幸好當初沒有很大的衝突,不然這顆搖錢樹說不定就會成為吊死自己的歪脖子樹,不過,對於她的轉變,她們實在太好奇了,可惜沒讓她們探出口風,只知道她是梨園弟子,是一個她們從未聽聞過隱世門派。
既然是隱世門派,她們這些凡夫俗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只要江流雲還在戲班,能讓戲班日進百金就行,何必追根問底,讓搖錢樹不悅不是,想通透的班主不在和她的身份糾結。
“快點,江流雲不見了,咱們趕緊跟上”班主收回心思,看著前面人群中不見女子的背影,慌忙道。
林翊在江家留了十幾天,以小姐的客人為由,被她奶爹爹照顧得無微不至,讓林翊十分的不好意思,可是誰叫他說要留下親自感謝她呢。
二月陽光細微,溫溫柔柔的,照得人十分的舒服,林翊和奶爹爹便在院子的梨樹下有說有笑的縫著小孩子的小衣。
‘咚咚咚’,門外傳來一陣連續的敲門聲,江家在渝州除了戲班子的人認識外,根本沒有親戚,奶爹爹猜測是小姐回來了。
“奶爹爹,我去開門吧。”林翊道,雖然他懷孕了,在這兒也盡些力所能及的事,畢竟奶爹爹年紀也大了。
“好,小姐回來了,我去做飯去。”
“咦!”江流雲看到開門的是林翊,十分的驚訝,說了句十分欠扁的話,“你還在我家沒走啊?”他不是懷了孕嗎,怎麼他的妻主沒有接他回去?這裡的女人何時這麼放心讓她男人在外逗留這麼久了。
林翊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一凝,心有些傷到,弱弱地道:“我想親自向小姐道了謝再走!”他以為她幾天就會回來,沒想到一呆就是二十來天,作為一個陌生的客人來說,的確是呆得太久了點。
比起在第一次夜裡背影的落寞哀傷,船上的蒼白脆弱,如今男子的臉色有了血色,看著舒服了許多,也許他背後也有一個故事吧,不然怎麼那麼晚還出現在樹林。
想起當日他昏迷後的脆弱,心莫名的疼了下,頰上的冷漠依舊,淡淡地道:“哦,不用。”她怎麼會有心疼的感覺呢,當然,感情上一片空白的江流雲自然不認為她會對才見過兩面的男子產生感情,即使心疼也是聯想到前世女人生養子女的不易,對懷孕的男子有些憐惜罷了,搖搖頭,覺得自己有些多事,她可沒忘記眼前的男子是嫁了人懷了孕的,他的家裡還有等著他回去的女人。
江流雲看了一眼院子,沒有見到往日聽到自己回來就一臉歡喜迎接自己的奶爹爹,疑惑地道,“我奶爹爹呢?”
“他聽到你回來了,便進廚房做飯了。”林翊解釋道。
此時兩人距離不過一米,清晰地聽到女子的呼吸聲,臉微微有些灼熱,林翊急忙道:“小姐剛回來先休息一下,我進去幫忙。”怎麼聽也有種反客為主的味道。
見男子低著頭,匆匆的離開,拿著包袱江流雲摸摸鼻子,再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長得真的那麼嚇人,讓見到自己的人恨不得馬上逃離,當然班主除外,她完全是一塊牛皮糖,怎麼甩也甩不掉。
說曹操,曹操到。轉身的霎那,餘光不經意瞟到逐漸靠近的幾人,順手就欲關上門,上好門閂。
“流雲,等等,別關門”班主大人眼疾手快,直接衝上兩層石階,阻止江流雲關門。
江流雲瞟了眼橫在門前的某隻的手,挑了下眉頭,對著呼呼喘氣的幾人冷笑道:“你們這是幹嘛,逛街逛到我家來了?”
班主搓搓手,乾笑道:“不是啊,我們剛好逛到這裡,聽何歡說流雲住在這兒,就順便過來看看你過的好不?”
何歡嘴角抽了抽,瞪了眼班主大人的後腦勺,意思是說,明明是你說的,我何時說過了,可是前面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見自己沒吭聲被她踩了一腳當作警告,只得硬下頭皮,傻笑的對冷閻王點點頭,證實班主大人說的沒錯。
“是嗎,似乎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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