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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罪孽深重,不可饒恕。
“進來吧。”慌亂的讓開,沙啞的道。自己這樣亂七八糟的,也不知會讓江小姐怎麼個唾棄法,難堪的只有把頭偏開,不敢看她臉上的表情,不過似乎每一次遇到她都是自己最糟糕不堪的時候。
江流雲像個犯錯的孩子,不發一言跟在後面,把藥放在桌上。
兩人沉默不言,只有滿屋子裡飄散的藥香。
“那個”江流雲受不了這種沉默,吶吶出聲。
“你”林翊看了眼冒著熱氣的藥碗,有些不解,自己沒有生病啊。
“林公子先說吧!”江流雲急忙道,一臉侷促,生硬地站在桌旁。待客之道,待客之道,得讓客人先說。
“噗嗤”眼前的女子那還有當日在船上俠客般的冷漠瀟灑,對水賊的凜然不懼,劍法的狂傲不拘,完全像個鄰家犯錯的小女孩,讓心情低沉的林翊忍俊不禁。
出糗了。江流雲尷尬不已,不過笑了就好,表示他不會生她的氣了,趁熱打鐵道歉:“對不起。”
“什麼?”林翊沒有聽清。
“對不起,廚房裡我不該罵你。我”臉憋得通紅,江流雲就差點女兒嬌態一出,跺腳了。還是前世好啊,她的驕傲,那有她向男人道歉的道理,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世界完全調到了。男人是水做的肉,女人是泥捏的肉。
林翊很詫她會道歉,急忙道:“其實,那個我也有錯”要不是自己聞到魚腥味嘔吐,她也不會生氣。何況,女人是天,男人是地,哪有女人向男人道歉的,這讓林翊很不安。
“不是,不是,你有身子孕吐是正常的,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一切的錯都在我身上”江流雲前世就感觸女子懷胎十月的艱辛,同樣的,身體構造的巨大差異,男子更是不易,見到眼前男子懷孕,她覺得有些神奇,很想知道男子究竟是怎麼懷孕的。
要是他是自己的男人,說不定她會馬上撲過去,扒光男人的衣服,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的研究個透徹,可惜,他不是。不過,她在想那晚的男人,是不是也懷孕了,這讓她很期待,一臉傻笑。
“江小姐,你沒事吧?”見她兩眼發光盯著自己,像一隻見到食物的餓狼,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毛。
“啊”江流雲回過神,見男子露出的戒備,有些尷尬,吶吶道:“那個藥快涼了,你先喝藥吧。”
“嗯?”
“這個是治嘔吐的,喝了會好些!”江流雲急忙解釋,表示碗裡的藥不是墮胎藥,更不是喝了就會血濺三尺、見血封喉的毒藥。
“是奶爹爹叫你端來的嗎?”牟定的回答,心裡不由得一暖,似乎難受緩解了許多。
江流雲只得點點頭,她總不會回答是她抽筋去買的吧,那他問起自己是何居心,要自己怎麼回答,所以推給奶爹爹也好。(這娃有雷鋒精神,做了好事不留名,贊一個)
林翊端起藥碗,黑漆漆的藥汁晃著倒影了自己的臉,晃盪得溢位更多濃濃藥裡的苦味,眉輕皺,沒有一絲猶豫,小口小口的喝著藥。
“是不是很苦啊?”從他端起碗,江流雲就沒放過男子臉上細微的表情,撲捉到他微皺得眉頭,傻傻的問道。
先前為了報復,將藥煎地很濃,苦味是一般的幾倍,現在見到他喝得辛苦,心裡悶悶的發堵。立馬做了決定:“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身旁的女子一溜煙的離開,林翊閃過一絲絲困惑,埋頭繼續小口喝著最後小半碗藥。
苦,口腔內全是藥汁殘留的苦味,在女子離去後,再也不用掩飾的擰著眉頭。
“給”江流雲風一樣的閃進屋子,遞給他一包百香酥仁糖,笑嘻嘻地示意他吃。
“謝謝!”這個情景感覺很熟悉,一如船上的她也是這樣遞給自己一包梅子,只是當日她的臉冷冰冰的繃著。
百香酥仁糖的甜香頓時充溢在口腔,將藥的苦味沖淡許多,細細的吃著著,很酥脆,甜而不膩,裡面淡淡的果味清香縈繞著口腔,從舌尖一路蔓延至牙根,很好吃的糖。
見到男子皺著的眉總算舒展,江流雲很有成就感,不過,等她離開屋子後,端著空碗的江流雲才意識到自己虧大了。
“啊,我的百香酥仁糖啊”那可是她最愛的糖啊,還是託人在京城御品第一齋買的。
賠了夫人又折兵就是她這樣!
☆、臨別贈衣(修)
春寒料峭,夜裡更是寒涼,必須得多披件棉衣才能驅走寒意。江流雲白日午休了片刻,所以現在還沒有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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