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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林翊蹲下來殺魚,不料聞到魚腥味,胃裡泛酸,忍不住作嘔。
“你沒事吧,要不我來吧。”想起這個算是陌生的男人現在懷了孕,江流雲關心道。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蒼白的臉色和木盆裡的血紅相襯,顯得更加脆弱,尤其那嘴角竭力扯出的一絲試圖證明自己很好的笑容,看得江流雲想罵人。
身體不好就不好,裝什麼裝,他以為還笑得出來就沒事嗎,胡鬧。別忘了,她可是大夫,自然看出了魚腥味讓他很不適,導致了乾嘔。
“什麼沒事,你在這裡吐得到處都是,要是你再繼續吐,這些魚你叫我們怎麼吃。”江流雲最討厭一些人故作剛強,明明馬上吐得天昏地暗快要倒下了,還硬挺著,要是他真出什麼事,他女人找自己拼命,自己可就冤了,“你還不出去!”
“對不起”女人的責罵和胸腔壓抑不住的難受,讓他眼裡澀澀的忍不住流淚,嚅嚅嘴,表示歉意。
“小姐你是怎麼說話的,翊兒有了身子,頭幾個月嘔吐是自然的,你怎麼能責怪他呢。”奶爹爹沉下臉,呵斥道。
“哼,他不出去我出去,眼不見為淨。”她只不過是讓他出去別聞道魚腥味,嘔吐就會輕許多,可是最疼自己的奶爹爹居然罵她,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既然木盆裡沾了穢物,這魚也沒法吃了,我去扔掉。”端著木盆頭也不回的離開。
奶爹爹看了眼離去的小姐,輕嘆了一口氣,關心道:“翊兒,你先去躺會兒,這些我去做吧!”懷孕十月,最為辛苦,何況他親j□j主沒在身邊,所以對林翊十分憐惜。
在女子跨出門口的霎那,林翊再也壓抑不了噴湧的淚水,盈盈水眸漣漣,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對不起,我讓奶爹爹為難了。”要是自己馬上聽她的話出去,他們之間就不會心生間隙,江小姐也不會生氣離開了。
“好孩子,別哭,我沒事。”奶爹爹將林翊的頭摟在懷裡安慰道。二十多天的相處,兩人早已情同父子,其實這樣也好,他自我安慰。
“翊兒快是當爹的人了,不哭,再哭我的小孫女就要羞羞臉了。”懷裡的孩子的雙肩還在顫抖不停,心疼得哄道。
“奶爹爹”林翊抬起衣角偷偷擦拭淚水,嗔怪道,臉上若隱若現一道可疑的紅暈。
“原來翊兒怕我小孫女笑你啊。”奶爹爹打趣道,沖淡了剛才的壓抑。
“才沒有。”弱弱的反駁很沒有信服力。
“呵呵,沒有就好!”奶爹爹道:“翊兒,小姐雖然嘴惡劣了點,但是心很不錯的,希望翊兒別生她的氣!”
“我不會的!”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感激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生氣。想起先前自己聞到魚腥味局嘔吐了,覺得自己十分的無用,既然江小姐也回來了,他也是時候走了。
發生了剛才的事,廚房內小姐回來的喜悅沖淡了許多,但是飯還是得繼續做,在林翊的一再保證沒事下,奶爹爹拗不過林翊的堅持,答應他留在廚房,安靜的把飯菜做好。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江流雲鼓著腮幫子,端著滿是魚腥味和血腥味混雜的木盆,出了門很不爽的隨手將魚連同木盆丟在水溝裡,任由魚被餓狗叼走。
板著臉,在街上晃悠了一圈,十分不解自己會出現那麼幼稚的動作,不經意走到了以前治療男人的藥鋪錢,想起男子吐得蒼白的臉,不由自主的跨了進去。
“咦,原來是你啊,你家夫郎身子好些了吧。”大夫見藥鋪來人,停下筆,抬頭道。當日男子一身的水漬,尤其是她知道他懷孕的恐懼表情,想忘記都難。
她們的腦海裡構造了這麼一副畫面:兩人互相愛慕,情難自禁,忍不住偷吃了禁果,卻不想讓男子懷了孕,可惜倆人並未成親(男子的梳的是未婚男子的髮飾),男子便在河邊和女人說了,女子不答應,以為他騙她,便跳河尋死,不料是真的,讓她恐懼,畢竟許多地方為了嚴防這種風氣,保證男子出嫁清白之身,所以成親前都會驗身,更別說他還懷了孕,如果女子不娶男子,男子就會被浸豬籠,反之女子會受到一百脊杖的懲罰,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大夫見她鐵青著臉,像發狠的扭曲走進來,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她這樣不會是想墜胎吧,人長得不錯,可是卻是個吃乾淨就走,不負責任的女人,為那名男子惋惜了下。
還是她這樣的妻主好啊,對夫郎是真心實意,打不還口,馬不還手,對他又體貼,絕對十佳好妻主。自我讚揚了下。
夫郎?江流雲嘴角抽了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