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頁)
時間,本來,打算摸黑回去的他碰上了這樣一個女酒鬼。
眼角的淚水順著留下,滴落在身下枯黃的草上,他好恨自己身為男兒的無奈,手上的力氣早已因為心裡的恐懼和先前的透支越來越弱,有一無一下的捶打著身上的女子。
女子見他反抗微弱下來,也順道脫下自己的衣服,發燙的身子貼上下面微涼的柔軟,只覺得輕飄飄的,十分的舒服。
動作不像先前的粗暴,狂躁的脾氣也在情、欲中安撫下來,視線有些朦朧的附上男兒的柔若無骨,跨坐上去,將他的一切吞入腹中。
“啊”狠狠的咬傷女子的肩頭,滿嘴是鐵鏽般的血腥,從此刻以後,清白不在,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靜謐的林中,時不時刮過幾陣瑟瑟寒風,可是吹不走身上女子的炙熱和她留給自己的恥辱,他雙眼無神,樹枝打下的幾道寒霜落在臉上慢慢融化成水和眼淚混雜在一起,滑落在身下的草地裡。
雙手的指尖插、進泥土裡,他更恨自己的身子背叛了自己,和著女子粗喘的氣息在清寒的夜裡逸出陣陣細碎的呻、吟,配合著女子的律動,在最後的時刻戰慄著,衝向雲端。
一個時辰後,女子總算停了下來,十分疲憊的倒過去陷入沉睡,留給他的是滿眼的狼藉,不敢看自己身上刺目的痕跡,忍著痠疼的身體,找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紅腫的眼睛看著側睡的女子,舉起一顆不大的石頭,慌亂而仇恨的砸向她,試圖結束那個帶給自己噩夢的劊子手。
☆、身份凌亂
深秋的夜很冷,尤其是像籠罩著一層薄如蟬翼白霜的深山,刺骨的寒冷終於讓趴在地上久久都沒半點反應的女子動了動。
一顆細小的白霜晶體在顫巍巍的樹葉尖兒上晃動了幾下,終於承受不住墜落下來,落在衣衫不整的女子的睫毛上,睫毛顫動了幾下,像從蠶繭中破殼而出的蠶翼,晶瑩美麗,反射出點點白光,滑坡了黑得到令人窒息的暗夜。
“唔”嘴唇凍得烏紫女子微彎了下身子,似乎想留住最後一絲溫暖,卻更讓她感覺自己彷彿在冰天雪地裡沒有絲毫的效果。
鼻翼抽動著,滿是潮溼混雜著酒味的冷氣,喉嚨像要燃燒似的乾澀得難受,“水”舔舔乾裂的唇瓣,根本解決不了口渴的問題。
女子的唇瓣已經被咬破,留下了暗暗的血漬,此時嘴巴里不但充斥著劣質的酒味、血腥味,還有一絲殘留的淫。。靡的味道。不僅如此,蘇醉的頭同和頭上崩裂的傷口更是刺激地她暈暈乎乎的,只想直接擰下腦袋,讓它不再折磨自己。
“這是哪裡?師姐呢?”發木的四肢隨著弧度拉大,昏迷前只記得自己似乎被焦木砸中,她舉起痠疼的手迫不及待的摸摸頭髮,由於著急,手上的力道掌握得不好,頭皮扯的發疼,指尖順滑的髮絲提醒她似乎自己的三千烏絲尚在,沒有被大火像蚊帳一樣燒得一乾二淨。
頭很疼,摸摸似乎有些溼滑粘稠,好像是血,也是,被那麼大一根焦木砸中,沒有死也是慶幸,受點傷是必然的,想到這裡,公孫妙音艱難的睜開眼,無焦距的看了眼漆黑的夜。轉動了下眼珠子,艱難的坐了起來。
“師姐?你在哪兒?”乾澀沙啞的聲音在夜裡迴盪。
“師姐”久久沒有聽到熟悉的聲音,公孫妙音有些不解,無疑在她看來,自己能保住性命是世界救了自己,可是師姐沒在周圍。
隨著她坐立起來,原本鬆垮的衣服滑落下來,讓公孫妙音連打了幾個噴嚏,渾身涼颼颼的,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沒穿衣服?公孫妙音腦袋裡突然閃出這麼幾個字,她垂下頭一看:
“啊”一聲驚慌恐懼的的聲音震得周遭的樹枝上的白霜撲簌簌的掉落了公孫妙音一身,滾落在林翊指甲抓破的傷口,又冷又痛讓她瞬間完全清醒:凌亂的衣服,還有身上刺目的痕跡無疑向她闡述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她,公孫妙音,最傑出的梨園弟子,被醉酒的臭男人給施、、暴了
“啊”公孫妙音似乎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捧著頭掙扎著,發出野獸臨死般絕望的聲音,嗚嗚噎噎在夜空中迴盪不息。
白色的褻衣上綻放的紅梅刺痛了她的眼,她咬碎銀牙,恨恨的發洩道:“是誰幹的,給本姑奶奶出來,我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抽了你的筋”女人的清白比性命的還重要,她一定要殺了那個凌、、辱了她的人。
周圍的灌木都被她連根拔起,到處是它們的斷枝殘體,終於因為頭上的傷和精神上的打擊讓她無力額蜷縮著身體坐在樹下,一臉蒼白慢慢是脆弱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