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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不過,她不體貼男人的壞妻主形象是留下了。也導致了她追夫路上艱難重重。
☆、留宿江家
林翊是接近黃昏醒的,在船上的下腹墜痛感已消弭,取而代之的渾身的痠軟無力,意識清醒的他睜開眼發現他正躺在床上,溼漉漉的衣服早已j□j爽取代,有片刻的驚慌懷疑衣服是被女子換的。
他睡的屋子光線充足,一眼就看清了屋子裡的陳設,很簡單,除了一張床外,只有一張桌几,兩把椅子,梳妝檯上也擺著一個銅鏡,冷冷清清就像女子其人。
他剛準備起身,外面一個端著託木盤的男子風風火火進來將托盤放在桌几上後,把想下床的他重新按回床上,“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大夫讓你好好休息,養好身子。”說不盡的擔憂,隱隱的責備他不愛惜身子。
眼前的男子長得很清秀,人看著也溫柔,幾縷髮絲垂直在微微起伏的胸口,沒有血色的臉讓堅強的挺直脊背的男子顯得有些單薄羸弱。先前見小姐將他從馬車上抱下來,大大的吃了一驚,雖然最終他沒有被猜測那般抱回到小姐的房間,但是聽到小姐說他懷了身孕,立即有了想法,也難怪小姐時不時就會消失幾天,原來已經有了屬意的男子,估計她是去見他了。
此時奶爹爹心情大好,馬上到老爺公子的靈位上了一柱香,歡喜的告知她們江家有後了。然後迅速高效地去了市場挑了幾隻肥碩的公雞,要為主夫好好的補一補,生個胖小姐。
“我是怎麼了?”林翊問道,對於老人的熱情關愛很是侷促。看了眼門外,也沒見那名女子,“對了,老伯,這裡是哪兒?”心裡已經猜測出於女子有關。
“這裡當然是江家。”奶爹爹呵呵,為他背後塞了個墊子倚靠著床,讓他不至於坐著難受。端過托盤上冒著熱氣的瓷碗,一臉慈愛的道:“你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來,趁雞湯還熱著,先喝點,你躺了這麼久也餓了。”
“什麼?我、我懷孕了?”林翊臉上不是歡喜,而是晴天霹靂。他居然懷孕了,萬分之一的僥倖被這個事實擊潰得粉身碎骨,他還沒成親,怎麼對外人說這個孩子是誰的?似乎已經預料到未來日子的艱難和世人的唾棄嘲笑,雙眼發黑。
他對自己說不可能,可是兩個月一向準時的月信並沒有來,卻因心情低落沒有在意,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他欲哭無淚。
天殺的淫、、賊,毀了我的一生,難道你造的孽還不夠嗎,還要延續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往日的剛強瞬間崩潰,輕顫著手摸上還有些墜痛的小腹。
“主夫、呃、公子別嚇我”雖然已經和小姐有孩子了,可是他還未正式過門,加上他的未婚男子的髮飾,奶爹爹不知道怎麼稱呼他,只得叫公子。不過既然他們有了肌膚之親,甚至還有了孩子,公子到主夫的稱呼也只是一線之隔,他只是沒有料到男子的反應這麼大,面若死灰,不由得有些慌了。
“老伯,我”滿面悽楚,無語凝噎,想從眼前看著慈祥的伯伯那兒得到活下去的力量,抓住奶爹爹的手加大了力道,他的臉色原本就慘白如紙,現在更像佈滿了一層霜,白得讓人看著背心發涼,也許是小姐並未給公子說吧,而且他們還未成親難以接受會必然的,他想。
“公子放心,小姐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畢竟公子已經懷了小姐的骨肉”男子一輩子無非是想有個女子託付終身,他的擔憂,作為老人自然領會的。
小姐呀,小姐,要是你看到他們父子這般無助,你還會藏著他到現在,直到懷了孕也不給他一個名分,為什麼向來懂事的人犯下了如此不可饒恕的錯誤,讓他擔憂害怕稱這樣。
聽到老伯的安慰,為什麼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林翊急忙搖頭,解釋道:“老伯你完全誤會了,我今天才第一次見到你小姐,當時我發生了一些事情,身子不適暈了過去,你小姐送我回來的。”
女子的好,林翊體會的,他很感激,自是不願她被誤會,何況像她那樣優秀傑出,卓然不群的女子,他在她面前只有自慚形穢的份,能認識也感激上天賜予給他的緣分。更重要的是她是他們父子的救命恩人。
滴水之恩當湧泉之報。他更要維護她的形象,即便他懷了身孕還和她有了肢體接觸,有可能會被別人說成行為不檢點,不守夫道云云。
“這樣啊”奶爹爹說不出的失落,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也就是說小小姐沒了,可憐自己白高興了一場,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刮子,現在怎麼給姥爺公子說。
當然,他也不會隨意打聽別人的私事,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在御史府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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