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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面子不面子,她可顧不得。
要是她手下的軍士見到心目中永遠颯爽英姿的‘虎將軍’在江首席面前竭力討好,像個小兒郎似的,恐怕會瞪掉眼珠子吧。
越來越嗲的聲音,讓江流雲掉了一地雞皮子疙瘩。她那語氣說得就跟她們有什麼奸、情似的,江流雲心裡一寒,“好了,你選個地方吧!”
“耶,”秦鴻笑咧了嘴,“那我們就去城外吧,那兒地方寬些,也沒什麼人!”主要是砸壞東西了也不會讓她掏為數不多的月俸賠償。更主要的是將軍不會藉機訛詐自己,又去南蠻小國去喂那些可怕的毒物蚊蟲。
林翊回到洗衣房,見所有人要麼埋頭縫製戲袍,要麼漿洗花色戲服,想到自己撇下一大堆工作,和江流雲去了江家,十分的不好意思,放輕步子,歉意的喚了聲,“於洪哥哥、陳東哥哥”
“林翊回來啦!”一直埋頭致力於縫補的於洪盯久了密密麻麻的線頭也覺得眼睛脹痛得難受,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疲憊的笑了笑。
迅速而熟稔的將線頭打了個結,似乎想起什麼,道:“不是給你假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多陪陪江首席?”
其他人也紛紛抬起頭來,想起早上冷漠的江首席首次為林翊送粥,後面更是將他帶回了江家,一屋子的人看著他兩眼發光,心思活絡起來,紛紛猜測兩人發生了什麼,使得面前淡雅的男兒頰上染朱,羞中帶喜。
林翊縮了縮身子,在他們帶著興味的注視下,更是侷促的有些害怕,“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是我穿著有什麼不妥嗎?”低頭仔細檢查,就怕先前自己會在外面讓流雲面上無光,他不知道此時他一舉一動都緊緊的圍繞著那名女子。
揶揄的上下打量林翊,“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他們之中的陳東從小學了些詩詞,嘻嘻的笑道:“林翊今天是最漂亮的,哈哈”
“你們,”林翊跺了跺腳,羞得耳根發燙,“於洪哥哥,你怎麼不管管他們”
“好了,你們也別笑了,”佯裝不悅的瞪了一眼笑得沒形沒象的幾人,帶他們停下來,對林翊道:“那麼,現在林翊是不是也應該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說說你和我們梨園戲班最有身價的江首席是什麼關係吧”
“我”林翊懵了,怎麼還在糾結他和流雲,不由得有些苦惱,張口欲說救命恩人。
“重申一句,不準說你們之間僅僅止於救命恩人的關係,我們不是明叔,可不好那麼糊弄”似乎早上的事情他們都透過明叔知道了大概,對上明叔的視線,他朝林翊投了個歉意的眼神,似乎表示自己無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永遠別小覷了男人天生的好奇心。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交代,交代”
林翊無法,尷尬的撿了無關緊要的小事,避開今日早上流雲說的事,暫時封住他們的口,然後索性埋頭,坐在自己往常的位置,埋頭拿起繡框和戲服,捻起針線,垂著頭佯裝忙碌避開他們的進一步追問,縫補衣服。
☆、無題無題
夜幕時分,渝州城外早已滿地狼藉,地面上的植被全部只剩下一絲絲綠色來證明它們原來存在過外,到處是幾米左右的大坑,一個連著一個,坑的周圍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縫,完全是用千鈞之力深深捶出來的,更別說那些早已變成細末的石頭,除了那秦鴻,誰也沒有本事弄出這樣的動靜來。
秦鴻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無力的掀開眼,不遠處那江流雲就氣定悠閒的站著擦拭軟劍,似乎剛才的切磋完全沒有出什麼力氣一樣,呼吸綿遠悠長,平穩有力。
想起先前切磋時,江流雲的軟劍總是沾之即走,完全不給她纏打的機會,讓她一身力氣似乎打在棉花上,根本沒什麼效果,相比她衣衫整潔如新,自己卻一身的泥土和草木的碎屑,秦鴻有些氣急敗壞,“你能不能像個娘們兒啊,別每次切磋你都躲開行不行!”
江流雲睨視了她一眼,幽幽的彈了彈劍尖,呵了一口氣,留下一團水霧,才道:“我這軟劍這麼細弱,如果不避著點,可當不得你那銅錘硬碰硬。”
視線不經意停留在她強悍的兇、器上,抿嘴笑了笑,眼底滿是戲謔,“可惜了細胳膊細腿的藍將軍了,每每受你欺壓!”見過藍將軍兩次,江流雲自然對‘她’不陌生,也知道藍將軍對秦鴻強烈的佔有慾,沒想到枯燥嚴肅的軍隊裡也是那麼的有愛,邪笑一下,腹黑一下。
“去你的,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欺壓藍將軍了,”臉拉了下來,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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