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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鈺兒看了眼遠處的青黛,隱隱能細看到青黛下得長亭和聽到駿馬的嘶鳴,“我沒什麼要求,一切按照常禮來辦吧,我唯一的要求婚禮請得戲班必須是梨園戲班。”
這個要求在卓靈希的意料之中,她笑了一下,“好,這個就交給我吧。”
“現在你要回去了嗎?”站了片刻,吹了會兒風,照著和煦的太陽,人也倦怠了些許,卓靈希問男子道。
“嗯,走吧”留戀無意義,如今站在身旁看流水如斯的是他的表姐,今後的妻主。
江流雲回到戲班後,完全沒預料到林翊和那個和他同在洗衣房叫陳冬的男子會出現在自己的小院落,見他不僅完全忽視自己的存在,還裡裡外外將他留在屋子的東西收拾打包,猜測到他不願在住在這裡,嚇得江流雲急忙上前攔住。
陳冬見兩人似有話說,藉口出了門,給兩人一個私密的空間。
“你這是做什麼?”江流雲拽住他一個包袱,“我們之間吵吵就算了,你不願意住在這裡我也依你,可是你收拾東西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離開我?”
林翊冷冷的道:“你已經有了別的人還留著我在這裡幹嘛?你就不怕對方誤會?”想起那郡守公子和女子的親密,他就難受得厲害。
“什麼別的人啊,我只有你一個。”吃醋了?江流雲心裡雀躍不已,面上卻懇切的解釋,“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只有你一個人嗎?”
“哼,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林翊不想說出對她的在意,“把東西給我。”爹爹總說女人的甜言蜜語最不可信。
“林翊,你到底要折騰我到什麼時候,我發誓,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人,”江流雲有些頭疼,兩人折騰了半個月了,戲班的事和他的事讓她也覺得有些疲憊。
“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如果你真的只有我一人,你怎麼會接受那郡守公子送你的香包,”林翊眼底氤氳了一片,想起河邊看到和聽到的一切讓他喘不過氣。
眼見她的手下意識的伸進那放香包的袖子,醋海翻波,嘴裡滿是澀意。你完全就是個混蛋,剛和小公子甜甜蜜蜜回來又來給自己說些混話,他才不信。
聽到林翊說起香包,江流雲心裡一驚,暗想剛才之事他怎麼會知道?口頭上去急忙解釋道:“我和他只是朋友,那香包只是感謝我前兩天演了一出精彩的戲讓他父親開懷而已。”
“如果你介意,我馬上扔掉”江流雲掏出香包就準備往外扔去。
林翊制止她的動作,陰陽怪氣的道:“
有些受傷的道:“你難道就那麼不信任我嗎?”
“哼,香包的意思你別假裝不知道,再說他送什麼不好偏要送什麼香包,他喜歡你全戲班上上下下都知道,”林翊憤憤然的道。你為什麼還要欺騙我,明明就是你用情不專,三心二意
聽到他語氣裡的酸意,江流雲反而心放了下來,認為是一個解決兩人此前關係的契機,“林翊,你放心,我保證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對上他憤然的目光,江流雲語氣軟了下來:“別鬧彆扭了,和我回家不好嗎?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和孩子。”
“什麼叫鬧彆扭?”原來自己在她眼裡只是不知輕重、沒有分寸,無理取鬧的人。
“還有別給我提孩子的事,我也不需要你假好心”說起孩子,林翊如同炸了毛的雞,全身充滿了刺,語氣也急促起來。
“林翊,那真的不是我的錯啊,我現在只想好好照顧你們,共建一個美好的家庭。”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江流雲無奈的辯解,想起那姓江的死鬼,她就一肚子火氣,為嘛自己不僅要給她養孩子不說,自己還要被心愛的男人誤會,哎
“什麼不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我會淪落到這裡嗎,每天受盡別人的冷嘲熱諷,受盡離鄉背井之苦嗎?”林翊憤怒了,居然到現在還推卸責任,這六個月的肚子能假得了嗎?“所有的都是你的錯,你這個沒責任心,心被狗吃了的混蛋。”
林翊眼睛赤紅赤紅的,看著一臂之外不耐煩狀的女人恨不得上前撕咬了她,她還委屈了,他自己還沒說委屈呢。
“林翊”
“別叫我,你給我讓開,讓我走,”林翊推攘著門前的江流雲,手上沒力氣就舉起包袱使勁的捶打在她臉上、身上,“滾啊”
江流雲見他情緒激動,也怕傷了他和孩子,只得讓開。看著他離開的步子是那麼的堅定,連一點回頭的機會都不留給她,讓她十分的挫敗。
我究竟要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江流雲’對你所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