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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馬上就好了。”江流雲低沉暗啞的道,一雙眸子更是深黑如墨,指尖一彈,案頭的紅燭的火心被她用劍氣消去,屋子頓時陷入了黑暗。
黑暗雖遮住了人的視線,卻讓聽覺敏銳了許多,只聽見窸窸窣窣的幾聲之後,一幅輕軟細膩如玉的身子貼上了男子。
“唔”好舒服又好難受,忽上忽下的感覺像雲端直墜深淵。林翊身子本能的朝上,和她身子相貼,只有她才能緩解渾身的炙熱。
沒有燭火後,江流雲更大膽了些,褪去男子的褻、褲,男子的林翊身子繃緊,抑制不住的他也不管羞澀,嘴中溢位細細碎碎的吟、哦,“嗯,唔”
這就是她兩世為人的新婚之夜呵!懷中還是自己心愛的男子,怎麼不讓她激動萬分。雖然過程中出現了不少差錯,但好歹唐朝相對開放,尤其是後宮這個大染缸裡浸、淫了數年的她還是為新婚之夜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相擁的兩人此時一句話都未說,只餘下膠著的視線,向對方傳達出自己的情意與誓言:執手與你,今生無悔!
☆、送來喜報
新婚之夜是短暫而幸福的,江流雲覺得抱著夫郎頭剛沾到枕頭,似乎天就開始朦朦亮了,隱約聽到外面雞鳴狗吠的聲音,不久,院子裡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奶爹爹他們已經起來收拾昨晚留下的狼藉,打掃院落,他們動作很輕微,似乎怕自己會打擾到新人睡覺。
江流雲覺得很疲憊,加之不想早早放開手上和夫郎相擁而眠的幸福,於是和他再次陷入沉睡,等她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察覺到身旁夫郎細微的動作,她睜開朦朧睡眼,對上懷裡已經清醒的男子。聲音沙啞:“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林翊輕聲道:“我也是剛醒不久,沒吵到你吧。”瞥見落盡屋裡的光線,約莫了下時辰已是不早,作為夫郎,婚後第一天本來就該為公婆敬茶,不過在江家,流雲的雙親已經去世年餘,省略了這一步,才讓他敢放縱自己和妻主晚睡至此。
江流雲微笑著搖搖頭,證明她也是自然醒的,看到他眉間的疲憊,歉意道:“昨晚我不該那麼放、縱自己的,讓你累著了。”她知道作為新郎昨天丑時就得起來洗漱更衣,直到晚上拜堂成親,別說他是一個懷孕的弱男兒,就算是功力不淺的她也累得夠嗆,而且晚上還運動那麼久。她沒想到作為一個唐朝羞澀的女兒家,來到這兒,對情、事幾乎無法控制。
林翊臉一紅,不自然的挪開眼,不敢和她對視,囁嚅道:“我已經是流雲的夫郎,何況昨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停頓一會兒,越發赧然的他轉移話題道:“我們似乎應該起來了吧,江安剛在外面?”
“好吧,”江流雲道,“再不起來就會餓壞我的夫郎和兒子了。”江流雲準備利落的跳下床,可惜光溜溜的某人讓男子再次羞紅了臉,直接扔給她一件衣服罩住她。
江流雲也鬧個大紅臉,昨晚因為親熱之後時辰太晚,身體也太疲憊,為自己和夫郎潔了身子還未換上衣服就沉沉睡去,不過想到都是夫妻了也不在意,幾下把衣服換好,拾掇一下,“翊需要我幫你穿不?”
“去,哪有女人為男子穿衣服的道理,我自己來。”嫌棄某人礙手礙腳礙眼,把她趕了出去。
江流雲摸摸鼻子,從院子裡的江安手中接過洗漱水進屋,放到洗漱架上,林翊從屏風後將衣服換好,端坐在梳妝鏡子前對著銅鏡束髮。
江流雲上前,從後面擁住男子,兩人的麗顏成雙倒影在那一巴掌大的銅鏡中,輝映脈脈含情,江流雲散落的髮絲和林翊的糾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兩人眉梢尾角染著青絲點點,轉眸之間深情似已穿透了歲月空間。
“我為你攏發可好?”江流雲說之前已經從林翊手中拿過了木梳,在梳櫳裡取出髮釵,鈿子等飾物,按照這兒已婚男子的髮飾為他挽上發。
林翊先是驚訝,待看到妻主嫻熟的動作,心裡既感動又幸福,看著銅鏡裡為自己忙碌的妻主,溢位滿腔愛意。
收拾床被的江安看到這一幕,暗自為主夫感到高興,能遇到這樣體貼疼愛男子的妻主,惆悵間暗歎自己已賣身為奴,今生盡心服侍小姐主夫,報答他們的恩情才是。
“怎麼樣?我的手藝不錯吧?”曾經在皇宮時,偶爾為師傅和師姐她們梳髮,很多宮中流行的髮飾她都熟悉,為他梳了一個新穎的髮型,喜滋滋的等待男子表揚。
“不錯,妻主的手藝真好,”對著銅鏡端詳了下,越看越滿意,“這樣好看的髮型我還從未見到過,是流雲自創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