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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說了,奴隸的身份意味著她的子女夫郎也會被標上奴隸的標籤,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其他人則是瞪大了眼,奴隸?不可能吧。
林翊被她這麼一提,有些頭疼,“那個,流雲她不是奴隸。”也許以前誤聽了吧。
江流雲偏偏頭,想了想,抿嘴淺笑,不以為然的道:“如果在接觸你哥哥以前算是個奴隸吧。”要不是這男人打死了身體‘江流雲’,讓她恰巧借屍還魂過來,藉助自己的武功和舞蹈底子,估計她還被班主讓牛馬使喚吧。
“不是奴隸就好。”林優繼續追問道,“聽說你現在家在渝州,那上次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黎塘?”為了確保哥哥沒有所託非人,祖宗三代也必須問清楚的。
“辦事唄,這麼偏遠的地方誰有興趣來。”
“辦事?不是找我哥哥?”
“算是吧,只是當時還不知道是他。”江流雲絕對不會說明最先開始尋找‘奸、、殺’了‘江流雲’的兇手是為了報仇這個理由的。
“也就是說這個人無論是誰你都會和他成親?”林優皺皺眉,質疑道。林翊立即端正了身子,死死的盯著江流雲。
江流雲道:“這倒不一定,畢竟誰會拿自己的一輩子做賭注啊,只是該承擔的責任我江流雲就不會逃避。”
這句話算是讓林翊鬆懈下來,答案還將就,反正兩人的日子才開始,她對自己也寶貝著。
“那你現在是做何營生?家中田地幾何?有幾房姐妹?”林優問道。看她的穿著倒也將就。
“一個戲子而已,沒有田地,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不知這樣的答案滿意不?”江流雲道,“不知弟妹還有其他的問題需要問的沒?如果沒有,我打算和你哥哥出去走走呢。”
“這個家裡還有客人,而且,”林翊看了幾人一眼,牟定道:“這個時辰趕回來,你們還沒吃飯吧?”
林優點點頭,“哥哥隨便給我們做點就是。”哥哥現在懷了身孕,勞累不得,可是在場的全是女子,沒有一個會下廚的,現在忙著趕回來,早就錯過了吃飯的時辰,說到吃飯,還真的餓了。
“好吧。”林優對江流雲道:“你陪著她們說會兒話,我馬上就做好。”
江流雲看了她們一眼,扁扁嘴,她和她們可不熟,“我來幫你吧,這裡有妹妹在?”
然後在林翊瞪視下,對林優的同窗道,“你們不會介意吧?”
說實在的,這兒的女子就如同唐朝的男兒,每天嘴上不是孔孟經義,就是仕途愛國什麼的,她只認為心中只有小兒女的心思,和愛人說說油鹽醬醋什麼的。
跟在林翊的身後,江流雲看著心愛男子唸叨的聲音,心裡就充滿了幸福,還有幾天,她就真正的擁有了這個男人了,不怕男人三妻四妾,不怕他休妻棄子,平平淡淡的生活,恩愛相守一輩子。
江流雲接過他手上的火摺子,拿起地下捆成小把的柴禾點燃,林翊就負責灶上炒菜做飯,很快幾份菜就做好了。
“你家嫂子真的很心愛你哥哥。”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同窗的好友對林優道,試圖紓解這個一直認為對哥哥,對家庭有愧的好友。
☆、屋頂約會
在江流雲受傷期間,上藥成為了每日的必備事。拋開了羞澀,江流雲也享受兩人相處帶著些許淡淡旖旎羞澀的氛圍。
“好癢,上面重一點,”新生的肌膚使得周圍麻癢癢的,自制去疤痕的藥膏塗在身上冰冰涼涼的,江流雲後身、裸、露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停。
林翊擠出藥膏,均勻的塗在她的背上,然後慢慢揉開,看著那一條條粉紅色的疤痕,林翊的手越發輕柔,“這樣行不?”
“中間一點,”江流雲道:“嗯,嗯,正是這裡。”
從肩胛一直下延伸到背脊尾部,男子清冷而細軟的指腹劃過她後背的寸寸金土,攪碎了一方春池漣漪。
在他無意識的滑動下,江流雲只覺得臉紅心燥,腹部更是難受得像螞蟻爬過一樣,她抓緊了床邊的帳子,忍住嘴邊溢位的羞人聲音。“嗯?”
“怎麼了?”林翊以為碰到她的傷口,緊張道。只見入目處未敷藥的肌膚紅得像那開得正豔的花石榴嬌豔動人,指腹觸及之處滾燙似烙鐵般炙熱,察覺到女子異樣的林翊臉瞬間一紅,急忙縮回了手。
江流雲咬了咬嘴唇,忍住羞澀起身將衣服拉上,小心的覷了眼埋頭害羞的男子,瞬間膽兒膨脹了許多,兩人馬上都快成親了,再加上先前都是他給自己換的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