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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家小姐的事,我曾派人多方查探也未見半分蹤跡,所以最清楚具體情況的,恐怕只有被替換成你家小姐的這位璟椋少主了。”這也是她糾結的地方,派出了數撥暗衛,廣佈眼線,連江流雲的一根頭髮都沒找到,反正只知道她最後的蹤跡在黎塘縣外那片樹林,那兒倒是棄屍埋骨的好地方啊。
他聽後身子一顫,沒想到連她也不知道,只得跪著挪向最不想面對和小姐有一樣的面容的江流雲身前,聲音沙啞帶著哭音的哭求道:“奴家不知道小姐究竟是何人,不過看在這大半年來奴家盡心盡力服侍你,照顧你的份上,懇請你高抬貴手,告知奴家小姐的下落,奴家不勝感激。”
“奶爹爹”江流雲不忍心,準備上前扶起眼前一心為他家小姐的老人。
木念涵看著自己父親這般低賤的求那不知底細的女人,道:“爹,你起來,何必求她,我相信上官小姐會有辦法的。”
☆、人皮面具
跪在地上哀求的奶爹爹讓江流雲不知所措,他已經認定自己是冒充了他小姐,甚至是殘害了他家小姐的兇手,嚅嚅嘴,沒憋出一句話。
“如今證據確鑿,璟椋少主。”上官緋雲得意兒的笑。抓住了罪魁禍首讓她能交差使得她心情大好。
江流雲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我不知道在奶爹爹面前怎麼蠱惑他指認我的,總之,還是那句話,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什麼璟椋少主。”
“那你也承認了你不是江流雲。”上官緋雲從她的話裡鑽了個空子。
江流雲轉了半邊身子,和她對視,良久咧嘴:“那你說我是誰?”笑意不達眼底,帶著幽幽的譏諷。
“只要你承認你不是江流雲就對了,對於你的身份,過一會兒我會讓人查清楚。”到這個時候了這女人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心裡憋了口氣,不耐煩的拍拍掌,隨後無聲進來一箇中年女子和一個老年女子,老年女子很樸素無華,不過穩健而飄逸的身法就知道此人是奇人異士,至於子眼神帶煞的中年女子揹著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盒子,那暗黑的顏色不知道是血侵染的還是它的本色。
“千面狐餘纖和閻羅手蘇毅?”木念涵倒吸了一口氣。千面狐還好說,最擅長易容,而那閻羅手就恐怖了,此人是刑部最狠辣的劊子手,據說她擅長逼供的手法有一百零八種,從杖刑鞭刑到刖刑凌遲,曾聽聞一個罪犯被執行凌遲,被割了3600刀還在露舌j□j,刀法之好,世人無出其右,而掌刀的便是她,想到此人殘酷,她渾身不自主的哆嗦了兩下。她的驚呼得到暗衛一個冷眼,訕笑了一下,本能的朝後面挪了半步。
身後的奶爹爹自然看見了面前的兩人,在御史府曾見過不少能人異士的他從女兒對她們的稱呼中馬上猜測出她們的身份,心裡湧起濃濃的擔憂。
“參見殿下。”兩人對上官緋雲稽首行禮。
“嗯,此人就交給你們了。”一擺手讓兩人起身。
接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千面狐朝江流雲走了過去。“得罪了。”說完,千幻迷蹤步使出,便來到江流雲面前,扣住她的肩胛,制止了她的行動。
江流雲並沒半分反抗,覷了千面狐後面帶笑的上官緋雲一眼,淡漠的讓此人檢查,反正這長臉是那江流雲的,讓她怎麼檢查也檢查不出所以然的,除非把這張臉給剝了。
而江流雲之所以不反抗,其實也是為了讓奶爹爹相信,她除了平時說話行為和他小姐不一樣外,其實這個身子的確是他小姐的。
千面狐迅速從懷裡掏出許多瓶瓶罐罐,到處紅紅綠綠的黏狀物啊液體什麼的,在江流雲的臉上和頸子上塗抹了一遍,見沒半分反應的她又再次從懷裡掏出一些,五六次後,她長滿皺紋的臉上也冒出了細汗。
在牢房外端坐的上官緋雲見半天都沒結果,臉上的笑慢慢的卸下,不耐煩的走到牢房外,沉著臉對上江流雲的嘲笑。
“殿下,恕老婦無能,沒發現這位小姐臉上有易容的痕跡。”自詡易容界宗師的千面狐結合數個國家各種易容術一一嘗試了一遍,並未從江流雲的臉上發現端倪。
奶爹爹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放下心,還是其實心裡希望是這樣的結果。
“哼,沒用的東西。”想到母皇的密信,也越發覺得時間緊迫,沒有耐心的她氣咻咻的走到江流雲面上,看著她臉上的笑,她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深深的蔑視和挑釁。重重的在江流雲臉上上下來回捏了幾下,惡狠狠的道:“怎麼會沒痕跡,我不相信,蘇毅,你過來。”
“沒有痕跡就給我找出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