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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包廂的林翊他們添了很多果脯、瓜子等零嘴。
妻主的離開,林翊覺得多少有些為她不在感到失落,也為她工作繁重而心疼,怕累壞了她的身子。但內心深處,他們一家人對外面把傳乎其神的家主感到好奇,對即將她登臺演出十分的好奇和激動。
很快,江流雲啟用了戲班留存在渝州的班底,帶著經常跟隨她演出的小荷上了臺,‘鐺’的一聲,劍器舞便展開的帷幕。
江流雲身姿似燕雀掠水般輕縱而起,順勢舞了一個絢麗的劍花,身子側揚,右手的劍如游龍出水,舞動開來,上場後的她轉眼間,在紅色的帷幕上留下了一竄長長的‘恭賀新禧’的劍影,馬上引起了觀眾們的喝彩。
江流雲面色淡然,又是一個‘鷂子翻身’,舞劍的同時,輕啟朱唇,吐出而戲文字字珠璣,抑揚頓挫,或是婉轉悅耳似黃鸝初啼,或是沉言如暮鼓晨鐘,或是激昂振奮像敲響的戰鼓,或是清越似林中清泉迴音。
精彩的舞蹈,矯健的身姿,完美的唱腔,馬上將戲推向了高、、潮,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林翊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和平日完全不同的妻主,愛慕之情夾雜了崇拜,以至於在妻主下臺後,滿腦子都是她在戲臺上的背影。細細回味那精彩絕倫的劍器舞,覺得妻主手下的劍似有靈魂般,幾乎讓他挪不開眼,就怕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而那劍器舞的軌跡在他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林翊才壓抑住對自己妻主的膨脹的愛戀,視線轉向爹爹他們,見他們還沉浸在剛才的劍器舞中,慶幸他們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其實就算是發現了,夫郎對妻主的愛慕,在眾人看來正常至極。
拍拍發燙得臉頰,懷中的兒子舞動著小手,似乎也看到了臺上那個厲害的人是他孃親,待包廂簾子掀開,便‘呀呀’的伸出雙手求抱。
“嫂子,你好厲害,我長大這麼大就從來沒看過這麼好看的戲,你能不能教教我啊?”林鳴兒讚道。
“鳴兒胡說什麼,這那是男兒能學的東西,”林爹爹語氣嚴肅地道,“你看看你,繡個牡丹都缺枝少葉的,好好回家把繡工做好才是,今後才能像你哥哥一樣,嫁個好妻主”
“哦,我知道了,”爹爹怎麼可以當著這麼多人揭他的短啊?他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嫂子的戲唱的真心不錯。”林優難得的稱讚道,書本之外不入流的戲本,原來也是這般精彩。
江安兄妹急忙附和點頭,就怕慢了讓人覺得看輕了主子,江流雲淡然的笑了笑,“有什麼好不好,不過拿它混口飯吃而已。”常年累月都在戲曲中,以前是為了討好皇上和後宮主子們的開心,得個賞什麼的,卻也是提著腦袋過日子。現在上臺,也不過是滿足臺下千萬人的閒趣,其實本質上也似那伶人賣笑般,得點微薄銅錢,養家餬口。
“看了這麼久的戲,餓了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江流雲抱過兒子,把他襁褓裹好,外面黑冷,怕寒風浸體,涼了兒子。
考慮到爹爹和妹妹他們著實出來逛街看戲了大半天,估摸也餓了,現在時間不早不晚的,回去做飯又覺得麻煩,也贊成在外面吃點東西。
“不妨事的,這過年過節的,外面的人多不說,東西也貴,剛才在看戲的時候吃了不少果脯零嘴,墊了肚子,回去慢慢做飯也是成的。”深喑節儉乃持家之道,林爹爹不想兒媳破費。
“從戲班回家距離不近,估計走回去都很晚了,”江流雲道,“順便還能逛逛難得的夜市,今年據說御史府牽頭,帶著商賈搞了不少活動,到處張燈結綵,火樹銀花,我們也去看看?”其實最熱鬧的時候是酉時左右,先前她上臺演出耽誤了兩刻,現在去也能趕上年夜的尾巴。
幾人出了包廂,去了最繁華的幾條街道,街上人流如織,花燈紅豔似火,卻也讓對一切都好奇的念兒因為煙花爆竹的響動有些受驚,哭鬧了些許。
江流雲抱著兒子哄著,到一家小吃攤前,叫了幾碗餛飩、湯圓,兒子提著給他買的花燈,到處東張西望。
接下來的幾天,江家除了林翊的夫家外,並沒有其他的親戚,那杭城的木家,按理說是江流雲的父親的本家,但她自認有自知之明,不入流的戲子是夠不上她們木家的紅門的。
難得在家,和兒子夫郎一家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江流雲覺得十分滿足,臉上的笑從來沒落下過。但是,偶爾,戲班來了有身份地位的,她還是得上臺演那麼一兩場。
江流雲抱著兒子在石凳上玩耍,林翊蹲在旁邊為兒子洗衣服,暖融融的春光下,他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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