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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城笑了笑,卻是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餘光瞟見寧則天往這頭走,莫知打了個招呼,便下樓去了。
倒是寧則天在安城旁邊停了下來:“不回去?”
安城苦笑:“不會是要加班?”
“沒有的事,”寧則天唇角上挑:“你不回家,我還有約要赴,沒時間和你在這兒糾正唱歌技巧。”
這些時日精娛傳媒不知道怎麼想的,偏偏將三個半大不小的男生組合到一起,要上《青春男聲》節目。
安城知道公司的意思,卻是如何也想不通自己是如何和青春兩個字搭上邊的,這一身老骨頭加在一起也有三四十歲,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說是青春了。更何況前世安城也是以演技為生,而今偏生要變成全能藝人,安城邊唱邊跳就覺得嗓子發緊人發空,根本沒辦法再控制聲線。
本來想的是等見了莫知就問問,沒成想這次莫知一句話,就把他整個打亂了。
就算再怎麼不樂意,他到底還是得承認。
聽到祁嚴病倒的一瞬間,安城的心思亂了。
寧則天看著沉默不語的安城良久,這才懶懶靠著牆笑道:“我告訴你,如果你們這次能夠晉級,下期青春男聲拍攝地點在法國。”
安城心思微微一動,不是欣喜,卻是微驚。
他站直了身嘆氣:“抱歉,我會加油。”
“這話可不是對我說。”寧則天露出招牌式的妖孽笑意,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安城一眼,卻是迎上了一雙毫無雜質的眼,他怔了怔,索性笑了笑離開了。
也只有這個時候,安城才能夠真真正正想一想自己的心情。
有些事情沒辦法面對,所以他選擇了逃避,而今仔細想來,逃避或許也不是最好的解決途徑。
祁嚴病倒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若是一定要算準時間,只怕就是他們決裂後的那一天。
無論如何,都不該自作多情,可是眼下,安城沒辦法不把他們的決裂列進去,光是這一點,徹徹底底地置身事外就已經是不地道了。
祁嚴
第二天的訓練依舊是照常。
三個人需要為了未來的任務培養默契,所以眼下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一塊,就差沒直接住在一起。
和安城一起的另外兩個,一個是廖永濟,長著一張討喜的圓臉,有點顯小,還有一個叫做祝白。
祝白平日也不怎麼說話,大多數時候就是隻完成佈置的任務,完成了人就沒影了,連吃飯都不和他們兩人一起。
只是聽說這位祝白是精娛傳媒boss的兒子,平素大家對他也算是照顧。
安城對這些絲毫不介意,他只能將一門心思定在眼前的每日任務上,無論是練聲還是舞蹈,都要努力做到最好。
這是他的必經之路,如果他還想重新稱王。
寧則天能夠看得出來安城下的苦功夫,他幾乎是來得最早的走得最晚的,天天幾乎都泡在練習室裡頭。
只有安城自己明白,他之前走得是演技的路子,那條路他闖出來的時候還不比今日,今日他沒名沒勢,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公司的佈置裡脫穎而出。就算曾經對祁嚴說過傍著大樹好乘涼的調侃之語,他卻也沒了心思再去找上一個。
“身體太僵了,”寧則天忽然道,然後伸手拍了一下安城的肩膀:“你唱歌的時候,別感覺自己和演戲一樣,放開一點。”
安城怔了怔,他的確是在模仿自己在演戲時候的方式,沒成想一眼就被面前的人看了個正著。
寧則天抱著雙臂站在旁邊看,半晌方才搖了搖頭:“鍾明西。”
“是。”安城嘆了口氣。
“你還是回去演戲吧,我看你演戲挺舒服的,”寧則天的目光有些涼,卻也帶著幾分無奈:“你在這上頭比別人劣勢太大,我不推薦你走全能藝人這條路。”
安城心知肚明。
“這件事到此為止,”寧則天斬釘截鐵道:“明天我會向公司申請換人,然後我給你挑幾個好劇本,現在回去休息。”
安城將另一隻耳朵上的耳機拿了下來,看著寧則天一步步走遠。
好像有什麼決定徹底落定,再也沒有了忐忑的心思。
他沒辦法去法國,就更加沒辦法名正言順地去探個病。
家裡頭依然是空蕩蕩的,安城回到家裡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手機上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訊息也沒有任何未接來電。
安城覺得自己最近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