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微抬頭問道:“您常去那裡?”
“唯一一次,”祁嚴似乎又想點菸,想了想又煩躁地丟了開去,他的目光幾乎像是要將安城穿透:“我在那兒遇上了你,你喝醉了。”
安城從來沒有喝醉過,唯一一次就是在藍色夢幻。
那時候的他是第一次和顧玄吵架,好像也是最後一次。
就好像是從來不曾放縱過的人一旦放縱開來,就徹徹底底沒了節制力,那是安城這一輩子唯一一次意外。
他去了素來以保護客人隱私著稱的gay吧,戴上了面具,就好像可以徹底忘記自己是誰。
究竟遇到過什麼事情已經絲毫不記得了,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是在酒吧附屬包間的床上醒來,屁股很疼。
想到這裡,安城臉色一黑:“是你”
祁嚴不明所以頷首:“沒錯。”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安城覺得自己的臉都黑了,他幾乎是沒辦法壓抑自己心底澎湃的怒氣:“更何況,我是去找樂子的。”
不是被人當樂子的。
祁嚴微微怔了怔方才理解安城的意思,他整個人俯□開始笑,笑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與表情。
半晌,他方才停住了,卻正好迎上了安城的一拳。
祁嚴沒躲,不知道是久病初愈躲不開還是根本就沒打算躲,安城的一拳正中胸口,讓祁嚴的臉色都白了。
“別動氣,”祁嚴半晌方才平緩過來,他深深看了安城一眼:“你還沒聽我說完。”
“說。”安城覺著自己剛剛打得可能是有點重,何況看著祁嚴毫不介懷的表情,心底就愈發有點堵。
祁嚴這才緩緩道:“你是自己摔的,當時我沒撐住。”
他說得一本正經,卻又是怪誕離奇。
安城死死盯著祁嚴看了半晌,也沒有想通到底該不該相信這人的鬼扯。
半晌,他方才冷淡地笑了一聲:“前世已矣,祁導說這些,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不算,”祁嚴默然道:“我關注了你很久,上輩子是我失策,這輩子不可能了。”
安城抬起頭來看人,正正對上了祁嚴滿滿都是控制慾的目光,他心底微微一凜,漠然笑道:“祁導,就算沒有您,我一樣可以在這行裡活下去,說到底,如若是你決意封殺我,我就算不在這行裡了又能如何?”
祁嚴定定地看著安城,半晌方才低低笑了一聲:“沒有舞臺,你會死。”
“這麼說祁導是打算封殺我?”安城眼底寒涼。
祁嚴由著他說了半晌,這才緩緩道:“不。”
他看著安城嘲諷的眼神,這才悠悠道:“我要把前輩子沒做的事情,一一補回來。”
那時候安城還不明瞭祁嚴的意思,他只能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著自說自話的祁嚴,直到那人站起身來低笑一聲拉開了門:“走吧,差不多到時間了。”
顏清漣他們剛剛拍好了戲,在往這邊走。
安城和顏清漣的目光在空中對上,安城便是微微一怔,最後化作了微微的笑意。
顏清漣立時回應,在空氣之中沒擦出火花,卻也足夠讓人驚奇。
祁嚴將目光偏離開去,示意司機將保姆車開過來。
安城知道祁嚴的心情,卻也不敢真正放手去搏。
人總是這樣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安城覺得,他是被咬怕了。
祁嚴帶人去的地方是一家水邊餐廳,坐落在一個人工小島上,祁嚴過去了,餐廳老闆便迎了出來,流暢的法語說了一串。
別人聽不懂,安城卻是毫無壓力,前世他到處拍戲,連帶著對語言的興趣,多多少少都能聽懂個大概。
然而鍾明西卻是不會,所以他只好在旁邊站著發呆裝傻,順便豎著耳朵聽人的對話。
祁嚴含笑回應了一段,就見老闆親自迎了過來,帶一行人往裡頭走。
他們四人被安排在了湖邊,正正好可以隔水看看法國的夜景。
環境氛圍都是上好的,祁嚴示意人開了一瓶紅酒,然後才問起大家的習慣。
以鍾明西的身份,是不適合在這種時候開口的,安城琢磨了半天,最後見祁嚴將自己面前的餐單收走,低聲報出了幾個名字,竟然全都是安城自己喜歡吃的。
他心底微微一震,卻正好迎上了祁嚴隱約含笑的目光。
安城有些不自在地將目光偏離開去,卻再也不敢應了。
倒是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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