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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也只是雲淡風輕的點頭打個招呼,而且他總是一派清雅如玉的樣子,彷彿之前那個自負的畫商只不過是她的幻想罷了。
這樣想著,沈忱低低笑了笑,正被掀開竹簾走出來的嚴卿撞個正著。
“我的店面有娛樂到你?”嚴卿楞了下,轉頭看自己的門面有什麼疏漏。
“沒有。”沈忱笑著擺擺手,“我只是在活動面部肌肉。”
“要不要進去坐坐?”嚴卿往旁讓了讓,空出進門的道來。
“不了,我在等人。”
嚴卿噙著淺笑帶些探究的看她:“心情很好?”
“這都能看出來?”沈忱摸了摸鼻子。
“你心情如果不是很好的時候似乎不大會和人一問一答。”
“這麼瞭解我?”沈忱用玩笑的口氣說道。
嚴卿垂了垂眸,意有所指的輕聲道:“沈忱,你信不信我比你想象的要了解你的多?”
“哇,真是厲害。”沈忱不甚認真的接了句,目光投向車來人往的道路。
嚴卿忽然笑出聲,正想說什麼,一輛在他們前面戛然停下的車子打斷了他。
“HI,嚴公子,又見面了。”車窗搖下,歐陽隨雙手在窗沿交疊,探出頭,俊美的臉上是玩世不恭和倦意濃濃。
沈忱搖了搖頭,走上前拉開車門,就去拉他的胳膊。
“你想幹嗎?”歐陽隨一邊隨她的動作起身,一邊奇怪的問。
“換手。”沈忱坐進駕駛座,扣上安全帶,“我可不想死在某人的疲勞駕駛下。”
歐陽隨笑著走向副駕駛座,拉開車門,長腿跨進了一半,大概是覺得走的這麼正常不符合他的做風,便停了下來,單手靠在車頂,衝嚴卿送了記飛吻,才心安理得的坐了進去。
沈忱朝車頂翻了個白眼,對嚴卿抱歉笑了笑,揮了揮手道別之後,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車子啟動之後,歐陽隨一改方才的高調作風,閉上眼不言不語。
沈忱在等綠燈的時候,抽空看了他一眼:“怎麼累成這樣?”
“恩,比賽的衣服出了點紕漏,昨天通宵和海外聯絡調貨。”歐陽隨依然閉著眼,口氣疲倦的答她。
“哦。”
又是一陣沉默。
就在沈忱以為他會這樣閉眼休息一直到車程結束的時候,歐陽隨忽然開口:“他怎麼在那裡?”
“誰?”以為他是睡糊塗了,沈忱笑出了聲。
他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睇了看著前方認真看車的她半晌,似在判斷她是否在裝傻,最終又閉上了:“星期五要不要陪我去參加比賽?”
“裝上凍死人的低胸裝?戴上勒死人的腰帶?穿上摔死人的高跟鞋?”沈忱敬謝不敏,“謝啦,我還不想再被西藏的老拐關心一次,而且不希望他在近期內回來參加我的葬禮。”
“隨你。”他硬梆梆的拋下了句,不再言語。
他在氣什麼?
近來總有些感覺,雖然在某些方面他們還是相似的可怕,但是在另一些方面,背道而馳,越來越遠,無法觸控。就象現在,她就完全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沈忱瞥了他一眼,只能看見他緊閉的眼和緊繃的下巴,眼裡不覺閃過些無奈,唇抿緊了些。
所謂錯過,就是他看她的時候,她總是看著別處,她看他的時候,他又渾然不覺。
“回來了呀。”沈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報紙中抬起頭,朝進門的沈忱和歐陽隨點了點頭。沈父是個學者氣息很濃的人,非常沉穩的樣子。
沈忱邊收著鑰匙邊四處看了看道:“娘呢?”這個時間怎麼會不在?
“在樓上。”沈父簡短的答著,摘下老花眼鏡,指了指旁邊的位置,“來,坐下,有點事和你們倆商量下。”
有事要商量?
沈忱一楞,下意識的看了歐陽隨一眼。
歐陽隨聳聳肩,攤了攤手,表現他也不知。
視線交錯只是這短短一秒,兩人便同時移動腳步繞過桌几,在主沙發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沈忱坐在沙發上,斜靠向左邊的扶手,讓出右邊的扶手位置給歐陽隨率性的倚坐。
這兩個人的默契,實在是
沈父將他們的交流看在眼中,一時間,心裡百感交雜。
他不會象他的妻子那樣總是催著女兒的婚事,但是其實也是希望她能早日有個好的歸宿的。而小隨這孩子,等於是他們看著長大的,雖然愛玩,也不是無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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