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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幾分傷痛幾分懇求幾分絕望的樣子打敗?
他就好象要將他的全部世界都捧在手上換一個她一樣。
她知道自己自私,所以她不會願意只做最重要的女人,她要做,就要做最重要的人,唯一女人。
“來啊。”她將手伸了過去。
他給得起,她就敢要。
他眼中閃過驚喜,怕她反悔一樣立刻將她的手牢牢抓住,借力使力的同時蹬了樹一腳,一個縱身,人便半蹲在了窗臺上。
他的手依然抓著她的,還不及說什麼,便聽見嘲諷聲在下方響了起來。
“嘖,看我看見了什麼?看看我的未婚妻在婚禮前夜在做什麼?”嚴卿一身黑色長袍,淺金色的馬褂,撐著油紙傘,仰頭涼涼看著。
她往下看了一眼,沒有答話,只是緊了緊抓著他的手,抬起眼遞過去一個溫暖的笑容。
很難形容那一刻的感覺,如果要形容,歐陽隨覺得相當於一個死緩的犯人無罪釋放。
耳邊聽見很清楚的齒輪摩擦聲,停轉了許久的生命和時間都恢復執行,時間所有一切都鮮活了起來。
Part尾聲
門外站著的,是三個高挑俊逸的男女。
站在最前的那個女子穿著黑色的高領毛衣,深灰色的闊腳仔褲,袖子折了幾折露出光潔的小臂,短短的男生頭,眉目淡淡的,嘴角微微彎著,在看見門開了之後,臉上綻開個男女通吃的笑容,不待門內的主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徑自走了進去,繞到她的身後,抓起她的輪椅轉了個方向。
“啊!”驟然掉轉的方向讓半夏慌亂地抓住輪椅的把手,尖叫了起來,“我並沒有讓你進來”
“對啊,所以我只有自己進來了。”沈忱繼續推著她往客廳裡走,口氣既無辜又賴皮。
“你這是強盜行徑!”
“好像有一點。”沈忱點點頭,卻一點都沒有反省的意思,將半夏扔在沙發上後,她就翻箱倒櫃地給自己找了點喝的,坐到沙發上時還對瞪視著她的半夏嬉皮笑臉,“我想你大概也不準備給我們倒茶,所以只有自己來了。”
尚站在門口的兩位男士看著屋裡發生的一切,對視了一眼,各懷心事地緩步走了進去。
“搞什麼鬼?”歐陽隨看了半夏一眼,坐到沈忱身旁,審視著她的表情,小聲地問道。方才還在與嚴卿對峙的,沈忱卻拉著他們來了這兒。
沈忱對他抿唇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
嚴卿若有所思,手一攬,黑袍的下襬一掀,坐到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雙手手指交叉著,一言不發。
“你來幹什麼?”半夏警惕地看著沈忱,摸不透她的來意。
沈忱歪著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陣,道:“明天我大婚。”
半夏嗤笑了一聲,目露譏誚:“難道還想我道恭喜送紅包不成?”
沈忱也不答話,低頭玩了玩指甲,也不抬頭,就輕描淡寫問了句:“只是來問一句,你究竟想我嫁誰?嚴卿?還是歐陽隨?”
歐陽隨眉頭一皺,敏銳地感覺到了她話中有話。
嚴卿斜睨過來,眸子裡帶了些瞭然。
半夏深吸口氣,平聲問道:“什麼意思?”
沈忱抬眸一笑:“就是你知道的意思。”
半夏佯作平靜的面具有些破裂了,不自覺就掃了嚴卿一眼。
“不是我。”嚴卿緩緩搖了搖頭,看向沈忱,表情平靜,“什麼時候知道的?”
“半夏出現的時候。拜某人所賜,我17歲那年就知道了琉桑也是一種仙人掌的名稱。”沈忱的目光定在半夏身上,“有懷疑的時候,證據就很好查了。”
歐陽隨撓了撓眉尾,有些狼狽。
“我和他原本認識又怎樣?”半夏只定了定神,便反詰道,口氣依舊不善。
沈忱別開眼,看向不知名的地方,深吸口氣,轉回頭來,淡淡對半夏說:“你知道,我很不喜歡你,就像你很不喜歡我一樣。”“原來你知道。”半夏又嗤了一聲。
“坦白說,我原本還真的想跟嚴卿結婚看看。”沈忱聳聳肩,“我還真的想知道,為了報復別人而讓喜歡自己的人和別人結婚以後,你會不會後悔。”
“他沒有——”
“甚至我還挺想看你後悔的樣子的。”沈忱不理會她的話,輕輕笑了一聲,坦言道,“那時才知道女人的報復心重,原來我也不例外。”
歐陽隨抓住她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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