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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葉一卿深深的為自己的自視過高行為羞愧了兩秒鐘,隨後原地滿血復活。
被桑千里損兩句就要死要活的軟骨頭在俺們小隊裡是不存在的!要踏在過往自己的屍體之上,誕生全新的自我!
“誒?要這麼說的話,為什麼不是你呢雲翩?不是該給伯母真姬一個面子?”
“噗!為什麼會是我呢?咱玄天門什麼時候要給玉仙宮面子?”雲翩顯然是沒想到這茬,並且比起一年也見不著一回的親人,還是對玄天門感情更深一些。
唉,這就是所謂的少年兵集中營式教育吧?
“你不能這麼說呀!玉仙宮這麼多年來給我們玄天門解決了多少光棍問題!”葉一卿嚴肅指出。
“好吧,你說的對。”
術法比賽的場地設在七大演武場之一的天樞演武場,比起制符比賽與煉丹比賽,毫無疑問的掀起了一陣小高。潮。
從每個人的術法展示表演之中都能夠感受得到對方悟道的過程,就算是生澀的,或者略有歧路的,依舊可以給同為修仙之士的大家以不小的啟發。按照往年的規律,宗門大比前後往往都是門內弟子們進階的集中小高。潮。就算是桑葉二人也將吐槽放到其次,認真鑽研起別人的表演,恨不得掰碎了看個仔細。
其中最有看頭的倒是要數幾個外門的煉氣弟子,不像內門的築基弟子多要留手,不會大方展露太多,他們中自認為有才華的人便會拼命的展示自己的所思所想所得,以求在內門得到肯定。
一個人思考一千年,他能得到的東西也是有侷限的。而一千個人一人帶來一種微小的新思路,帶給全場觀眾的,就是資訊量過大以及請求來個行動硬碟。
至少葉一卿是這樣的。他偷偷拿了刻了陣盤的攝錄水晶放在身前。這玩意可不便宜,記憶體又不算大,葉一卿準備了不少,卻依舊覺得應該不夠。還是儘量放進腦子裡吧!
其實修士腦容量都挺大的,特別是築了基再回首自己煉氣那會,就覺得天壤之別。不過葉一卿不太適應什麼都高速放入腦子裡隨後冥想再調出來這種系統。該說是笨呢還是道心不夠明慧呢?反正他的心態就像是前一天晚上被留了背誦作業的初中生,臨到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還想著書本放桌面能不能偶爾掃一眼呢?明明也許都記進腦子了,偏偏沒法信任自己的腦子。
輪到蠢蛋上場的時候已經是術法比賽的第三天了。大多數的弟子都腦絲燒融脫離了思考期,改為專心享受術法比賽的可看性。
他走上演武臺的時候日懸正中,略微刺眼的日光顯得他比平時要白淨許多。
其實楚天闊長得還是頗有人模樣的,標準身高標準身材,比方臉更斯文,比瘦長臉多個堅毅的下巴。大眼闊鼻,圓潤的嘴唇充滿溫情。
膚色屬於白人曬出的淺小麥色,配上永遠耿直的脊背,基本存在本身就是在書寫“正義”二字。
可惜這裡是修仙位面不是武林,不然還有云翩炎城什麼事,這妥妥的是個主角啊!
儘管他長了一副人模狗樣小攻下巴,那雙眼睛依舊時刻出賣他。永遠清澈堅定閃著善良的光芒,不管如何朝它揚灰塵灑狗血似乎都無法令其改色或是曲折。所有人見到這雙眼睛都會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字——chun。音調及漢字請自行想象填空。
所以說這人就是一眼望到底,特別沒有神秘感,腦補什麼結果都是事實,特別沒有成就感。所以儘管楚天闊小夥挺帥功夫不錯是個好人,卻幾乎沒有什麼桃花。
早前因為好脾氣又樂於助人,有被女修們支使著做著做那,後來桑千里葉一卿看不過眼,連帶著雲翩衛斜陽都幫著推拒了幾回之後,眾人就知道大家的楚小狗變成了家養的楚小狗,不能隨便使用了。
不過人家自己可沒覺得被欺負了,典型的皇上不急急死那啥。
今天的楚天闊難得不是那件半舊藍衣裳,咱換了一件新藍衣,總算略微脫離了樸素大俠風。
只見他不著慌不著忙幾步走向演武臺中央,先是向四面八方拱手各鞠一躬,隨後單手起了一個手勢,請工作人員升起防禦石壁。
術法表演多是有攻擊傾向的,所以有的弟子會要求升起防禦壁,以免傷到他人。
只是那蠢蛋似乎又略有不同。
防禦石壁升起後,楚天闊徑直走向其中一個石壁,直到距離石壁兩米遠的時候才停下。隨後脊背縮緊寶劍在身前斜著格擋,,如大敵當前一般,進入了對戰狀態。
氣氛頓時凝固,彷彿遊走的空氣都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