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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個字,照著葉一卿那激昂的情緒就是一個腦瓜瓢。
葉一卿頓時就蔫了一半,還不甚服氣。
“怎麼就不能,那摸魚樓磨磨唧唧的不肯盡全力,這回讓千里掌握了比賽風向,可傻眼了吧!”儘管《我與桑大人之間不能不說的血淚長史》腹稿葉一卿都已經打到第七冊了,該護短的時候可是丁點兒不含糊。何況,葉一卿自覺這判斷並不盲目。
“晴危樓在刑司鍛鍊多年,出手必定狠辣。且想來,是擅長絕地反擊的。他此時未動,說明還遠遠沒被逼到那個程度。”
“也就是說他在演戲?!”
“演戲?”
“演一出千里和自己幾乎勢均力敵的蹩腳戲!”
“嗯。”
被葉一卿點出這一點,炎城倒是對觀看這場比賽燃起了興趣。他本來只是閒極無聊陪葉一卿坐坐而已。
有時獲勝並不難,故意勝得艱難且不被所有人,包括對手發覺才更能凸顯一個人的水平。這晴危樓到底能否做到,炎城開始覺得有些期待。他平素不喜歡在生活中動腦子,於打鬥,卻是極喜歡分析的。任何一點提示,都有可能成為下次進階的契機。凡是修士中的老油條,都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於炎城,卻似乎是一種本能。
果然,在足足僵持了5分鐘,以至全場鴉雀無聲之後,以堅固著稱的冰甲轟然粉碎。大約是吸取了雲翩那場的教訓,晴危樓並未趁此機會一口氣接近桑千里。他猛的運氣將銀鞭的蛇鱗全部長開,開始大肆破壞桑千里事先佈置的冰霜世界。
而此時的桑千里,在這種破壞速度之下,已經沒有了持續修復冰霜世界的靈力了。
漫天的冰雪碎屑輕如菸灰,急速騰空,輕輕落下。在破壞了能見度之後,當然是定番的近身攻擊。晴危樓自是不怕桑千里揣測自己的路徑,畢竟勝負已經是那麼的明顯。
是捲了人甩下去呢,還是乾脆扛了丟下去?哪個都太暴力了,能不能嘴炮勸千里認輸呢?
這樣躊躇著,其實晴危樓的速度並不快,等他移動到“桑千里”對面的時候,卻發現——人呢?!
面前,是一具琉璃燒製的空心塑像一般的冰偶人,並且它的造物主並沒有賦予它生命力與行動力。只有那與桑千里一般無二的身段模樣,連沒有瞳色的眼珠子都近似主人的清傲無塵。不過兩分鐘後,這具本就格外脆弱的冰偶人也在室溫之中,蒸發消失殆盡了。連一小灘積水都混入之前冰霜世界的殘骸之中,再難辨別。
而那以任性而聞名的冰之主,早就像丟垃圾一般遺棄了演武臺,轉身離開了這裡,不見蹤影。
不愧是桑千里,連認輸都不忘站在情緒的制高點。散落在看臺四處的桑葉小隊眾人不禁在心裡推了推額角的冷汗。
☆、章四十四 打包回家
離開演午臺後;除了葉一卿;桑葉眾的其他人不約而同的向著鉤月峰的方向飛去。要說之前還只是影影焯焯覺得有內情,現在就是肯定了。
葉一卿儘管不願意這個時候去擁抱颱風眼;不過作為相對知道點內情的被迫當事人;情報公開是有必要的。
好容易將一幫屬貓的弟兄們找死的心願塞回匣子裡,葉一卿回洞府準備起了榮歸故里的事宜。
這倒稱不上是什麼規定,只能說是約定俗成。玄天門弟子一般沒築基的都不會瞎跑;然後築了基一般會回一趟家。畢竟築基修士往後就可以外出遊歷了,再能見到親人指不定是哪年哪月了。這種風俗在父母是凡人的弟子之中尤其重要;畢竟他們家中父母壽元有限;趕著回去;也好送些強身健體增進壽元的初級丹藥。葉一卿其實踏莎回來之後就該去的,只是拜師、宗門大比大比等一系列大事紛沓而至,他也就沒顧得上。
當然,人有各自的立場與情況,不願意回去的也是有的。比如雲翩,他回一次就跟做賊似的,自然就不起勁。
而葉一卿這回還略有不同。
這不,瞎貓讓他撞到了死耗子,居然還要代表玄天門出征核心大比了。連葉一卿自己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更何況那些個惜敗的有力競爭者了。
核心大比三個月後舉行,正好給葉一卿一點回鄉的時間。
說是準備,其實就是要帶些土特產回去。玄天門能有什麼特產,自然就是找這個買點丹藥符籙,找那個買點武器法器,總之都是玄天門自己人的產品。
其實有羅氏在,葉家不定會缺什麼,只是作為庶子,葉一卿不能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往回帶東西,帶多少,帶什麼,那都是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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