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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六大派之外的門派出身貶稱為散修。也不知制服二人組是如何腦補的,怎麼就一廂情願的認定他二人不是六大派的弟子。儘管沒怎麼見過清風派的弟子,葉一卿已然開始擔心清風派的平均智商指數了。
只是這藥精原來不止強迫他築基,還能助他長壽,葉一卿心中的小人已經樂得滿臉只剩下一張大嘴了。
“你們就不要在那裡亂吠了!趁著能走還是快點走吧!不然這位薩道友的暴脾氣可不是你們能夠領教的!”為了感謝囂張制服s的資訊提供,葉一卿決定放他們一馬。葉一卿是真心實意的,只是放在黑制服們的眼裡就是刺眼到不行了。
二人一人拿細劍一人託拂塵,徑直向炎葉二人攻來。
他們一個築基中期,一個眼看就要到築基後期,想來是認為絕對比炎葉二人修為高,準備先打怕了再說。
葉一卿並不想和他們打,儘管看上去地痞流氓一般的不講理,卻也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修仙界一語不發殺人奪寶都很正常,這種跟蹤半天之後光叫陣了的實在不算什麼。他向後退了幾步,炎城一人綽綽有餘的迎上制服二人組。
二人見幾十招過下來絲毫不能奈炎城幾何,心中正是疑雲叢生。葉一卿瞅準了時機,想著自報一下家門把這兩個傢伙嚇回去也就完事了。
只是還沒等葉一卿出聲,炎城突然發難,將已萌生退意的二人一劍斃命。劍影之迅,連痛叫哀呼的時間都沒給就直接輪迴路上趕早集了。
“師師兄?”事發只在一瞬,囂張的活人就變成了放鬆的肉塊。葉一卿腦子完全更不上這種節奏,驚愕的望向炎城。好似想要確定那確實是他認識的師兄。
“他們嘴碎,你得了藥精之事早晚會傳開,麻煩。”炎城習慣性的甩了一下看上去並未染血的佩劍,隨手放回扳指中。
確實,這兩個嘍囉不算什麼,若是讓清風派乃至其他門派知道了葉一卿的機遇,只是徒增無窮的麻煩而已。光是嫉妒的也就算了,萬一真有腦殘的高階丹師抓他做奴隸可就不是好玩的了。炎城自己脊樑骨硬朗,卻不會託大說可以隨時隨地保護好葉一卿。
何況萬一有人稍微迂迴一點,拿他威脅他便宜爹,他真懷疑葉慶曉會不會把他打包送人。
炎城隨手摸走了二人的儲物袋,看得上眼的就抹去印記,連著靈石以及那個小巧的羅森盤都給了葉一卿。剩下的連著那二人的弟子銘牌一併毀了個徹底。
葉一卿傻站在原地怔楞了很久。與蠢臉形成對比的,是他高速運轉的腦內。這還是第一次,既無徹骨怨恨又並非大奸大惡之人如此簡單的喪命於己方之手。以往桑葉小隊沒這麼有能耐,也就沒那個有幸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思考人生。
炎城也放任葉一卿在原地思考,這個年紀頭一回面對這種事情也屬正常。炎清大概是教不到葉一卿了,炎城覺得自己就更有義務給葉一卿一定的言傳身教了。
修士不是菩薩,通常而言,最重要的是保護自己。他這個師弟雖不說有多聖母,只是對性命有多容易丟掉這件事,還沒有切膚的體會。
血液的腥氣逐漸瀰漫於空氣中,不知過了多久,葉一卿邁著沉重且堅定的步伐走上前,拿出一個小瓶子,將其中液體略灑於兩具屍體之上。
汽化蒸騰,很快,兩個人曾經存在過的痕跡便分毫不存了。
葉一卿並不覺得自己善良,可是至少講義氣。既然都做都做了,就不能都讓炎城一個人背。就算哪天被懷疑上了,那也好漢敢當。
蹭坐巨大飛劍的回程路上,氣氛還免不了沉重。
葉一卿上輩子是吃喝玩樂醉生夢死的二世祖,酒駕之後也撞過一回人,可把他嚇壞了,那點酒精含量全化作冷汗從後背排出體外。他將人送到醫院的時候清醒得不行,儘管有醫生跟他說沒有生命危險,那等待的一夜依舊是無比的難熬。
生活得再腐化,葉一卿的基本三觀還是正直的,21世紀薰染二十幾年,人命關天是刻在骨子裡的注意事項。
像現在這樣,明知道在這個世界這種事情極為普通不需要過多糾結,只是想要百分百說服自己卻並沒有那麼容易。
殺人犯這麼嚇人的詞彙並不適用於芒天界。就說玄天門吧,略微值得尊敬的老師前輩,哪一個在人生中沒殺過幾個人呢?
那同輩中人又如何?對了!上回幹掉的兩個黑衣人貌似是水溶溶和衛斜陽結果的,那時是何種心情呢?不過被實力高於自己的人追殺和單方面秒殺之間也差很多吧?
葉一卿想著,回去一定要和桑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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