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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罐。”雪狼態度堅決。
花未眠仰天長嘆,尼瑪,她居然在跟一隻狗討價還價......
“好,五罐就五罐。”花未眠和雪狼一拍即合。
花未眠悄悄回頭,賊眉鼠眼地觀察了一下那兩人,兩個人依舊在認真地商討。
花未眠一個眼神使過去,對雪狼命令道:“上!”
雪狼無語地嘆了一口氣,慢悠悠地站起來,顛顛地朝兩個人坐著的小石桌跑去。
花未眠一邊假裝百無聊賴地在地上畫圈圈,一邊用餘光密切注視雪狼那邊的行動。
眼見著雪狼跑到了興谷腿邊,興谷還很溫柔地摸了摸它的大狗頭,一旁的魏凡秋依舊一尊冰山一般在仔細研究檔案。
雪狼在桌邊裝腔作勢地來回蹭了幾圈,忽然一口咬住桌邊的一份檔案,掉頭就往花未眠這邊跑。
好樣的!花未眠看著魏凡秋和興谷同時驚訝地抬起頭看向她這邊,頓時滿心歡喜。
接著該實行第二步了。
雪狼飛快地跑到花未眠身邊,花未眠一把奪下它口中口水滴答的檔案,假裝罵了它幾句,然後拿著檔案屁顛屁顛地向魏凡秋奔去。
魏凡秋和興谷都已經齊齊站了起來,興谷甚至已經開始向這邊走來。
別過來啊,谷哥——花未眠強烈地期盼著。
還好,興谷看她已經拿回檔案,也就收回腳步,隔著八丈遠對雪狼吼了兩句,就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距魏凡秋的距離越來越近,花未眠心下一橫,第三步走起。
咳咳,‘宏韜偉略’的第三步:假摔!
而且得摔在魏凡秋面前!
她瞅準時機,左腳一扭,相當做做地‘哇’的一聲叫,整個人直直撲向魏凡秋面前。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花未眠今天就很好的解釋了這一古訓。
‘咣噹’一聲響,她只看到整個臉迅速衝向白石圓桌,然後整個面門一陣巨麻,鼻子好像不存在了一樣,腦袋裡滿滿地全是轟鳴。
她能看見谷哥和魏凡秋全都站起來圍在她身邊,谷哥一臉焦急的模樣,嘴巴一張一合,應該是在說話,可是她的耳朵裡全是嗡嗡聲,除此之外什麼都聽不見。
“嗚嗚嗚~~”她哭了出來,一半是被疼的,還有一半是鼻子被撞之後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
因為是倒在魏凡秋面前,魏凡秋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她一抬頭,把兩個男人嚇了一跳。
她表情極度痛苦地兩手捂著鼻子,汩汩的鮮血從手指縫裡往外溢,順著胳膊一直流到了胳膊肘,然後一滴滴落到地上。
縱然花未眠報仇心切,但也絕不會為了達到目的去自殘。
她本來只是想來個不痛不癢的假摔,讓魏凡秋扶她起來,好創造一個兩人首次親密接觸的機會。
凡事有了第一次,其他的就好說了。
可是臨到假摔時,她才顧忌到像魏凡秋這麼心思縝密的人,萬一看出來她是假摔,豈不是會給他留下放~蕩輕挑的印象。
於是她臨時改注意,打算摔得更真切一點,誰知道只是多下了一份狠勁兒,力道和方向不小心沒掌握好,連鼻子帶嘴直接磕到桌子上了。
那可是硬邦邦實打實的石頭啊!
這一摔,連坐在遠處的雪狼都替她疼得慌,它心裡嘖嘖直嘆:花小妹這苦肉計使得,行啊。
其實,真的是它想多了。
鼻子又疼又酸,嘴巴也磕破了皮,口鼻腔裡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讓花未眠直作嘔。
她哭得聲音越來越大,心裡感到很委屈,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委屈的,明明就是自找的,可還是憋屈的厲害。
混蛋啊,這麼高貴冷豔幹什麼,早搭理我,我不就不用整這麼一出了麼,嗚嗚。
其實她忘記了,自己喜歡的魏凡秋,就是這麼一個高冷的傢伙,或者說,她喜歡他的高冷。
無論是原來的胡笑笑,還是現在的花未眠,都特麼自帶一種天生的受虐氣質。
既享受著魏凡秋的冷,同時又埋怨他太冷,喜歡然後埋怨,越埋怨就越喜歡,悲催的人生。
那句話怎麼說得來著,哦,是了,痛並快樂著!
尼瑪,夠了!不要再這樣了!我想要一隻忠犬男友。
花未眠怨恨地盯著魏凡秋,她忽然意識到這次摔倒雖然慘痛了一點,但效果十分明顯。
比如現在,魏凡秋就正在企圖扒開她的手,檢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