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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一手握著她的手,幾乎是完全把她護在懷裡,才能讓她像個正常人一樣走路。
“我就說不應該穿高跟鞋的。”花未眠十分不爽地抱怨。
“禮服配運動鞋?你要是真這麼穿,我可不跟你走一塊兒。”興谷打趣道。
“切!”花未眠輕哼,誰稀罕和你走一塊兒。
他們剛一走進招待廳,四面八方就有不少人向興谷招手,熱情地前來打招呼,男女老少全都有,興谷面掛微笑一一接納。
花未眠嘆,這傢伙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吃得住啊!
這邊興谷被圍個水洩不通,大部分都是想和他套近乎,以便取得公司合作的商業‘同僚’,興谷倒不厭煩,擺出迷人微笑和瀟灑pose,淡定應對。
那邊花未眠被人擠得煩了,掙開他的手溜走,自顧自地遊覽起這陳設華麗的大廳。
路過幾座美女石雕,花未眠在一大片魚缸前停下了腳步,魚缸裡精心佈置了迷你型的海底景觀,顏色豔麗的熱帶魚姿勢優美地在水裡游來游去。
“哇——”沒怎麼見過世面的某孩子發出極其掉份兒的讚歎聲。
“覺得好看?”身後傳來一句男聲。
花未眠被這一句話驚嚇的腳下一軟,一個趔趄就歪了下去,不偏不倚地靠到一個懷裡,溫柔又舒服的懷裡。
她抬頭,正對上那雙含蓄而溫和的眼睛。
魏凡秋笑:“小眠,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魏凡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
“你今天很漂亮。”魏凡秋說。
花未眠歪著腦袋看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又回過頭去看魚。
“我喜歡這種魚,你看它們多漂亮。”花未眠指著一條黃藍相間的熱帶魚說,她的手指隨著魚的遊動而沿著魚缸緩緩移動。
魏凡秋也湊上前來,彎著腰打量魚群,他指著一群小銀魚說:“我比較喜歡這種魚。”
花未眠轉過臉看著他,“為什麼?”她皺眉,這種魚又小又沒有特色,只會在水裡沒頭沒腦地亂竄,遊起來的姿勢一點也不好看。
魏凡秋笑,他抬眉盯著打著淡淡藍光的水底,說:“你看它們多活潑好動,沒有它們,水下豈不是會很無聊?”
“可是它們一點也不好看。”花未眠嘟囔,人不好看會被嫌棄,更何況魚?她慶幸前生早早地學到了這個道理。
魏凡秋沒有說話,花未眠透過玻璃看到他印在水中淡淡的影子,挺拔的身姿立在她身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花未眠直起身來問。
“什麼事?”
花未眠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出來:“呆會兒舞會上的第一支舞,我可以和你一起跳嗎?”
他想了想,“好啊。”
花未眠想,也許他只是覺得這個小女孩挺有意思。
“不過。”他皺眉,“我跳得不好。”
花未眠轉過身去繼續看魚,半晌,她說:“沒關係,我可以帶著你跳。”
魏凡秋一驚,沒關係,我可以帶著你跳。
記憶有些恍惚。
八年了,炎熱的夏季夜晚,大學的交際舞會上,胡笑笑死乞白賴地拉魏凡秋去跳舞,魏凡秋推辭,說自己跳得不好,他這次真不是謙虛,是的確跳得不好。
“沒關係,我可以帶著你跳。”她倚在他身旁笑著說。
看著她的笑容,看著她的喜愛,他沒法拒絕。
儘管他一次又一次地踩到她的腳;
儘管他們因為他的舞技不佳而成為場上跳得最醜的一對兒;
儘管整個過程中他沒有像任何一個男孩子那樣對著自己的女孩笑得那樣開懷;
儘管儘管,儘管各種,但他的女孩永遠都是笑得最燦爛的那一個。
只要他在她身邊,她就高興,他一直知道。
“凡秋,你在這兒啊,找了你半天。”梁曉晨提著裙裾款款而來。
花未眠聞聲回過頭去,正好和梁曉晨對上眼睛。
許是剛才梁曉晨沒透過背影把她認出來,她這一轉臉叫梁曉晨看見,就眼睜睜地見著梁曉晨一臉和煦的笑容跌至冰寒,只剩嘴角抽搐似的揚著。
見梁曉晨面上這一精彩之極的變化,花未眠有些自豪,氣死這個不要臉的!
梁曉晨自然地拉住魏凡秋的胳膊,曼妙地伏在他懷裡,偏過頭來似無意地上下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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