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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餅就從天而降,把她砸得暈頭轉向,而且一暈就整整暈了五年。
魏凡秋,答應她了。
後來,胡笑笑又仔細琢磨了一下,她覺得這算不得天上掉餡餅,因為這句話是針對不勞而獲的人來說的,可她明明辛勞了很久。
大冬天的打水,送飯,陪跑步,當然,這些魏凡秋都是不允的,幸虧她眼淚儲備多,小淚一灑,魏凡秋即使不願意,但作為一個男人,也只能任著她愛幹啥幹啥了。
鑑於魏凡秋之前雕像一般的態度,胡笑笑已經做好了打持續戰的準備,還總在心裡美滋滋的想,我喜歡的人,果然夠特別,這特麼就是我要的款,這特麼就是我來到這個世上的理由。
這種想法,如今想來,真是執著又白痴。
當年,他答應她,她高興的快要瘋了。
如今,他離開她,她難過的快要死去。
又是一陣小風呼啦啦的吹過,她腦袋昏沉的越發厲害,雖然意識模糊,但手依舊條件反射似的把酒瓶子往嘴邊湊。
七十度的霸王醉,她跑了N家店後買到的最高度數白酒,喝之前,她腦中一閃而過酒精中毒這幾個字,但由於傷情傷得厲害,就沒有多想,拎著個酒瓶往陽臺上一窩,就開始了傳說中的借酒消愁。
果然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這麼一幕幕的回憶著,順便一口口的灌著,不知不覺間酒瓶就見底了。
然後,‘咣噹’一聲,酒瓶落地,她睡過去了,哦不,她死了。
喪失意識,喪失自我,漿糊世界......
再然後,她醒了。
緩緩睜開眼睛,掃了眼四周,破屋一間。
嗯,很好,還在做夢,繼續睡。
尼瑪,還沒睡著兩秒,‘哇’的一聲嬰兒哭就再次把她給弄醒。
胡笑笑心裡很是疑惑,自己啥時候換了這麼個手機鈴聲?
閉著眼睛,伸出手去四處扒拉了一圈,沒有摸到手機。
再往遠處一挪,手之所觸,一個圓滾滾,肉乎乎,軟綿綿的東西頓時把她嚇得一個激靈,一時間睡意全無。
她一骨碌爬起來,傻了。
還是夢裡見著的小破屋,糊了一牆的破報紙,往進了看,一個小破桌一個小破床,再往進了看,一身破衣服的自己。
等等,手邊那個粉嫩嫩還揮舞著兩個小拳頭的東西是——孩子???!!!
心跳微微有些加速,胡笑笑眯眯眼睛:這是一個分外真實且具有3D效果的奇怪的夢,嗯,沒錯,就是這樣。
她剛要躺下去準備和這裡說拜拜,又是一聲奶腔十足且威力十足的嬰兒啼哭,這回,胡笑笑徹底醒了。
咕咚嚥下一口唾沫,她顫抖著手一把掐上自己的胳膊,這勁兒下的,疼得她汪了一眼的淚。
再次咕咚一聲嚥下口唾沫,她接受了這不是個夢,那麼所以,這裡是哪兒?
一個縱身跳下床,她連鞋也沒顧得穿,直奔門口而去,期間眼尾一個不巧的一掃,眼光掠過桌子上擺著的一面小圓鏡。
她,呆了。
忘了自己是要往門外跑的,胡笑笑快步走到桌前,一把抄起小鏡子,對著鏡子一照,一張花容月貌,我見猶憐的女孩面孔映入眼簾。
手僵在半空中好半天才緩緩放下,她吧,好像有點明白狀況了。
原來,她這是重生了呀~~
重生,俗稱借屍還魂,她雖然很感激老天讓她重生在了這麼個美人兒身上,但所謂老天給你關了一扇門,還會為你再開一扇窗,擱她這兒就是老天給她開了一扇門,又很公平很本分地替她關了一扇窗。
因為,這身體主人的生活狀況似乎不是那麼的良好。
翻箱倒櫃地蒐羅了半天,卡片證件她只找到了身份證,另零散現金共計六十塊零兩毛,其實本來是三毛的,但有一張一毛的忒破了,胡笑笑覺得肯定花不出去了,所以順手給扔進垃圾桶裡。
端著那張身份證,胡笑笑嘖嘖地往床上一坐,讚歎這名字起的,絕對是她見過的最矯情最找抽的名字,花未眠。
尼瑪,這要是一古言還好說點,可這是華麗麗的現代言情啊,這名字,朝大馬路上一亮,還不叫些個有為青年男女笑掉大牙?
她開始深深地覺得這個花未眠過得這麼悽慘,肯定是名字給她爹孃起成這樣,遭人鄙視,最後自怨自艾,服毒自盡。
證據嘛,就是落在床頭地上那一攤黃褐色已經乾涸的嘔吐物。
她打心眼裡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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