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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陡然想到小眠曾在魏凡秋處過夜,他的心裡就會猛然空出一塊,需要什麼來補償,於是嘴上和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下身的那處疼痛難耐,就像此刻想要佔據身下之人的那股強烈欲~望,那堅硬抵在花未眠兩腿之間,在她敏感的溝壑附近摩挲,讓她的頭皮陣陣發麻。
終於,在他的手開始遊向下面的那一刻,花未眠忍無可忍,眼睛一閉,用力咬上嘴中胡攪蠻纏的那條力舌。
血腥味順著齒間蔓延開來,如她所料,身上頓時輕了下來。
趁此機會,花未眠一個翻身躲到床上靠邊的角落,蜷縮著身體看著興谷。
興谷似乎真被咬痛了,放在嘴上的手拿開,手掌一攤開,是一小片血跡。
她沒想到自己咬的這麼厲害,心想他一定很疼了,連忙道歉:“對不起,谷哥,我不是故意這麼重的。”
話剛說完,一對上興谷暗沉的眼色,她登時緘口,又做出一臉防備的表情。
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谷哥驀地笑了,他看著指尖的血跡,抬頭定定地瞧著花未眠,嘴角還殘留著未被擦去的鮮紅。
花未眠有些害怕,想到父母承興谷的幫忙才被漂洋過海的找到,就算作為回報,這一夜似乎也不為過,但是她實在做不到。
剛才的反抗,不是她仗著谷哥寵她,不會因此而趕走她的父母,而是因為,因為那份不適應,不願意,不喜歡。
那個人明明都拋棄她兩次了,她卻還在為她留著什麼,她會恨著他,但不妨礙一直記著他。
她想,一定是自己矯情了。
但矯情就矯情吧,自己的心,自己騙不過。
花未眠低著頭不說話,興谷站在床邊神色難辨的盯著她,兩人之間艱難地僵持著。
正在這時,興谷的手機很合時宜的響起,打破屋內的沉悶。
興谷掏出手機,一看到來電號碼,面色忽然就變了,他微微挑起眉尾,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花未眠,然後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臥室,興谷這才接起電話。
“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凡秋。”興谷臉上一抹難掩的嘲弄。
電話那頭的魏凡秋直接忽略他的揶揄,開口直切主題:“把胡成譽安頓好,不要讓人發現他,他現在還是潛逃在外的嫌犯。”
興谷瞬間全身僵硬,他明明吩咐人秘密把胡家父母帶回來,魏凡秋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他們前腳剛回來,他後腳就知道了,甚至查到了自己頭上。
魏凡秋像是讀懂了興谷的心思一般,解釋道:“我在警局還有些影響力,早就吩咐了人在美國監視,防止有人對他們不利,結果今天就有人來報兩位老人被接走了,順著這層關係不難查到是你。”
興谷聽得背後冷汗涔涔直冒,魏凡秋這麼容易就能查到,那警察方面雖說家裡勢力大,但這可是包庇罪犯,要真鬧起來絕對是大麻煩一件。
正在思考間,電話那頭又響起魏凡秋冰冷的聲音,“你不用擔心,暫時不會有人查到你的。”他頓了頓,說“其實你不該這麼著急的,等再過一陣”
再過一陣就怎麼樣?魏凡秋及時打住,沒有接著說下去。
他話鋒一轉,問:“她怎麼樣?”
她?興谷伸手摸了摸摻著血的嘴巴,說:“你覺得呢?”
魏凡秋沉默。
“伯父伯母回來,她應該好些了吧。”魏凡秋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傷感的沙啞。
聽到這兒,興谷心裡忽然竄出一股莫名的焦躁,他胡亂抓了抓頭髮,腳下換了一個站立姿勢,答:“嗯,是好些了。”
“這兩天,替我好好照顧她。”說完這句話,沒等興谷回答,魏凡秋就掛了電話。
這兩天?替你?太囂張了點吧。興谷無言對著手機,愣了半晌,把手機一扔,倒床就睡。
魏凡秋訂婚的大好日子,因為父母的到來,沒有給花未眠留下太過傷痛的記憶。
興許是被傷慣了,現在已經可以淡然處之。
訂婚過後是什麼,該是結婚了吧,我等著。
酷暑將至,站在烈日下幾乎要將人烤熟,血液在沸騰,一方面是因為溫度高,另一方面是因為世事精彩多變,讓人玩味無窮。
女神的訂婚宴盛大狀況一直為人們津津樂道了好幾周,傳言女神將於年底嫁人的訊息不脛而走,街頭巷尾吆喝聲陣陣。
訂婚宴上流露出的新郎新娘照片,亮瞎了多少少男少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