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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花未眠和她臉貼著臉,厲聲道:“我可沒有胡笑笑那麼好糊弄,也沒有她那麼正經,魏凡秋,我要定了!”
“哼,哈哈哈——”梁曉晨忽然放下抬起的胳膊,對著她涼涼的笑。
花未眠眯起眼睛,盯住她等她的下文。
果然,她陡然止住笑容,冷著臉說:“就憑你?”
“你知道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嗎?”梁曉晨開啟黑色手袋,“你呀——”她低著頭,掩藏了表情,“無親無故,沒錢沒勢,成天寄居在別人家裡,和興家人不清不白,只可憐,人家興谷到現在連個小情人名分都不願意給你。”
花未眠氣結,皺眉道:“不要把興家扯進來。”興家人對她很好,興老媽對小豆丁關懷備至,幾乎不用她操心。而興谷,體貼負責,她和興谷之間的關係和外界的那些齷齪猜測完全對不上號。
她不希望他們一家人被牽扯進她的仇恨裡。
畢竟,好人是乾淨的;而仇恨,再怎麼慷慨陳詞,也是骯髒。
梁曉晨一點點擰開手裡的睫毛膏管子,媚音如絲:“你知道嗎?在大廳裡的那些人眼裡,你就和地上任人踩的垃圾一樣不堪,我們——”她抬眼笑看花未眠,“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你低,我高。”
說罷,她把滿滿一瓶睫毛膏液一點點灑在花未眠那雪白的絲裙上,動作輕緩,似在享受,就好像侮辱她的人格,毀壞她的衣衫是她的特權。
“笑笑的結局不大好,希望你引以為戒,儘早,滾。”梁曉晨在她耳邊留下這句話,就踩著高跟鞋噠噠的離開了。
幾縷散亂的髮絲在額前飄蕩,花未眠低著頭,一直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勢,半晌沒有動靜。
洗手間裡間,一扇廁所隔間的門悄無聲息地開啟,湖綠色長裙,大波浪捲髮,風姿綽約的身影不緊不慢地走到花未眠面前。
“這種女人,一定要滅了她。”
花未眠緩緩抬起頭,嘴巴微張,許久才開口道:“莫名。”
莫名收起雙手抱胸的霸氣姿勢,衝她笑了笑,向她伸出一隻手。
花未眠想了想,也笑,把手遞上前去。
莫名:花同學,縱然那個女人不怎麼樣,但我還是覺得你的做法有問題,不能她不要臉,你也跟著不要臉。
安靜~~
花未眠:沒有不道德,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而已。
莫名:?
安靜~~
花未眠:你相信人死後能夠重生嗎?
莫名:姐,我立志學醫的,你覺得我相信麼
花未眠: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以下省略N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黑色轎車緩緩停在梁家住宅前。
梁曉晨轉過身,咬著下唇盯著魏凡秋,眼中有流光暗閃。
魏凡秋側過臉看她,剛要說話,就被梁曉晨一個熱吻堵住了嘴巴。
她兩隻手托住魏凡秋的兩頰,翻身騎在他的大腿上,舌頭用力的纏繞,衣料乾燥的摩擦聲和兩人粗重含混的喘息聲讓車內的氣氛開始變得粘膩。
過了好一會兒,到兩人均氣息不穩時,梁曉晨這才鬆開嘴巴,她嬌喘連連地在魏凡秋耳際呵氣:“凡秋,我們結婚吧。”
按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滯,魏凡秋沒有答話。
梁曉晨直視著魏凡秋寧靜得有些過分的眼眸,一絲怒火竄上心口。
“你還沒有忘記她,對不對?”她的眼底有水汽縈繞。
見他依舊不回答,她的眼圈紅得愈甚,她捧著他一張石雕般精美的臉,嘆息:“她已經走了四年了,你該忘記她,開始自己的生活。人死不能復生,你總不能一輩子這樣不願意面對我們之間的感情,畢竟,我們在一起兩年多了,爸時常問起我們的事。”
“我知道。”魏凡秋顏眼色暗沉,落寞如天際漆黑的夜,他把梁曉晨抱開,放在副駕駛位置上,十指輕抵方向盤,眉眼低垂。
“一直覺得她的死是我造成的,或許我就該這麼下去,當做是笑笑對我的懲罰。”他聲音低沉,說到最後,自己輕輕地笑了出來,眉頭卻越鎖越緊。
梁曉晨冷哼一聲,“可笑。”
她一把抓住魏凡秋的胳膊,大聲嚷道:“關你什麼事!你一心為了她好,為了讓她能死了心好和她那貪汙老爹逃出國去,你犧牲了多少!你的前程,你的理想,現在,連我,我們的未來你也要放棄嗎?”
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