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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刑部此番是不懷好意?想來就算她是御賜郡馬,也不可能違抗禁衛軍執法,因為禁衛軍直屬聖上管制,任何權利都無法逾越在禁衛軍之上。即便是軍政掌大權的東平武侯,也不能干擾禁衛軍。
“請坐。”刑天迎手示意,舒展便往左下首位而坐,顯然是旁聽。
此刻刑堂之中,刑部三大員面色嚴肅,兼之常年掌刑罰之人本身有凌厲之氣散發,顯得三人猶如鬼判。這是氣勢,刑部大員特有的氣場。在這種氣場之下,一般做賊心虛之人都會忍不住坦白。
可觀連靈玉,面色不便,脊背挺直,神態不卑不亢。
“堂下之人,如何不跪?”右侍郎絡長河甩先發威道。不過他的話才落,舒展、刑天、西君沙都微微蹙眉,但並沒有阻止。
舒展畢竟是旁聽,而刑天、西君沙也知道前兒在刑部發生之事,有意不阻攔絡長河的刁難。
“如何要跪?連風今日是來配合調查,並不是犯人。除非刑部要以私刑來對付連風,連風自當要跪。”連靈玉完全不給面子的頂回去。這種時候她本就勢弱,一旦氣勢上再被壓制,這一局就真的是死局了。
“大膽!”刑天呵斥一聲:“莫說你今日尚且不是郡馬,就算是隻要有罪,便得跪大商律法!”
“大商朝律法有定:但凡武者修煉至武師,公堂之上可不行跪拜之禮!敢問刑尚書,此律連風可有說錯?”連靈玉反問道。
“不錯,是有此律。”刑天頷首,隨後揭過道:“今日請你來,便是問你與平陽世子之事。平頂山侯世子證詞說你昨日在望鵲樓與平陽世子爭奪一枚九龍陽玉,平陽世子屍身上正好不見了這枚昨日拍下的玉佩。有人看見現場之上行兇之人的身影,此後將你畫像給目擊者辨認,其亦說身形一致。連風,你競拍不得,一怒行兇殺人越貨,可認罪?”
刑天不愧是刑部的頭,這審人的功夫簡直一絕。他話裡話外都沒有他的主觀認定,而是依靠事實以及現有的證據陳述而出。可他卻巧妙的刪減了部分內容,直接將連風的嫌疑最大化!腦子不清楚,或者被刑部此刻氛圍所震之人必然要下跪求饒,若是真有犯罪,只怕要露出馬腳!
“連風無罪。其一,昨日連風確實與平陽世子同臺競拍九龍陽玉,但競拍中互相爭奪實屬平常,若以這為殺人動機,實在牽強;其二:敢問邢尚書,平陽世子身上可只不見了九龍陽玉?其三更是子虛烏有,連風昨日自競拍開始,一直與血玉盟二公子步驚風閒敘,根本就沒有犯案時間!後來事發,禁衛軍沙青隊長是檢查過我與步兄馬車之人,敢問可有嫌疑?”連靈玉一番話條理分明,清晰闡述了她不具備殺人動機,同樣沒有犯案時間的事實。
沙青此刻聽見提及他,眸光旋即看向舒展。後者道:“沙青回話。”
“是。”沙青站起身回道:“昨日夜裡,距離案發一刻鐘功夫。卑職在城北靠近城中位置查到連三少爺和步公子的馬車,仔細檢查之下,馬車內並無可疑之處。”
“也就是說昨日案發,你就在案發現場附近?”絡長河抓住這點問道。
“不錯。”連靈玉肯定回答,隨後又道:“但若以此為嫌疑,莫非眾位疑心血玉盟二公子參與此事?”
“大膽!”刑天喝道:“念你年少,此等妄論休要再說!否則本官可杖刑你,以資效尤。”
“多謝邢尚書指點。”連靈玉拱手回道。
刑天頷首道:“今日之事,暫且問到這裡,有勞舒統領護送連風回去。”
“連三少爺請。”舒展聽言起身說道。
連靈玉心中微奇,刑部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如此便收尾?可她卻不知道,她一口一個血玉盟二公子,直接就戳在刑部的心窩上。這件事他們根本不能做主,若是真的牽扯血玉盟,他們的態度必須要謹慎再謹慎!如果連靈玉不提他們可以裝作不知,但她兩次都關鍵提及
第三十六章:黑袍羅剎
目送連靈玉離去,絡長河壓抑著不虞道:“大人,為何就這麼讓這小賊子走!”
刑天冷淡的看了絡長河一眼,話也不說。絡長河被瞧得心驚,臉上的不虞之色盡數褪去,忙站起身道:“卑職只是不忿。”
刑天站起身,最終還是叮囑一句:“一旦牽扯到血玉盟,可大可小,你要牢記!”
“君沙,刑部趁此機會也是該治理一番。”刑天又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隨後大步離去。關於血玉盟二公子在京都,並且與案件有些許牽扯一事,他必須儘快稟報聖上。
“是。”西君沙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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