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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針的力道適度,手一點都不抖。一看就是行家。
納蘭澈稍稍放下了心,又悄悄去打量葉淺兮。
認真時候的她真是更加讓人迷戀。又長又密的睫毛忽閃著,一雙美眸正認真的盯著病人看。
醫者的心態,看著她薄弱的身子穿著那其實並不是太合身的男裝,納蘭澈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她的一舉一動柔軟了。
自己是在何時,對她著的迷?
是在那幼時櫻花樹下的驚鴻一瞥。
還是當日救上她來時心裡莫名的一悸。
又或是今日自己看著她如此認真的診治一個病人,醫者父母心?
總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她羈絆住了。
約摸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葉淺兮熟練的從皇帝身上取下銀針,每取下一針,都仔細的觀察。
終於全部都取了下來,見皇帝面上有了起色,太后不禁鬆了一口氣。用讚賞的眼光望著葉淺兮。
感覺到兩道目光的注視,葉淺兮卻毫不在意。
只吩咐身旁侍候的太監拿來紙筆。
拿起那上等狼毫毛筆,蘸墨,信手揮灑在那宣紙上。
藥方可謂信手掂來,毫不費勁。
看的納蘭澈一陣恍惚,突然就覺得葉淺兮還是小時候那個她。只不過是更加迷離動人了。
看著她拈花一笑的美態,納蘭澈覺得自己冰冷三十多年的心,終於有了溫度。
葉淺兮寫完,把藥方遞給身旁太監,看著太監把藥方呈給了太后。
或許是不放心,葉淺兮又解釋道:“皇帝得的病是一種結節病。主要會出現的症狀不等,皇上屬於這一類中比較嚴重的。”
☆、哀家也是個女人
復而又道:“所以我給皇上開的藥方藥量也加重了一些,不過請太后娘娘放心,這樣也不會有事的。”
太后接過太監遞過來的藥方看著,隨意問道:“那吃了藥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皇上吃了太醫開的一些藥,全部都吐了出來,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哀家又怎麼知道你給皇上開的藥會不會害死皇上呢?”
雖然是很和藹的語氣說出來的,葉淺兮仍感覺到周身一冷。
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如果太后娘娘不相信草民,那麼草民就呆在這裡等到皇上康復為止再行離開。”
納蘭澈見太后只是隨手擺弄著那張藥方,沒有張口回話的意思,剛要開口為葉淺兮說情。
便聽葉淺兮續道:“草民願意給皇上試藥,以確然草民開的藥方沒有任何危害。”
聽聞葉淺兮這麼說,太后面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隨手把藥方遞給身前服侍的太監,笑笑。
道:“既然如此,你便暫且住在這皇宮裡,等待病好再回去吧。”
葉淺兮低頭溫順應了聲:“是。”
看納蘭澈還在寢宮裡不走,且盯著葉淺兮面上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太后不解的試探著問了聲:“澈兒?”
聽聞太后喊自己,納蘭澈收回正神遊的思緒,福身道:“既然如此,那兒臣也不打擾太后休息了,先行告退。”
語罷,竟然也不等太后回答,便離開了。
太后面上一愣,對今天納蘭澈的反常深感不解。
隨後轉頭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葉淺兮,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
隨意擺弄著自己的護甲,道:“你便跟隨哀家住在哀家的寢宮後殿吧。皇上生病期間,你就隨侍在這裡。”
葉淺兮聽聞太后這麼說,連連急著搖頭道:“太后娘娘,這可能不符合規矩吧?”
笑話,她葉淺兮現在可是男兒身份,又怎麼能住進太后的寢宮後殿呢?
☆、又是貪財惹得禍
笑話,她葉淺兮現在可是男兒身份,又怎麼能住進太后的寢宮後殿呢?
聽聞葉淺兮急著拒絕自己,太后不禁覺得好笑。
緩緩從鳳座上起身,踱步到葉淺兮面前,伸出手抬起葉淺兮下頜,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你以為,你能騙得過哀家?”沒來由的一句話,讓葉淺兮心悸。
不屑的放下手,轉身並不看葉淺兮,只是依舊玩弄著自己的護甲。
道:“你忘了,哀家也是個女人。女人,又怎麼會看不出對方到底是男還是女呢?”
葉淺兮心中暗暗吃驚,原來這太后也不是吃素的。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