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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去逼_供。
因為普通人看到這讓人迷醉的一幕,八成就什麼堅持都忘了,迷迷糊糊地把實話說出來。
所以江漁漁用比平時更老實的眼神看著他,“是嗎?”
“”執著茶盞蓋的手微微停頓一下,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笑意,“難道姑娘是京城人?”
“不知道。”
“哦?那姑娘的老家在哪兒?”
“山上。”
“哪座山?”
“不知道。”
“”何嚴默默地抽動著嘴角,覺得再問下去,這話題就會一直繞圈子地進行下去。
用眼神徵得赫連夜的同意,他就直接問江漁漁,“那你是怎麼來到王府的?”
“我原本住在山上,爹孃過世之後,山上就只剩大乖陪著我,可有一天,大乖也不見了,我出來找大乖,就一路走到這裡。”
金庸先生的《俠客行》裡,主角差不多就是這麼離開家的,江漁漁稍微修改了一下,不客氣地把這個橋段搬過來自己用。
這樣就很方便地解釋她為什麼沒有身份牌子,也理直氣壯地可以假裝什麼規矩都不懂,所以對誰都不行禮。
她可不想沒事就跪來跪去,見誰都要卑躬屈膝的。
“大乖是”她弟弟或者妹妹?
江漁漁剛幫他們解決了大難題,何嚴正想辦法感激她,聽說有人丟了,就想派人幫她去找。
☆、18。無良pk腹黑(2)
以靖王府和王爺暗中培養的勢力,只要這人還活在世上,就一定會找到。
“我家的大黃狗。”
“”滿腔熱血唰地被潑了盆冷水,何嚴默默地抹了把臉,覺得這個狗名,跟它的主子一樣,透著一股呆。
“那你找到它了嗎?”
“沒有。”
“那怎麼不找了,跑來王府當丫鬟?”感激歸感激,何嚴還是有點懷疑江漁漁的身份,所以刨根問底。
江漁漁眼睛驟然亮了,滿臉熱誠地說,“因為這裡讓我有家的感覺!”
“”家的感覺?她家不就剩一條大黃狗了嗎?
難道王府裡有人像大黃狗?!何嚴和剛回來的何叔默默地互看了一眼,之後唰地轉頭,一臉深沉地遙望遠方。
這肯定不是在說他們!
開玩笑,撿罵這種傻事,他們才不幹呢
何嚴和何叔都不看她,江漁漁就唰地看向赫連夜,還是那種滿臉熱誠,眼神閃亮亮的模樣。
赫連夜差點笑出聲來,這樣子,還真的像只可愛又乖巧的小寵物,正眼巴巴地看著主人,等著主人來陪它玩。
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還真是越看越合他的胃口。
嘴角噙著笑,他衝何嚴做了個手勢。
他們就在書房裡,所以何嚴立即轉身,去給主子拿來紙筆,再動手開始研墨。
“叫什麼名字?”
“江小九。”
“小九?好名字。”赫連夜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稱讚這一定是假名的名字。
“謝謝王爺,”江漁漁很禮貌很客氣地問他,“那王爺叫什麼?”
“”何嚴磨著墨的手一抖,努力控制著自己雞婆地去跟江漁漁囉嗦規矩的衝_動。
赫連夜卻沒介意她“大不敬”的態度,笑著答她,“赫連夜。”
“夜。”江漁漁也學著他剛才的模樣,緩聲念著這個字,品味了一會兒,才格外客氣地說,“王爺的名字,跟我的一樣好。”
單字的名字這樣念出來,總給人一種親暱感,這也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他,眼神瞥過來,看著江漁漁把這親暱的單字念得淡定無辜的模樣,鳳眼閃過玩味笑意。
何嚴卻忍不了了,一臉兇相地瞪著她。
江漁漁很無辜地回視,“我跟王爺學的。”
何嚴:“”
赫連夜已經提筆在紙上寫字,還好,這裡的字就是繁體字,她還不至於做文盲。
所以眼神一瞥,她就看到紙上的內容。
眼角微微抽搐一下,她把原本想說的話咽回肚子裡,一臉崇拜地改口,“我覺得王爺剛才那樣,看著很端莊,所以我就學了。”
公平起見,他不仁,她就不義唄~~~
“”何叔默默地轉頭看著窗外。
他年紀大了,不應該總受刺激,好像不適合再聽下去
何嚴的臉都快青了,“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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