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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守宮砂這個東西,她也從來沒想過這些所以現在,她也不知道三角眼男人的推論是真是假。
還好,她並沒有糾結太久,少言寡語的白衣男就告訴了她答案。
“程絲妍?”向來聽不出喜怒的聲音中,難得地摻了絲情緒。
只是這情緒是厭惡和不屑。
還好還好,漁漁鬆了口氣。
反正被討厭的不是她自己,漁漁也完全不用介意。
討厭好,討厭就說明白衣男不會拿他自己的那啥當籌碼,拉攏程絲妍。
電閃雷鳴中,漁漁放心地繼續看戲。
只是,她也對這件事越來越好奇了。
衛國皇宮裡究竟是有什麼秘密,能讓玄機老人這麼厲害的人物,都在費心地安排潛進去的計劃,而且這一安排,就做了很多年的部署。
而白衣男,又是為什麼要終止這計劃。
可惜白衣男的耐心似乎告罄,說完那句,就不再開口,只是一門心思地盯著眼前的空碗。
三角眼的男人冷笑一聲,“二爺不會來了。”
要是二爺會出現,他們還敢在這裡長篇大論?要知道,不管少主受了多重的傷,只要二爺來了,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白衣男連看都沒看他們,“憑你們,也想殺了師弟?”
☆、227。越看越覺得喜歡(3)
“他養的豬和魚還等著他去喂,他不會放心死的。”
說完,白衣男才又想起來,“對了,現在還添了一隻雞。”
很顯然,對於這位“新成員”,白衣男還不怎麼習慣,總是最後才想起它。
江漁漁:“”
所以到底是師弟同學武功高不容易被打敗,還是他記掛著自己養的小動物們,沒法放心去死,所以遇到什麼情況都會強撐著一口氣呢?
漁漁糾結了。
可白衣男說的,大概是山上所有人的共識,因為漁漁聽得都開始含淚望天了,三角眼男人卻沒什麼表情變化,反而很得意地說,“我們讓山上的兄弟做了手腳,現在二爺的豬和魚都病倒了,二爺忙著照顧它們,根本就不會管你餓不餓。”
漁漁:“”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跟豬和魚並列出現,根本就算不上悲劇。
真正的悲劇,是像白衣男這樣,明明是師兄,還是受人景仰的少主,可是地位比不上豬和魚
這段對話太考驗人神經了,以至於漁漁看身邊的某個妖孽都覺得特別親切起來。
跟他們一比,就連赫連夜都顯得正常了很多啊
聽說自己即將沒飯吃了,白衣男還是沒太大的反應,很執著地繼續盯著眼前空碗。
而黑衣人中,卻突然爆發出一陣驚恐大叫,“豬!二爺的豬!”
哪兒呢哪兒呢?
漁漁立時就振奮了,朝聲音看去。
少主和小小姐這兩個稱呼,聽起來都比較文雅,而“二爺”,聽起來就頗為爺們。
同一個門派出身,卻擁有這風格迥異的兩種稱呼模式,顯然是因為被這麼稱呼的人氣質不同。
再加上漁漁已知的資訊——比如這位人稱二爺的師弟同學似乎武力值爆表,比如師弟同學自己說,他長得很離奇。
所以在漁漁心中,師弟大概是性格豪爽的彪形大漢的模樣。
想象中,師弟養的豬應該也跟主人一個風格。
所以漁漁滿心以為,自己會看到一頭威武雄壯的野豬。
可是事實是——
一隻身長大概只有二十厘米,圓滾滾粉嘟嘟的小豬,在人群中左突右閃,以跟它的小短腿毫不相稱的敏捷速度,朝白衣男竄了過去。
它身上甚至還背了只小書包。
不對,是一個比蘋果還要小一圈的小包袱。只是有兩個揹帶,乍一看就是個書包
漁漁大受打擊。
赫連夜對這些其實都不太感興趣,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漁漁千變萬化的臉色,越看越覺得喜歡。
漁漁淡定地把身邊笑得傾城的妖孽忽略了,專心圍觀下面的那隻粉嘟嘟的小豬。
沒辦法,它身上的小書包實在是太閃亮了。
看起來,白衣男也是跟漁漁一個想法。
從小豬出現之後,他就一直盯著它,等著它躥到桌上,就一臉淡漠地拿起筷子。
小豬甩了甩前蹄,之後,再甩甩。
十分有效率地把身後的小書包甩了下來,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