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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節操太多了,帶著太沉不方便,”某人的語氣十分淡定從容,“就先把它鎖屋裡了。”
說完,還正直地邀請,“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來本王房間看看。”
然後她就徹底掉進火坑了?
這妖孽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啊!!!漁漁太想仰天長嘯一下了
面對這樣的妖孽,磨牙已經完全不能洩心頭之憤,漁漁十分乖巧地衝他一笑,之後出手飛快,在他身上紮了一大把銀針。
懷裡的人就這麼逃了,赫連夜也不急著把人拉回來,就連身上的銀針都沒管,只是笑著挑眉,“小丫頭,你說了誰贏了就聽誰的。”
“可是我節操比王爺少啊,”漁漁眨眨眼,“節操少的人,就是說話不算數。”
眼神溫柔地看著面前的乖巧小臉,赫連夜的語氣很是寵溺,“本王都說過了,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說著淡定而神速地拔了身上所有銀針,又是一把就把人拉到懷裡,“本王陪著你節操少。”
“”漁漁頭頂都快冒煙了。
“王爺,您覺得想打敗您,是該不要臉,不要節操,還是該怎麼做呢?”漁漁堅決信奉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所以定定神,就特別誠懇地請教。
赫連夜也大方地指給她一條明路,“應該不是人。”
漁漁:“”(┬_┬)
其實赫連夜今晚只是想來逗逗漁漁,並不是真的想做什麼。
不過以某人一貫的行事風格,規矩二字,在他眼裡是沒什麼意義的。
他沒堅持在今天證明自己的“好用”,是因為秘密,這是個秘密。
不過剛出了白天的事,哪怕這是靖王府,赫連夜也不放心讓漁漁自己睡。
這回那夥人倒是不急不躁,一件件小事地針對漁漁,像是在策劃著什麼大陰謀,這些日子,他要把這小丫頭看好了。
囑咐漁漁先睡,赫連夜就拿了換洗衣服,去隔壁房間洗澡。
兩個房間只有薄薄的一牆之隔,又是在同一座小院裡,以赫連夜的武功,只要有人走進院子,他一定會發覺。
不過赫連夜也沒大意,還讓何嚴何肅冷木三人也守在院子裡,加強護衛。
只是赫連夜才離開不到兩分鐘,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飄進了院子。
不對,根本就不該說人影,那人的輕功,才是真真正正的快如鬼魅,哪怕是瞪大了眼,都不會發現他剛剛就是從自己眼前飄過,別說是守在院子裡的何嚴他們三個,就連一直留神院子裡動靜的赫連夜,都沒聽出有人闖入。
就這樣,那個人影完全沒被阻攔,順著漁漁房間敞開的窗戶,晃到了漁漁面前。
☆、372。怎麼才能打敗某個妖孽(4)
漁漁卻沒露出半點驚慌,立即就站起身,甚至還十分配合地沒有出聲,任由剛出現那人把自己帶走。
不過那人輕功確實高明,可是帶著漁漁這個完全沒有內力的人,速度一定會減慢,也沒法再像之前那樣自由控制風的阻力。
那小小的一點差別,也沒逃過赫連夜的耳朵,漁漁只聽到身後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駭人煞氣立即鋪天蓋地地湧來,激得人身上汗毛都根根豎起。
急著帶人離開,新出現的神秘人沒機會躲閃,咬牙拿右肩接了赫連夜擲來的玉佩,一直到把漁漁徹底帶離開靖王府的地盤,又不放心地帶她出了京城,確定絕對不會有人追上來,才停下腳步。
“你男人很強大。”神秘人微微嘶著冷氣,硬是把入骨三分的玉佩給拔了出來。
玉佩是赫連夜隨身帶著的,質地再好,也是易碎的材質,可是被赫連夜用了內力的這麼一扔,就能變成最可怕的暗器。
更可怕的是,他自認輕功獨步天下,赫連夜投出的暗器還是能追上他,以赫連夜的年紀,這麼深厚的內力,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漁漁看看他的傷勢,點頭贊同,“一般小姑娘都像你這麼想。”
溫言:“”
沒錯,到靖王府帶走漁漁的,正是溫言。
除了他,也沒有人能從赫連夜眼皮底下把人帶走了。
不過現在,他將近兩百年的內力積澱,還是被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傷了,而他活了這麼久養出的淡定脾氣,也快在漁漁面前破功。
這對小兩口,真是無敵了
處理好傷勢,溫言小心地動了動肩膀,看她一眼,“你要的死囚犯,我已經找好了,你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