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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那穰想起了自己在都城外大草原上面見到他的那次,那臉色以及氣色,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想來,那個時候他已經被蠱蟲給入侵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蠱蟲絕非現在的這個蜈蚣,那麼,是誰將這蜈蚣植入了白羽的身體內?
而他收到操控去刺傷木依蘭,肯定是跟木依蘭有仇,而且還知道白羽和木依蘭之間的感情的人。
這個人是誰?
阿那穰腦中一一劃過一些人選,可是每當他一想到一個,便會出現一個兩個的理由反駁他,到最後,他竟然一個都找不出來!
其實最有嫌疑的便是木婉容了,可是木婉容已經被貶為奴隸了,而她也從未去過東魏,自然也不知道木依蘭在東魏和白羽的事情,那麼到底是誰?
“王子,接下來該怎麼辦?”孤狼單膝跪在地上問道。
阿那穰看了一眼昏厥的白羽,擺了擺手,看在木依蘭的面子上,他忍了下來!
“先壓入廂房,嚴加看管!”如果是旁人,這麼傷害木依蘭的話,他一定會將這個人扒皮錯骨,可惜他是白羽!
那個在木依蘭忍著劇痛都要說出,不要為難他的白羽!
那個在木依蘭的心中有著特殊地位的白羽!
他可忘不了木依蘭不顧危險到東魏西郊的山頂上去為他找草藥,也忘不了木依蘭再次見到他時的情形。
更忘不了,木依蘭時不時的派人去東魏打探他的訊息!
如果,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阻攔,恐怕此時,木依蘭和白羽早就在一起了吧?
“是!”孤狼將白羽扶了起來,轉身離開。
阿那穰看著白羽的背影,心中暗忖,就讓依蘭賣我一個人情!先放你一馬!
在庫房裡頭找了一些珍惜的草藥和補品,阿那穰匆匆忙忙的來到了巫醫的氈帳內。1
此時氈帳內已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了,而木依蘭也躺在了乾淨的床單之上,腹部那被捅了一個窟窿的地方已經被潔白的紗布一層又一層的包裹著,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懷了孕的孕婦似的。
“情況怎麼樣?”阿那穰放下手中的補品和草藥,問在一旁熬藥的巫醫。
巫醫曼斯條理的熬著藥,慢悠悠的說道,“無妨!現在只要好好的休養吃藥保準她安然無恙!”
聽聞,阿那穰鬆了口氣。
只要她沒事就好了!
輕手輕腳的端了一盆水走到了木依蘭的身邊,她身上的衣服被剪開了,但是血漬還在。
他回頭看了一眼巫醫,喝道,“出去!”
巫醫正好將藥給倒了出來,聽到他這麼說愣了一下,但看到他的手放的地方,立馬就明瞭,然後放好藥就走了出去。
阿那穰低下了頭,看著木依蘭平靜的小臉,自己竟然忍不住有些臉紅。、
他手輕輕的抬起,在她衣襟的左側的衣結那裡輕輕一拉。
那帶有獨特草原風情的衣裳就鬆垮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又是輕輕的掀開,露出裡頭的褻衣,原本潔白的褻衣已經被她的血染得根本就看不清原本顏色了。
他縱然有些心猿意馬,可是看到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不是沒有見過人受傷,也不是沒有見過人流過這麼多血,可是——
這個人是木依蘭啊!
是和他從小長大的木依蘭,是他心心念念愛慕著的木依蘭啊!
她竟然留了這麼多血。
阿那穰眼神一暗,心底湧起了嗜血的慾望,那看向木依蘭身體的雙眼已經透過了她看到了那被軟禁在他府邸的白羽,這個人,竟然讓木依蘭受了這麼大的傷,真是不可饒恕!
可眼下,他要幫木依蘭清理乾淨!
將她的褻衣用剪刀一一剪開,那雪白的胸脯以及勻稱的身體在他的面前表露無遺。
他忍住心底的悸動,用溼手巾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擦拭,也不敢用大了力氣,生怕自己會弄到她的傷口。
身上的血處理好了,他將她以及破損的衣服全部剝掉,然後取過一旁乾淨的被子將她緊緊裹住!
下身沒有清理,但阿那穰也不敢在動,生怕自己會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
深吸了口氣,阿那穰閉了閉眼,忽然睜開看著在睡夢之中都還皺著眉頭的木依蘭,薄唇輕輕的蠕動了兩下,最後還是端起了那被染紅了的水走了出去。
待到阿那穰回到氈帳後,木依蘭已經將身上的被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