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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都沒的說。
但是現在不一樣,她的勢力剛剛起步,但也不能夠就此放過他。
木依蘭沉著聲音,“大巴給我提一桶水來!井水!”
大巴愣了一下,看到木依蘭鐵青的臉時唆的一下就衝了出去,留下豆乾左右為難的站在那裡。
木依蘭看了看那群鬱土布部落的家眷,他們一個個面色坦然的靠坐在一起,沒有哭喊也沒有掙扎,彷彿早就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似的。
“鬱可一家在哪裡?”木依蘭一揚鞭子,長長的鞭尾打在地面,揚起一陣灰塵和響亮的聲音。
沒有一個人回答,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地面,或擁抱著自己的孩子。
木依蘭也跟著沉默以對,在場沒有一個男人,她就已經猜到了那個鬱可根本不在這裡,而依照朱琪坡流匪們的性格是不可能會讓他們逃走的機會。
唯一的可能就是鬱可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鬱土布部落。
這時,大巴已經提了桶水來了。
木依蘭伸手觸了觸水,夠涼。
她抿著唇,冷著臉,提起了水桶——
然後走到光頭強面前,輕輕的喊了一聲,“光頭強,鬱土布部落的人打來了!”
然後在光頭強迷迷糊糊張嘴想應和的當下——木桶垂直——扣在了他的頭上。
最後,她拎著鞭子後退兩步,等著光頭強發作。
果然,光頭強本來酒量就不錯,只不過是這個酒的後勁足才會讓他迷迷糊糊的,而木依蘭喊他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醒了,只不過是頭暈的厲害不想動彈,可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木依蘭竟然直接給他來了一個滿頭罩
他氣急敗壞的拿下頭頂上的木桶,雙眼鼓瞪的盯著木依蘭,一張大嘴張張合合,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對於眼前這個長得比他矮小,身上沒有半兩肉的女人,他是又怒又氣,可是最多的還是佩服。
如果說整個柔然國有誰敢對他如此無禮的話,她木依蘭可謂是唯一僅有的一個了。
“醒了!”可惜木依蘭並沒有給他緬懷的機會,張口便是嘲諷的看著他。
“作為一個帶頭領導者,竟然在攻打敵軍營帳時喝的伶仃大醉,你這是帶頭給大家做演習是吧?啊?”木依蘭雙手負在身後,繞著光頭強走了兩圈,他身上濃厚的酒味讓她覺得刺鼻,“作為領導者做不到該做的責任和領導,當眾酗酒,藐視軍規!這就是你想跟隨我的誠意?還是你覺得,跟隨了我之後還會延續著你的帶兵方式?放養?你以為在外殺敵是玩家家酒嗎?你以為這些個士兵勇士衝出去是晃一圈就會安然無恙的回來嗎?你以為他們出去敵人一定會那麼巧合的將刀頭箭頭避過他們的要害嗎?”
她深吸了口氣,看著略顯有些歉意的光頭強,但還是不心軟,無規矩不成方圓,今天不點醒他,再來一次這樣的,就只能夠等著給他收屍了,“今日是我們在吐盧汗部落將鬱土布部落的人拿下了!如果我們沒拿下呢?你在這裡喝的不省人事,鬱土布部落的人來個回馬槍,你讓這些朱琪坡的兄弟們怎麼辦?哦,抗敵的時候還要顧著你這個喝醉了的領導,你有什麼資格讓他們保護你?你說啊!你說說看!”
光頭強抬頭看了看四周拿著彎刀站成保護圈式的朱琪坡的兄弟們,他的心微微一動,驀然的鼻頭一酸,雙腿就那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首領說的對!是我光頭強今日做錯了事!請首領處罰!”
光頭強的聲音很陳懇,木依蘭的話確實點醒了他,一直以來他都是這麼過的,他以為自己佔領了就屬於自己的了,卻忘記了,事情的變化永遠都把握不住,他太粗心了也太容易鬆懈了。
木依蘭背對著他,雙唇緊抿,沒有說話。
一旁的大巴和豆乾對視一眼,也跟著跪了下來,一起求情道,“首領就原諒強哥吧,他也是一時高興,多喝了一點,下次我們一定看著他,不讓他喝了,真的!”
他們都覺得光頭強的眼光好,能夠跟著木依蘭,而他們也沒有因為木依蘭是個女人就小看了她。
從她的氣勢,以及她處理事情的方式就能夠看得出來,她比光頭強這個三十好幾的人都來的成熟,處理事情也是面面俱到。
他們不願意就此被放棄,因此別說是下跪了,就算是要他們放棄尊嚴,他們也能夠做得到。
只要,不被放棄。
木依蘭依舊不說話。
站在外圍的朱琪坡的流匪們見狀跪了下來,齊齊聲道,“首領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