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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環連阻止他的機會都沒有,這下可糟糕了,讓婆羅門知道了夫人的下落還真是,熱鬧了、
“不準任何人打擾我!”拓跋羽兒在氈帳內冒出一句話,那漢子聽了立即後退十幾米,沒有離開,只不過是遠遠的看著,看的啊環全身都發麻。
“你也聽到了!婆羅門很快就要來了!你可以選擇現在就將國師的問題告訴我!否則就沒機會了!”雖然她不清楚是什麼人要殺她,可是很明顯是跟木府有關係,所謂的知道的越多,死的機率也就越大。
阿芬那經過了剛剛的那一遭,還以為自己真的會被發現了,但是一轉眼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拓跋可敦給吸引了,她才暗暗鬆了口氣。
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只不過是略去了木柯對她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木婉容為了不讓木依蘭嫁給婆羅門,所以才將贊同婆羅門娶木依蘭的國師殺了?”拓跋羽兒的心態很平穩,她看著眼前的人,看到她眼底的陳懇,明白她沒有說謊。
“那麼,那些黑衣人就不是東魏的人派來的了?所以傳出這個訊息的人就是木婉容?”
阿芬那點頭,佩服眼前這個拓跋可敦的推理能力。
“現在知道這個事情的就是你,我?還有別人嗎?那麼追殺你的人就是你的主子木婉容了?她是擔心你會洩露?”拓跋羽兒從來都是以專注著稱,不管是在感情上還是在推理上,她從來都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會讓自己的情緒擾亂自己的判斷力。
“所以,想要為國師報仇,直接說給婆羅門是肯定行不通的,因為木婉容是婆羅門的準可敦,所以我們應該讓木依蘭去處理這件事,是嗎?”拓跋羽兒與阿芬那想到了同一個地方去了。
“只不過你之前說道了,木柯也回來了,他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一針見血也是拓跋羽兒的專長。
“他”阿芬那在糾結,在掙扎,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將他說出來。
“也罷,你不說我也知道!木柯從生下來的那一天就沒有得到過木容的喜愛,想來木容的死,他也是開心的!既然如此”拓跋羽兒開始放下了手中的繡絹,將自己的一頭白髮攏起,曼斯條理的說道,“將我妹妹的事情說出來,我饒木柯一命!”
“拓跋可敦”阿芬那瞪大雙眼,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了。
如果不是木柯對自己這麼多年的追逐,她一定不會如此糾結,一定也會如同對待木婉容一樣對待他的,可是
從來沒有一個人等待自己等了這麼多年,他是第一個,她不想讓自己唯一的一段美好的回憶破滅。
“五夫人因為深受國師的寵愛,在她進了府之後,國師即便是都沒有去過大夫人的帳房,而且九小姐出生之後更加嚴重,國師開始對大小姐和大少爺看都不看一眼,九小姐出生的那一天,國師就在都城舉行了盛大的迎生大禮,讓大夫人氣得半死,可是她不能夠直接對付搶奪了國師寵愛的九小姐,只能夠對付還在月子中的五夫人”
“所以我的妹妹就在那次大禮之中被大夫人給害了?”拓跋羽兒介面道。
阿芬那搖了搖頭,“拓跋可敦你真是想得太簡單了,如果說這件事情真的是大夫人做的,那就好了,可惜料想誰也想不到,這件事情是由當時年僅4歲的大小姐做的!”
拓跋羽兒震驚,任憑她怎麼想也料想不到當初的木婉容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她是有多麼的狠心?
“大小姐乘著所有人都出去慶生參加大禮的當下,端著一碗摻有紅花的雞湯送給了五夫人,因為所有人都想去沾沾九小姐的喜氣,所以當時五夫人的產房內只剩下五夫人一個人在睡覺。大小姐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將一碗雞湯餵給了她喝!當夜,五夫人就因為血流不止,而死了!”阿芬那回想當初的事情,她是親眼見到的一個人,那日她跟著才四歲的木婉容去五夫人的氈帳時正好看到五夫人口渴起身,木婉容就將已經冷了的雞湯送給了她喝,五夫人絕對沒有想到一個年僅四歲的幼童竟然如此的狠毒,毫無防備的就被木婉容給幹到了、
五夫人血崩的當夜,沒有一個人懷疑到了木婉容的頭上,國師當時也懷疑了大夫人,可是大夫人明明是跟著他一起到慶生大禮的,所以一直以來他的心底都有對大夫人的隔閡,兩個人是面和心不合。
到後來,國師覺得自己愧對自己的九女兒,所以一直對她很是寵溺,後來察覺到她會駕馭天書之後,更是覺得她是上天對自己的補償,更加的寵溺了。
“看來,我還是小瞧了木婉容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