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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外走過三次,可是次次都沒有進小花園,而是著急的在外頭四處尋找著。
而裡頭——
婆羅門正難以控制的想要一舉衝破木婉容,散落的衣袍被木婉容的激情一抓,從裡頭掉落了一些東西出來。
淡淡的薄荷香散發出來。
婆羅門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看著一臉酡紅,雙眼迷離的木婉容躺在自己的身下。
而自己正蓄勢而發,堪堪停留在外
他忽然鬆開了擁著木婉容的手,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猛然後退幾步。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著,儘可能的恢復自己的整潔,而後將自己身上帶來的大氅拋給還在迷離中的木婉容,輕咳一聲,“本汗魯莽了!婉容你不要生氣!”
木婉容張著嘴看著婆羅門的樣子,他竟然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清醒了過來,而且還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她眼底心底滿滿的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沮喪,卻本能的認為自己竟然連一個被下了藥的男人都搞不定
滿心滿臉的都是灰暗!
婆羅門卻以為她是因為自己侵犯了她,讓她羞憤了。
他輕輕的擁住了她,柔聲道,“婉容,你太美了!本汗太久未見你,實在是沒忍住”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慾望這麼大,可這一切確實是錯在他
木婉容的眉頭隱隱的蹙了蹙,她暗暗的鬆了口氣。
“嗚嗚婉容婉容雖然註定是可汗的人可可”她嗚咽著說不下去,但一臉的羞憤卻是讓婆羅門著實心疼了一番。
大太陽下,木婉容背對著婆羅門穿好衣裳,她眼尖的看到地上掉了一個明黃色的紙卷,見婆羅門沒有注意,她悄悄撿起,放在了衣袖中。
木婉容的鼻尖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她擁著大氅走到了婆羅門的面前,將一個小小的散發著薄荷香味的香囊遞給了他。
婆羅門接了過來,看著滿眼都是他的木婉容,“本汗一定儘快將你娶回我的王宮去!婉容你等著本汗!”
木婉容嬌羞的低下了娥首,心想,幸好還沒到最後那一步,不然可汗哪裡會那麼坦誠的說會盡快娶自己。
她又為方才的情形慶幸,幸好有那個薄荷香囊,只是——
那薄荷香囊是解迷魂跌的解藥嗎?
兩人且走且停,一直都是婆羅門說,木婉容聽,偶爾迎合兩聲。
“可汗,您在這裡啊?”木容不知打哪鑽了出來,他滿頭大汗的看著擁著木婉容的婆羅門,眼中閃過一絲放鬆。
也不知道他放鬆的是終於找到了婆羅門還是婆羅門和木婉容兩人終於有了進一步的突破。
“嗯!國師找本汗有什麼事嗎?是女巫大人醒了嗎?”婆羅門這廂擁著木婉容心中竟然還不忘那躺在床上的木依蘭。
難怪會有人說,男人就是賤!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木容眼底滑過一絲不悅,對這個有些貪婪的可汗似乎有點牴觸了!
也是,他木容並非是那種賣女求榮之人,他的地位以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須再用女兒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木婉容的親事是前可汗為婆羅門定下的,他無權解除,而木婉容也不想解除。
但依蘭的婚事他有權做主,只要婆羅門的御旨沒有下來之前,將木依蘭嫁出去,可汗總不能要求木依蘭去退婚吧。
他以為可汗是對大女兒婉容沒有感情,所以才會看上依蘭,哪裡知道他其實是做著娥皇女英的美夢!
“是東甌部落的酋長求見,現下已經在皇宮等候可汗了!”木容斂下眼底的情緒,不管如何,木婉容嫁給可汗他無法解決,但木依蘭絕對不能做女英!
婆羅門臉色一正,他鬆開了擁著木婉容的手,“婉容你去休息,本汗要先回去了!等著本汗!”完全不給木婉容說話的機會,說完便邁開大步離去。
木婉容張著嘴還想嬌羞兩下,哪裡料到完全沒有她說話的機會,心下便一陣鬱悶。
但一想到可汗說的那句‘等著本汗’,她又滿心滿眼的喜悅起來,等著他等著他來迎娶她
木容自然是跟著可汗一起離去,作為柔然國的國師,他要做的不僅僅是祭祀祈禱,還要跟著可汗一起處理政務上面的事情。
木婉容這般想著,便想去木依蘭那裡炫耀炫耀,刺激刺激她
腳步稍稍邁開,袖中便一陣西索作響,她眉頭一皺,從袖中掏出一張明黃色的紙卷
這才想起,這是婆羅門隨著那薄荷香囊一起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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