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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要不要動用大刑試試?”尹衡稟報道。
聽到要動大刑,黑衣人原本沉如死水的眼珠子一下子睜開了,略帶乾裂的嘴唇蠕了蠕,卻還是沒說話。他的細微變化卻沒有逃脫宋璟烈的眼睛,抬手示意尹衡先不要動手。
“你可是有話想說?”
黑衣人看看尹衡,宋璟烈理會到他的意思,示意尹衡先下去。尹衡卻極不放心,又將黑衣人所坐的鐵椅加了兩道鐵鏈,這才離開。
“沒有人了,你可以說了嗎?”
“我”黑衣人第一次發出了聲音,卻是有些乾淨清澈的男聲:“我那天其實是逃出來的。”
“逃出來?你是指從月嫦宮?”宋璟烈頗為訝異。
黑衣人點點頭:“我名叫葉飛,本是鼎香閣費長老的徒兒,十六歲就跟著他了,卻不曾想只是右護法寄養在他身邊的一味藥引。”
見宋璟烈神情不解,自嘲道:“月嫦宮左右護法自五年前一場較量中受了傷,左護法毀了容,右護法瞎了眼睛。從此以後,左護法天天戴著面具,右護法則極少出宮,我就是那時候被送到費長老那裡的。”
“那如何將你作為藥引?”宋璟烈奇怪道。
葉飛臉色突然不自然起來:“右護法是被毒氣攻心,一下子矇蔽了雙眼,被千手神醫診斷說是還有希望復明,卻是要講一個童男之身用各種草藥每日調養,待到周身被藥物浸透數年,再與之交媾,便可復明!”
“但為何你要逃走?”
“那右護法心狠手辣,若是復明,頭一個殺的便是我。”葉飛說完,洩氣的縮回了椅子:“費長老覺得時機已到,便讓我自行前去,只說是有事要辦。起初我還不清楚什麼目的,倒是半路上無意中聽到兩個兄弟談起,這才猜到是怎麼回事。但要我與男子交媾,便是辱我葉氏一族,即便我不被殺,也會自刎。只是我心有不甘,便從斷峰山的出口逃了出來,卻不想被你們抓住,如今要殺要剮隨你便罷!”雙眼盯著地面再也不做聲了。
不曾想還有這個隱情,宋璟烈思考再三,雖然依舊將他關於密室地牢,但卻吩咐尹衡自此解了他的枷鎖,每日飯菜供應,不再拷問。
“誰知道此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王爺切莫全信!”尹衡自是不信,不由得心生嘀咕。
宋璟烈微微一笑:“林耀顧衝已去月嫦宮潛伏,真與假稍待便知!而今之計,唯有等待。”
延若卿悠悠轉醒,一時忘了身在何處,剛想翻個身卻猛然驚得彈坐起來,又重重的跌了回去。這才發現自己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還有些深深淺淺的鞭痕。
“真狠毒。”扯扯嘴角,連臉上都沒被放過。
“吊起來!”一個微慍的男聲傳來,他這才發現不遠處站了一個人。自己的身體緩緩被兩個人拉起繩子吊到了空中,右護法揮揮手,兩人退下了。
“在下想知道右護法為何這般對我?”延若卿掙了掙,其實要逃脫這繩子不難,只是心下一口莫名的氣咽不下,沉眼看向下面那個紅白相間的身影,開始為自己爭取時間。
“對本護法不敬的人理應如此。”輕描淡寫的口氣,卻激發了延若卿的怒火,嘲笑兩聲,譏諷道:“都說右護法心狠手辣,今日算是看清楚了,既然如此,煩請右護法親自解決了在下,讓在下也好死得瞑目。”
話剛說完,地下的人忽然飛身上來,藉著他身上的繩子為支點,近身面對面盯住了他:“你很奇怪,你不怕死嗎?”
如此近的距離,眼神卻飄忽迷離,說話的時候紅唇微微翹起,竟似那女子一般嬌豔。延若卿瞭然道:“你果然看不見。”話音還未落,臉上便又得了一座五指山。
“放肆,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侮辱本護法。”聲音突而由沉轉尖。
“你!”延若卿氣不打一處來:“你憑什麼動不動就打人?看不見就看不見,本來就是個事實,什麼叫侮辱你?打人很好玩是嗎?”話音落處,手已經完全掙脫出來。就勢直線墜下,又閃電般點住了右護法身上的穴道,那雙飄忽迷離的眼忽而變得驚慌起來。
“你打也打夠了,如今該本大爺反客為主了。”看著到手的獵物,想扯出個邪氣笑容,卻忘了臉上的三座五指山和大大小小的鞭痕,一下子痛的“嚯嚯”直叫。
麻利的將人綁成個包袱,背在背上,潛出洞去。
平琒一早就回了王府,一心等著延若卿帶著好訊息回來,卻不曾想他卻揹回來一個人。而他自己也早已是面目全非,臉腫的向豬頭,身上被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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