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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搖搖頭:“不記得,醒來就和這個姐姐在這裡了!”
“這如何解釋?鍾顯!”陸判無奈攤手:“你怎麼回事?不僅劈錯了人,連記憶都給弄沒了。這還是拿的倆冤枉抓錯的,要是捉拿的是壞人,結果壞人卻被你的雷火劈的失去記憶,不記得自己在陽間犯過的錯,那案子將如何審?”
鍾顯一臉的焦急:“陸判,我抓犯人不是頭一遭了,以前從不出這種差錯。此次委實怪異,劈錯人,失去記憶,我也不知如何解釋!煩請陸判幫忙解決這件事情。鍾顯拜謝!”鍾顯對著陸判作了個乞求長揖。
這一切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不像假的,紀瑤柱明顯的覺得自己內心正在可能和不可能之間掙扎,其實她也不是完完全全的無神論者,可這兩者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陸判摸著鬍子踱來踱去:“先將二人記憶恢復吧,否則之後的事情無法繼續!”
說罷從袖中取出了判官筆,卻不是用筆頭,而是將判官筆倒了個個兒,把那刻有地府陰紋的筆尾快速的指向了紀瑤柱和女孩的眉心:
“二位姑娘怕是又要小睡一會了。”
紀瑤柱還來不及說話又陷入了黑暗,黑暗中有一個小小的白光在遠處引導著她們往前,那團黑暗不停的後退,慢慢的在紀瑤柱周圍暈開,並逐漸呈現出透明,漸漸的,紀瑤柱的身體融入了明亮的陽光裡。
那天的記憶也隨之而來
第五章紀府珍品閣
六月的南方城市早已經進入了夏季,九點一過,除了溫度的升高,嶺南特有的溼漳感也隨著太陽蒸騰起來。
泰福路18號“紀府珍品閣”的漆金大招牌在太陽的炙烤下明晃晃的彷彿快滴下金漆,門口的簾子隨著人流來回輕輕擺動,走過便能感覺到空調透出的絲絲涼爽。
七十來平米的大廳錯落有致的擺滿了各色高檔至平價的山珍海味,玻璃盞盛的燕窩,雪蛤,冬蟲夏草,絲絨墊託的極品鮑和海參,花膠,魚翅;精緻竹編淺口籃裝的靚花菇和個大肉厚的一品江瑤柱,個頭勻稱的珍珠蠔幹,螺肉,章魚肉,銀魚乾,小黃魚???店中服務員井然有序的忙碌著,一派生意興隆的景象。
“您請放心,我家從上個世紀解放前的老漁民做起,做到現在絕對是有口皆碑的。收到貨您就知道了。今天寄出,週六保證收到!謝謝您的惠顧!(笑臉)”
做著法式簡潔美甲的手輕輕點選滑鼠:傳送。
“今天就到這裡了!”手的主人一臉的得意笑容。桌上的名片夾上面印著姓名:江貝,職位一欄:紀府珍品閣營銷總經理
江貝起身拉開門出到大堂,環顧了一圈,見到店裡人頭攢動,獨獨沒有女兒的身影,秀眉瞬間擰起:“衰女!又跑出去玩了。天熱成這樣也不好好待著,這麼大個人了”
嘴裡唸叨著卻發現遠遠的大榕樹路口——兩個女孩子一邊說話一邊走過來,走過涼茶鋪旁邊,拐了彎準備往巷子進去。江貝快步撥開大門口的簾子,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瑤柱!”街上行人紛紛側目。
“不是吧?這麼遠都能看到?”紀瑤柱僵著講了一半的嘴角,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等了幾秒,試著重新抬起腳。果然,又傳來更大一聲:“紀瑤柱!回來幫手。”
這回真的沒戲了,紀瑤柱扭頭哭喪個臉:“我剛剛被小齊學長拒絕了,正處在需要人安慰的脆弱期,她她竟狠得下心要我回去幫手婷婷,你不能見死不救棄我於不顧,不如這樣,我裝作不願跟你走,但是你拼命拽我進去好不好?”一邊把手遞給方雅婷讓她扯住。
“這樣啊”方雅婷偷偷瞄了江貝一眼,江貝盯著她挑挑眉毛:你試試看!
“你自求多福吧!”方雅婷拋下這句就一溜煙的跑掉了。
紀瑤柱洩氣的垂頭退出了巷子,用蝸牛速度行過甜品店,臘味店,服裝店,再走過王老闆的裝飾畫藝廊。王老闆笑眯眯的探出個頭:“瑤瑤!又被你媽的火眼金睛看到了?”
紀瑤柱臭著臉走進門:“媽!以後別在大街上叫我的名字,別人聽了還以為我是賣瑤柱的。叫我英文名audrey”
“得了!你家本來就是賣瑤柱的,你弟弟還叫海寶呢,叫什麼拗口洋名?瑤柱多靚啊!”
江貝把她拉進店:“今天端午節,四點就關門,等不及收快遞的了,你把這十個客戶訂的貨用小車拉到快遞公司去。”
這是紀瑤柱最煩的事兒,偏偏快遞公司離店子只有5分鐘的路,自己送過去比他來收還要快,老媽抓到機會就拿她當小工使。老弟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