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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薛奎想用我來要挾皇兄,卻沒想到得到這麼一個結果,而那薛馥兒拿我交換了她的表哥,兩人早已跑掉了。我被他們下了藥囚禁在王府的密室內,薛奎派了人把守,難以逃脫,每天來人遊說我。”
“直到半個月後,我假裝同意願一同起兵攻打浥南,這才能出得密室,但周圍皆是賊兵,被監控著,適逢浥南皇帝派使節過來談判,我見到使節中居然有尹衡,我立刻明白這是皇兄的計謀,便假意當堂製造了一出與浥南絕裂,決心開戰的戲,取得了薛奎的一絲信任,接下來就順水推舟,和皇兄裡應外合將薛奎困在雲隰城裡,將他和他城外趕來的近萬名精兵將士隔斷,在城內逐個誅殺,三日後薛奎的人殺的差不多了,便活抓了薛奎吊到城門口,那些將士一看到薛奎都被抓了,紛紛棄刀,歸降浥南。”
初四聽完了,怔怔的想了好一會兒,“不對啊!坊間傳說你為情一夜殺了幽鶴山莊近百口人,怎麼變成你和皇帝裡應外合絞殺敵賊了?”
宋璟烈笑了笑:“薛奎在雲隰被抓住,但老家在幽鶴山,朝廷派兵赴幽鶴山絞殺敵賊餘黨本是理所當然,而我跟薛馥兒有過一段情,世人皆知,所以被傳成那樣了。”
“那薛馥兒呢?”初四好奇地問:“你也殺了她嗎?”
“對於她,我終究無法釋懷,我找到她,質問她,她卻一句話也不說,但求速死,我卻卻始終沒有下手,因為她已經有了那個男人的身孕!而那個男人早在她們逃亡的路上遇劫身亡,我放她離開了,至今未再見過。”
“薛馥兒好傻,為什麼在一開始沒有勇氣和那個男人離開薛奎呢?不然後果也不至於這樣。”初四唏噓不已,既然是個這樣的結局。
宋璟烈捧起她的臉:“四兒,你於我之意義,如同讓我重生,你明白嗎?”
“烈!”心裡如同暖流湧過,氣氛隱隱渲染,初四雙頰飛紅,輕輕吐出他的名字。宋璟烈雙目一顫,這是初四第一次這樣叫他,一時情難自禁,低頭吻住了,樹上蟬鳴漸漸轉弱,微風簌簌,陽光融融,水邊青石上二人相擁,青衣襦裙覆絲履,恰似一副絕妙的景緻。
尹衡尋過來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當下轉身意欲離去,但是心裡的事情卻急需稟報,只得在水塘邊兜兜轉轉,想抬腳過去,卻又怕擾了王爺的興致,等了一小會兒,打定主意,飛身落到了離二人稍遠的樹後,輕聲稟報:“王爺,王妃,尹衡有事相告。”
初四沒想到身邊有人,一下子推開宋璟烈,羞得臉紅的嬌豔,宋璟烈替她掖好衣服,又拿起一旁的鞋替她穿上,這才回答尹衡:“說罷!”
“林耀回來了,急需見您!”
知是關於風雅樓有訊息了,宋璟烈抱起初四順著來時的裸石青荷飛身回去,尹衡緊緊跟著。
水塘邊的走廊拐角處卻鑽出一個人來,看著離去的一雙身影,眼中不無羨憤。身後的跟著的藥童致兒輕輕喊了聲:“太醫!”見他猶自不醒,只得不做聲了,自從被顏府大小姐踹出府後就經常出現這樣失神的樣子,他也見習慣了。便將手上的藥品及看診的器具獨自端了先離去了。
周錦呆立了半晌,漸漸回得過神來,靠著欄杆長嘆了一聲,悻悻的轉身離去了。身後原本平靜的湖水忽起微浪,青煙驟起
王府書房內,宋璟烈正聽取林耀的彙報:“風雅樓的幕後東家牽涉甚廣,屬下初步探知可能與滼夷有關,具體的有待查證,只是”林耀本是以前崇親王身邊的密探之一,身形雖高大,但做事心細如塵,凡事都有獨到的見解,便漸漸被崇親王帶上臺面,做了幕僚。後被宋璟烈策反,便一心追隨雲隰王了。宋璟烈倒也不怕他生有二心,頗有信任,此時見他言語停頓,知是查到了什麼不便說明的事,淡然一笑:“你但說無妨!”
“屬下以前還在崇親王身邊當差之時,見過他身邊的家眷,記得他有一女二子,後來二子皆戰死,卻未曾見到大小姐,本以為大小姐也在戰亂中死去或者離散了,但是屬下此次卻發現那風雅樓的幕後東家居然長得與她頗為神似,雖然蒙著面紗,但是屬下敢確定,錯不了!”
“這麼說,本王還有位堂姐在世”宋璟烈緩緩道出,將林耀說的在腦中迅速過濾一遍,一個不確定的可能在心中形成,現在說出卻為時過早,只是問道:“她姓甚名誰?年紀多大?”
“真名無人提起,只是喚她‘月嫦仙子’,雖蒙著面紗,卻體態輕盈,形似少女,但屬下卻覺得她頗有些奇怪,”林耀皺起眉頭:“卻說不清哪裡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