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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師姐就是這時候來的。
“你你你”豔師姐揪住林雙夕的領子相當不忿:“調戲我很好玩是嗎!”
林雙夕一臉血。
“我是清白的!”
林雙夕弱弱地向赫連春保證。
要是被他誤會從而對她技術保密那可就太糟糕了!
赫連春忍笑:“我知道。”
林雙夕鬆了口氣。
豔師姐不幹了:“你清白什麼清白,難道你沒調戲我嗎!”
因為豔師姐的嗓門;她們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來;林雙夕囧囧有神地掃了一圈,雖然修真者對貞潔什麼的不大看重,可是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口口聲聲的調戲真的好麼?
還是女女這麼重口味!
林雙夕誠懇地說:“我連一個指頭都沒碰過豔師姐你啊!”
至少她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豔師姐伸手一指墨染:“你是沒碰;他呢!”
林雙夕:“”
墨染不過就抽了她一下,也算調戲?
好吧;的確算親密接觸了。
林雙夕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釋:“豔師姐;墨染他還未成年啊”
“未成年還有理了不是!”
豔師姐挑眉。
我的意思難道不是未成年腫麼調戲你麼?
林雙夕遠目。
豔師姐抖了抖林雙夕的領子:“我不管;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你明明能秒我,還裝模作樣跟我打!”
原來調戲是指這個
看熱鬧的人頓時散了一半。
眼下第二場已經開始了,看這個還不如看比賽。
林雙夕也鬆了一口氣。
林雙夕義正詞嚴:“因為一開始豔師姐你並沒有用靈獸啊!”
豔師姐:“”
因為她沒用靈獸,所以她也不用靈獸,後來她用了,她也才用——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她這麼做的確很有風格,自己似乎真沒有什麼立場抱怨
其實她從頭到尾也沒什麼立場抱怨就是了。
豔師姐有些不好意思的幫林雙夕把領子理理平:“我錯怪你了。”
林雙夕心裡反倒覺得慚愧起來。
事實上,她只是想拿豔師姐試試手而已,後來因為大黑小白的緣故才突然喪失了拿她練手的興趣。
——不過,這個絕逼不能告訴她!
林雙夕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領子,轉而又對赫連春說:“我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吧”
赫連春抱歉地朝她笑笑:“我們還有一場比賽要看。”
這個我們是指他跟豔師姐兩個人了。
赫連春又好奇地問道:“你們門派沒有其他比賽了嗎?”
腫麼沒有!
宋祁也有比賽的啊!
可是她剛才捉急著大黑小白的事把他給忘了。
不過宋祁是決賽的種子選手,沒道理在十六強賽就被涮下來了吧?
可是,真的很難說啊,現在的情節君相當不靠譜的說!
林雙夕心裡變得毛毛的了。
“那麼,我們約個時間吧。”
林雙夕眼巴巴地看著赫連春。
赫連春略一思索:“今天晚上吧。”
豔師姐在一旁聽了,調侃:“晚上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赫連春的臉頓時紅了,他窘迫的解釋:“不是下午我有一些事情”
“懂懂懂,姐不會誤會你的!”
林雙夕安慰地拍了拍赫連春的肩:“那我們就晚上見吧。”
說著,風馳電掣的就往宋祁比賽的地方跑。
赫連春:“”
關於姐這個自稱他承認自己曾經為此糾結了一下,不過相對於另一件事這就不算什麼了。
赫連春納悶地問豔師姐:“我們有約好了在什麼地方見面了嗎,她怎麼就走了?”
豔師姐曖昧地朝他笑笑:“看緣分了”
當下兩人也趕往另一個賽場。
林雙夕趕到地字場地的時候宋祁已經比完了,正在臺上改簽牌,感應到林雙夕來,心有靈犀的一抬頭朝他笑笑,林雙夕也笑,卻敏感地看到了宋祁脖子上有道淺淺的劃傷。
要是再深上一分半分
林雙夕心驚膽戰地皺了皺眉頭。
才十六強賽啊,有必要這麼驚心動魄的嗎!
一等宋祁下來她就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