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非贏不可。
林雙夕最後厭倦了,一拋影印:“看吧,說不定你們先遇到陳爍呢,你們兩人把他打殘了,我輕輕鬆鬆一根指頭就可以贏得比賽了。”
不料第二天竟然真的是宋祁VS陳爍。
林雙夕比完去看的時候宋祁和陳爍的比賽也基本到了尾聲。
可以看出的是,陳爍採取的任然是一慣的戰法,只是宋祁攻擊之犀利非他靠耗就能過關的,在宋祁的攻勢之下他節節敗退,輸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舉個例子,浴缸裡有一缸水,然後水龍開啟在放,同時出水口也開啟了,出水口的出水量要比水籠頭進水量大,那麼這缸水遲早也會放完。
不過宋祁並沒有如之前說的那樣,著意把陳爍打殘,以便林雙夕到時候能不戰而勝——那樣的話,其實大半還是玩笑。
這次比武友好切磋的意味比較濃些,場面遠沒那麼火爆,迄今為止也沒出現過打傷打殘的事情。再說,宋祁知道林雙夕勝負心其實並不重,自然不會因此使出什麼下作手段。
宋祁只是不斷地將陳爍往場外逼,一旦陳爍出了場地,也算輸了。
陳爍離賽場邊緣大約只有一尺距離的時候,林雙夕的肩被人拍了一下。
有誰跟她熟到這個份上膽敢拍她的肩?
還這麼悄聲無息的事先毫無任何徵兆可言?
要知道,身為修真者的警惕不可能讓人隨意侵入自己身後而毫無察覺的。
林雙夕一半警惕一半疑惑地向後看了一下:“花某人,你怎麼來了?”
林雙夕鬆了一口氣,若是他,能無聲無息地侵入自己身後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他修為放在那裡呢。
林雙夕轉回頭去繼續看宋祁的比賽,同時嘴裡一連串地問著:“這陣子你都哪裡去了?怎麼突然又想起來找我,你不去看你們花間派的比賽嗎?”
花某人本來還興致勃勃的,一聽到這個,頓時蔫了。
“花間派哪有什麼比賽可看,預選賽之後就都回去了。”
花某人悶悶地說。
林雙夕好奇:“那你怎麼沒一起回去?”
花某人嘻嘻一笑:“這不因為小夕你還在這裡嘛。”
“少來。”
林雙夕吐槽:“我在這裡也有日子了,怎麼不見你啊,贏了!”
宋祁的最後一劍直指陳爍的咽喉,陳爍避無可避,唯有後退,而這一後退,就是場外!
林雙夕笑容已經挑了起來,場上卻橫生變故。
陳爍沒退!
宋祁的這一劍迅捷無比,銳不可當,但是並不就是連後退就來不及,可是陳爍偏偏沒退,林雙夕就眼睜睜的看著宋祁的劍尖遞進了他的咽喉。
修真者也會死,而咽喉無疑是要害。
林雙夕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會是一時驚慌所以忘記後退了嗎?
林雙夕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問題,隨即又有了答案——不會!
就從她來看開始宋祁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逼他後退了,之前幾次他都能及時抽身,為什麼這次就不可以了呢?
他明明可以不死的,可是他還是義無返顧的去死了
“不就是個比賽至於嗎”
林雙夕有些語無倫次。
這時候她對於陳爍的死非但沒一點同情,甚至生出了怨恨。
林雙夕擔心地看向宋祁,果然,宋祁已經呆住了。
這時候三界大戰還沒有開始,修真界還一片祥和,一直生活在宋楚門的宋祁連勾心鬥角都沒經歷過,而他又是一個心軟到連小動物受傷都會感到心疼的人,這樣的他,如何去面對收割人命這樣殘忍的事?
“阿祁”
林雙夕小心地叫,裁判也上了場,而這個時候,又陡生變故!
明明已經被刺中了咽喉的人,突然凌空跳了起來,一把如靈蛇一般敏銳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了宋祁的胸膛並迅速抽出,殺人者與被殺人者的立場頓時來了個顛倒黑白般的交換。
這一變故來得太快,又太匪夷所思,就連裁判都沒反應過來。
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宋祁已經捂著汩汩流血的胸膛倒了下去。
“阿祁!”
林雙夕目呲俱裂,當場就要往賽場上衝;阿狸也面露兇光,亮出了深深隱藏的獠牙。
前者被花某人死死扣住了肩膀,阿狸也被宋祁牢牢按住了脊背。
“他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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