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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誇張了。
——就算加上花某人,也才結丹中期而已。
那人微笑:“我結丹後期,不過你不會認為我不是元嬰期你們就有逃脫的機會了吧。”
“當然!”
林雙夕燦然一笑,右手在腰間的乾坤袋上一抹,一蓬燦爛的煙花頓時就飛上了天,形成三個鮮豔的大字,宋楚門,高高的掛在天空,醒目絢爛。
這就是她昨天晚上玩了一個晚上的成果只是個玩意兒,卻沒想到此刻竟派上了用場。
也虧得是玩意兒,才讓她興致勃勃的研究了出來,其研究成果使得煙花不獨在夜晚明亮顯眼,即便在白天一樣可以使得天空爛漫,且可以用靈力控制煙花發散時的樣子,就譬如寫出宋楚門這三個字。
那人首次看到煙花還可成字,不由微愕。
林雙夕笑說:“這樣的煙花我還有很多,想寫什麼都可以,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幻字型,你要不要試試是你先一掌把我拍死,還是我先發出‘水月派無由殺人,宋楚門林雙夕含冤’?”
那人微感棘手。
修真界已經平靜了有段日子了,公然殺人,還是以大欺小,以強欺弱,弄不好會引起公憤。尤其是有掌門招攬在先,議論一定會一面倒偏向宋楚門,說不定還會影響到他們即將要做的事。
若再過些日子倒也不算什麼了,只可惜,至少目前還沒到那個時候。
61月牙泉1
那人微一沉吟:“所以那個當然其實是——我若不是元嬰期你們就當然有機會逃脫?”
林雙夕含笑不語。
只有元嬰期(及以上)才能讓她的煙花毫無出手的機會。
那人灑脫一笑:“你們贏了。”
說完轉身離去。
林雙夕看著那人的背影卻一動也不動。
花某人奇道:“怎麼這會兒還不走?”
“你覺得他會不會什麼時候又像剛才一樣突然出現?”
林雙夕問他。
花某人懂了。
林雙夕的意思是;那人看似離開了;但仗著能隱身又能隱藏修為的法寶完全可以不動聲色的折返回來。
而他折返回來之後自然不會再犯之前這種自曝身份的錯誤;完全可以只在暗中偷襲。若他偷襲的第一個物件就是林雙夕的話;一擊斃命可以說是毫無懸念。
這樣一來,就算林雙夕握著一把的煙花也無可奈何了。
其實,若不是他在;那人早就可以不動聲色的除去林雙夕與宋祁;就算他們此刻仍在水月派也可以照樣死得無人知曉。
而來的若是元嬰期老怪;就連他也會死得無聲無息了。
那麼,水月派為什麼沒派元嬰老怪過來呢?
是認為他們不值得元嬰老怪出手;還是對林雙夕她們還有企圖?
花某人想不明白,但幸好來的並不是元嬰老怪。
“可是;就算只是結丹後期也很有壓力啊!”
花某人咕噥著摸了摸下巴;一把摘下自己的乾坤袋扔進了林雙夕的懷裡。
林雙夕心中一擰,預感各種不祥,想問他這種交託遺產的行為算腫麼回事,沒等張嘴花某人又早揚起一個異常熱情的笑容,衝著那人的背影喊了起來:“道友,等等我,我見道友十分親切,不如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林雙夕、宋祁、阿狸聞言俱是一怔。
那人也是一怔,隨即瞭然,回過頭來無奈的笑笑:“我可以說不嗎?”
花某人頓時大為不滿:“哎,這可是水月派,你身為地主,請我喝一杯也是份內之事,怎麼好說的這麼無情!”
於此同時,林雙夕與宋祁的腦海裡響起了花某人的另外一句話:“還不快走!”
林雙夕複雜的看了花某人一眼,拉著宋祁飛奔而去。
那人看著林雙夕與宋祁離去的背影,不甘的問花某人:“她們就這麼棄你而去了,你不覺得自己的犧牲不值嗎?”
花某人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她們要是留下來不走才會讓我的犧牲不值好嗎?”
“可你又不是宋楚門的人。”那人忍不住提醒。
“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宋楚門,我是為了小夕。”花某人攤手:“小夕是我知己啊,為知己插自己兩刀難道不是份內的事嗎?”
那人不由感嘆:“她何其有幸,得你這麼一個知己。”
花某人的臉色頓時苦逼起來:“這個知己只是我自封的,還沒得到她的承認,所以只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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