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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
林雙夕苦著臉把手送到墨染面前。
墨染看了一眼,臉書:好東西,煉化了它。
林雙夕好奇:什麼好東西?
那個鮫人不甘他的幻境空間被你得去,最後關頭把它封進這片鱗片裡來了。
墨染輕描淡寫。
鮫人是怎麼封的,他是怎麼知道的,鮫人的屍體又到哪裡去了,甚至這塊卵石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手裡,這些,他一個字都沒說。
是,她失常了這麼久,墨染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
可難道放縱她一個人清理自己的思緒本身不就是安慰嗎?
不用說他還默默的做了那麼多事情。
林雙夕幸福的摸了摸墨染的頭。
墨染不悅的避過她的手: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這麼摸啊摸的。
喲,十三四歲就不是小孩子了嗎?
林雙夕調侃。
墨染斜了她一眼:你好像不是十三四歲一樣。
林雙夕:
林雙夕翻了個白眼:十四歲的是女主,我遠遠不止了,好麼!
墨染好奇:那你其實多大了。
十九。
林雙夕扯臉:是不是好老了?
不老,成年了。
墨染鑑定。
林雙夕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頗有些興致勃勃:算起來,大神,咱們現在的狀態有些像哎,你身體只有十歲左右,可靈魂已經十三四歲了;而我,身體只有十四歲,但靈魂其實已經有十九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麼?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什麼的
墨染滿意的點點頭。
而說起一家人,似乎她們也該去找宋祁了,這裡的事已經了了不是嗎?
這裡唯一的東西——骨巖髓,已經到手了!
林雙夕抓住墨染往腰上纏:我們該琢磨去找阿祁和阿狸了。
墨染避開她的手:不急,你先把魚鱗煉化了。
我都把它給忘了!
林雙夕一拍頭,抬頭看了看天色,抖抖水上了岸,盤膝在岸上坐下,用心的祭煉起那片魚鱗來。
倒不是祭煉魚鱗的事更重要,橫豎現在時間沒到,閒著也是閒著。
這個幻境空間她已經經歷過,所以已算熟悉,祭煉起來頗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只是,鮫人留在其上的執念卻異常的深,林雙夕花了好大力氣才將其抹去,將鱗片完全祭煉。
祭煉後魚鱗溫順的對她開啟了那個幻境空間,而這個空間對於林雙夕自己來說,不獨魂魄能進去,真身也能進去。
林雙夕站在幻境空間入口猶豫了很久,最後終是選擇進入了其中。
還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
林雙夕茫然的站在街頭,不知道自己其實究竟是為了什麼非要進來,要再一次目睹一下這個明知道是幻化出來的場景。
是對於之前的事放不下,還是對於現代的懷念?
其實這些對於她來說都已經是過去了的過去了吧。
雖然她覺得總有一天自己還會回去,但是,就算她回去了,也已經過去了。
就像這車水馬龍一般,逝者如斯夫。
這一刻的車水馬龍早就不再是前一刻的車水馬龍。
林雙夕覺得自己明白了一些什麼,雖然說還遠沒到放下了早就該放下的那些,但是,真的,那段被她刻意遺忘的過去已經不是在刻意被遺忘,而是以一種它應有的速度慢慢淡化。
媽媽,對不起。
只是,就算媽媽你也是寧願我慢慢將這些遺忘的吧。
就像當初你如果可以的話一定會提前將我推至門外。
雖然我還是不知道當初如果知道媽媽會死自己會不會進去,但是,至少現在的我絕對不會讓媽媽一個人去承受,會去保護媽媽你。
林雙夕落下一滴眼淚來。
母愛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而最無私的感情,何其有幸,她被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深愛過!
“喂,說說吧。”
大神又一次突如其來的出現在她身後。
林雙夕用手背抹去眼淚,回過頭去問:“說什麼?”
“你不是說過找個人說說比自己一個人憋著好多了,就像把垃圾從一個桶裡倒進另一個桶裡一樣嗎?”
墨染像看白痴一樣看她。
林雙夕莞爾:“大神你都記住了啊。”
躊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