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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雙夕斜宋凌天:“偷窺什麼的,真的好麼?”
宋凌天還覺得自己委屈呢,要不是以為你們被奪舍了,誰還樂意偷窺你們了!
不過他剛才突然決定相信他們了。
這主要是因為墨染的表現。
墨染畢竟是神獸,又是跟林雙夕、宋祁住在一起的,如果林雙夕跟宋祁被奪舍了的話它絕對不可能發現不了,而要是林雙夕跟宋祁真的被奪舍了的話,墨染剛才還有可能表現得那麼淡定?
要知道,神獸可是相當挑剔的,一旦認定了一個人,輕易不會做出改變,而奪舍之人,就是他的仇人!
但在徹底相信他們之前他還有一個問題要問。
宋凌天問林雙夕:“之前宋祁沒有中毒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雙夕拍頭,對了,當初她拼死拼活比了個食指說一個時辰之後告訴他來著,後來愣是被花某人給整忘了!
林雙夕清了清嗓子,提示了宋凌天一個字:“風。”
宋凌天豁然開朗,宋祁也立刻想明白了。
其實有時候原因真的很簡單,是他們人為的把問題弄複雜了。
“好了,現在沒問題了。”
宋凌天無事一身爽的換了棵樹。
宋祁漫不經心地順了順阿狸的背,若有所思地感受起自己身體周圍那個天然的風系防護陣起來。
不一刻,低沉的雷鳴聲在雲層間滾動起來。
雷聲渾厚卻不犀利,伴隨極為細微的閃電,分明是築基的雷劫將臨之兆。
——就屬築基期的雷劫最為弱小了,一般人都不會認錯。
這裡尚未築基的除了她和阿狸外就剩宋祁了。
林雙夕首先排除了自己——她煉氣十期,離煉氣十二期大圓滿還早著呢,所以絕不可能是她。
再說,要是她要築基她自己不肯能沒一點感應不是。
那到底是阿狸還是宋祁呢?
宋祁的確煉氣十二期了,不過好像並沒達到大圓滿的距離。
可別是阿狸吧,要是她樂子就大了。
築基什麼的,她肯定要變成人形的!
林雙夕擔憂地湊了過去,卻看見阿狸瞪了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正緊張地看著宋祁。
林雙夕頓時放心不少。
不是阿狸就行。
可明明文裡宋祁一年後才能築基的
林雙夕已經無力抱怨劇情君了。
或者是剛剛那個“風”字觸動了宋祁?
林雙夕突然靈光一閃,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宋祁周圍隱隱有空氣漩渦,不由各種羨慕嫉妒恨。
特麼這都能突破,究竟他是主角還是她是主角!
林雙夕識相地撈過阿狸準備換一顆樹。
築基什麼的,需要高手來護法,她這種自保都有問題的人還是不要湊那個熱鬧了。
林雙夕有心吼一嗓子“宋凌天快來”,不過考慮到也許會驚到宋祁還是算了。
反正宋凌天就在附近,沒道理不會注意不到這裡。
到底是十米才是安全距離,還是二十米呢?
林雙夕嚴肅地思考著這個問題,陡然間,卻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直筆筆的落進了宋祁的懷裡。
與此同時,第一道雷劫終於醞釀夠了,伴隨著一道閃亮的雷電,當頭劈了下來。
林雙夕:“”
林雙夕只來得及慶幸在關鍵時刻阿狸被墨染一尾巴抽開了,而阿狸臨走的時候又順走了她掛在腰上的靈獸袋,然後她就陷入外焦內嫩中去了。
這是一種非常難以言喻的感覺,先是整個身體一僵,然後就是類似一種坐久了腿麻了之後又被觸碰的難受,針扎一樣。
哦,不,這太抬舉針了!
這種難受明顯比那種難受高了幾個單位,外部發緊,內部卻軟若肉醬,還帶著一種火燒火燎般的灼熱,林雙夕似乎聞到了自己焦糊了的味道
特麼不知道觸電是不是這樣的感覺。
林雙夕苦中作樂地想。
這種難受持續了大概三息,不過在林雙夕看來卻有一萬年之久。
歡愉總嫌短,痛苦偏覺長,一秒一萬年什麼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三息過後,一陣清爽的微風吹過,帶著微微的溼潤,林雙夕終於覺得好過了一點。
不過,碳炙過的牛排再加水煮,真的不要緊麼?
林雙夕這麼擔憂著,卻不由自主貪婪地吸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