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第1/4 頁)
龍龜當初不過結丹期就能硬接下煉虛的一擊,此刻他已然結嬰,接這煉虛一擊比之當初接那化神一擊也難不上多少,龜殼只轉了兩圈就將那一擊卸掉了。
自然,這跟安平王這一擊太過匆匆也有關係。
安平王算服了,單憑龍龜她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這一架又有什麼打下去的必要呢?
自然,這一架中也有不公平的地方,他一個人要接受來自他們三個人的攻擊,而他們卻全無這方面的顧慮,尤其是墨染那一擊,定住了他的靈魂的同時實際上也把自己給定住了,這要是在亂軍之中,除非瞬發瞬收,否則他也將陷入險地。
不過,她們還有王禁城堡沒有拿出來不是?
兩方平和地坐了下來,安平王謙虛謹慎的打探林雙夕的意圖:“城主的意思是”
林雙夕看安平王如此上道便直言道:“想趁瀲灩王一子一女相爭不休的時候去趁火打個劫,因此想向琴老借個道。”
瀲灩王的事情其實他也知道的,只是他生不起這爭雄之心,一輩子又小心謹慎慣了便沒去過問,因此林雙夕說這話他還是信的。但是,單隻琴老這兩個字就能讓他知道,事情絕不止借道這麼簡單,因此他又問:“還有呢?”
林雙夕笑笑:“還有個地方,想請琴老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去坐個陣。”
安平王一時便有些犯嘀咕起來,這不是打算趁機削弱他的勢力吧,不過這跟坐陣又似乎沒什麼關係。
林雙夕又說:“琴老的舊部呢,琴老只管挑得用的帶走,剩下的還維持原狀,安平城還是那個安平城,安平王呢,將來也還是那個安平王。”
這句話中許諾的意味就高了,透露的資訊也頗為不少,以王為手下的,那還能是什麼,魔皇!
安平王肅然起敬。
當然,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安平王知道,他甚至還知道這是件未必的事情,只是這時候他已經被綁上了林雙夕的戰車,想要退出也來不及了。
不過,衝鋒陷陣的事情他始終是不想做的,卻不知林雙夕讓他鎮守在哪裡。
安平王也不客氣,直接就問:“那城主到底想讓我去哪裡呢?”
地圖在林雙夕手裡一揮而就,林雙夕一指碑林:“這裡。”
這也是戰爭前線啊,安平王擰眉。
林雙夕有些好氣又好笑:“琴老放心,那裡的境況你一定會滿意的。”
守著個堅不可摧的屏障什麼的,所對之敵又腹背受敵、有心無力什麼的,這樣他要是還搞不定,那真是愧對煉虛這兩個字了。
安平王,哦,不,暫時只能叫琴老了。
琴老聽了林雙夕的話將信將疑的去了碑林,宋儒這裡也派人悄聲無息的接手了安平城,一切都在靜悄悄中進行,此事,出使在水月派的使者不知,連各門各派各王各城的細作們也未能得知。
悄悄接手安平城的同時楚曠那邊的訊息打探也並沒有停下,他們動作太快,瀲灩王此刻壽元將盡,卻還未盡,青殊與綠漪雖在相爭,卻還沒有大動作,這時候發動攻擊絕逼是不划算的,臨死的瀲灩王來個發揮餘熱自爆一下什麼的,就算王禁城堡也吃不太消,琅邪王與叛軍首領的悲劇,能不重演還是不要重演的好。
不過林雙夕壞心地給楚曠留了一句話:“要是綠漪力有不逮什麼的,就幫幫她唄。”
她這是惟恐青殊奪權太順利!
琴老那裡,帶了一支自己的老戰部悄悄的去了碑林之處,到了之後,果然十分滿意,那樣的陣法禁制,他再過來不過就是錦上添花罷了,真的只是坐陣而已。
有閒差在此,又有允諾在後,琴老就安心的碑林住了下來,直到某天他無意中看了一下自己的靈魂,這才發現,自己靈魂中不知何時已經被種下了一顆種子,頓時淋淋的出了一脊背的汗,這才知道,當日墨染的凝視,並非自己掙脫了,而是墨染已然種下了魂種,因此沒必要再束縛住他。
這時候他不由慶幸,多虧自己耽於安逸,沒起過什麼反叛的念頭,否則,饒是他煉虛了,生生死死,也不過就墨染一念之間的事,至此,琴老的忠心越發天地可表,碑林這個大後方堅如磐石一般,不可動搖!
兩頭無事,這時候最熱鬧的還屬王禁城堡。
水月派的使者們對於親事孜孜不倦,眼看著這一日一日還沒有結果,也發現這乃是一個拖字訣了,便發狠再不能這麼下去,親邀林雙夕赴宴,商談這件事情。
因為商談的是親事,水無痕自然不能不到場,這天林雙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