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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誤會是同性戀?物件還是自己的弟弟?他的一世英名還要不要啊?
「我要那東西幹嘛?」撇撇嘴,派瑞斯覺得不服氣,不是每個人的消遣都得那麼膚淺好嗎?他也有休閒生活啊!他覺得看些關於解剖、兇殺案的推理小說並沒什麼不好。
「那你放假時都在幹嘛?算了,別告訴我,我不想聽!」害怕自己聽見派瑞斯會說出什麼奇怪的事情,桑堤雅各駝鳥心態的捂著耳朵,跟著拎了兩根釣竿,帶著派瑞斯走到小湖邊,終於可以釣那該死的魚了!
「我覺得釣魚是件很蠢的運動」等了超過二十分鐘沒動靜後,派瑞斯忍不住的抱怨起來,早知如此,他該帶他的論文來研究、研究。
「閉嘴!」面色鐵青,桑堤雅各對於釣魚一向很有耐性,但這是在他單獨一人來,而且旁邊沒有一個不停抱怨、不停抱怨的傢伙!派瑞斯最該死的,是他自言自語就算了,用的還不是地球人的語言,吐那些醫學泡泡給魚聽,是打算嚇死還是煩死它們?
「桑堤雅各,我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沒興趣聽。」
「以心理學的角度來看,你不該是個對釣魚有興趣的人」
「我說了,我不想聽。」
「你的人格特質當中,沒有一項叫做『耐性』,瞧,你想揍我了!」
放下釣竿,桑堤雅各轉身面向派瑞斯,他並不是想動手揍他,這輩子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是他動手揍自己的弟弟,他只想好好的向派瑞斯解釋、解釋,而桑堤雅各認真的神情,讓派瑞斯不由自主的嚴肅起來,閉上嘴巴。
「你記得,我之前是狙擊手吧?」桑堤雅各盡量放輕音量,派瑞斯點點頭,這段經歷前者很少提及,他很想聽,他想補足那段他來不及參與的過去。
「槍法準並不能成為合格的狙擊手,狙擊手最重要的是『等』,等待獵物、等待時機,我們不能出錯,永遠只能一擊必殺,出錯了,有可能會毀了整個任務,甚至危害自己隊友的生命。」
「所以你喜歡釣魚?因為釣魚也需要等?」
很意外桑堤雅各會向自己吐露心情,派瑞斯有些受寵若驚,看著握在自己手中的釣竿,釣魚其實也不那麼笨啊!
「桑堤,你為何不繼續當狙擊手?那聽起來比當個警察安全許多啊!」攏了攏過長的金髮,派瑞斯好奇的打聽著,印象中,狙擊手不都躲在角落中暗殺敵人?受傷害的機率應該低過站在第一線的警察吧?
「掠奪其它人的生命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即使對方十惡不赦,但那始終是一條生命,千萬別將這種事視作平常,你也一樣,就算待在太平間裡,一樣也要懂得尊重生命。」難得用著嚴肅、認真的口吻說教,桑堤雅各正經起來的神情其實比他吊兒啷噹的模樣更吸引人,至少,派瑞斯很喜歡。
同意的點點頭,派瑞斯抿抿薄唇,回過身去繼續等待著笨魚上鉤,眼角餘光則偷偷瞄著桑堤雅各,不禁想起奧尼爾之前曾下過的評語,做為男人,桑堤雅各實在是不合格,無法給任何一個女人安定感、一個承諾,可是做為人,他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優秀,派瑞斯應該要引以為傲。
「桑堤!釣竿!」明顯的感覺到手中釣竿一沉,派瑞斯既興奮又緊張的喊著桑堤雅各,這會是他人生中釣起的第一尾魚啊!不管是什麼種類、是大是小,他一定要將它拖起來留做紀念。
「慢慢拉!別緊張!」說是這樣說,桑堤雅各語音卻有些顫抖,感覺他比派瑞斯還要興奮、緊張。
小心的收著魚線,愈拉愈近,清澈的湖水中逐漸能看見底下的「大魚」,威勒兄弟倆的臉色由喜悅轉成驚訝,最後變得鐵青。
「呃桑堤那個。」
「派瑞斯·威勒,能不能請你別再吸引屍體!」
推著待檢驗的屍體走進隨時隨地散發著冰冷空氣的解剖室,彼得在經過派瑞斯身邊時,忍不住的瞅了他一眼,後者抿抿薄唇垂下頭去。
「派瑞斯,出門玩帶點禮物回來是正常的人際交往,但是沒有人會打包一具屍體寄回來的!這太過份了!」
氣憤難平,彼得忍不住的狂抱怨,為什麼派瑞斯跟桑堤雅各出門渡假,下場會是他要回來太平間加班?
「我很抱歉」虛弱的道著歉,派瑞斯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一個人到偏僻的山中小湖釣魚,那池湖水中有屍體,而你又不巧將之釣起的機率有多高?派瑞斯實在不想深究這當中的數學問題。
「派瑞斯,一般釣魚的初學者,大多都是釣上什麼罐頭、雨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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