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證實了死者正是這名毒販。
「你們將那隻杜賓犬開腸剖肚?」靠在桑堤雅各身上閱讀檔案的莎曼莎,忍不住噁心的尖叫著,她沒辦法想象那個畫面。
「不是一隻,是一群!它們正準備攻擊前去調查的警員,這些狗被訓練得攻擊性極強,他們是不得不開槍自衛,也因為這樣才意外查出安東尼奧·波塞的身份。」搖搖頭,小隊長湯姆永遠力挺自己的弟兄們,他才不管外界怎麼看待,那些杜賓犬不是寵物,是殺人兇器。
「所以,可以破案了?殺死安東尼奧·波塞的兇手,正是那名飼養杜賓犬的主人?這麼巧,他也死了。」搔了搔金棕相間的頭髮,桑堤雅各愣頭愣腦的問著,如果這樣簡單,小隊長幹嘛將檔案扔給他?
「不,另一名死者跟這件案子無關可能也有關,他是被殺死的,也許他見到了什麼不該看見的人事物。」
「新墨西哥啊」
桑堤雅各看著檔案喃喃自語,不知為何,見到這幾個字眼,心裡頭莫名的浮現一種不安感,總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風暴即將到來
隨手加註著自己填寫的病歷,珍妮弗瞧了瞧時間,臉上不由自主的掛起迷人的笑容,隨著分針一格一格的向前爬,她那扇毛玻璃的辦公室大門前,果然準時出現一道瘦高的身影,不管什麼時候、什麼理由見到這個身影,都會讓她心情愉快,也許,這正是她不想讓他這麼快逃離她的世界的主因。
珍妮弗搖搖頭,甩開自己的不專業,好玩的盯著辦公室門瞧,如她所料,那人在門外掙扎、徘徊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的揚手敲門。
「別客氣,進來!你該知道,我這裡的大門永遠為你而開。」
難得的無法集中精神,派瑞斯在教室裡坐立難安,他一向是認真、勤奮的好學生,只是這一堂課不知為何,他沒辦法專注在那副人骨標本上,甚至於沒將海瑟教授的艱澀解說聽進耳裡,派瑞斯有種預感,他這門課的成績,下場肯定會很慘。
「威勒!你聽懂了嗎?」鄰座的男同學求救似的望向派瑞斯,此言一出,教室內有一半以上的目光全瞪向這名擁有亮金色長髮的高瘦男孩,如果有人能理解海瑟教授剛剛使用的語言,那麼,那個人肯定是同樣也來自於另一個星球的派瑞斯·威勒。
「不是很瞭解」派瑞斯苦笑,惡性上皮腫瘤的種類實在太多,其中又以骨癌最為複雜,發生原因至今不明,這可不是隨意切切割割,擺在顯微鏡底下就能看出個所以然。
一聽見派瑞斯說他也不懂,教室內的同學們非但不覺得有什麼大問題,反而開心的歡呼起來,如果派瑞斯也過不了關,那其餘人也不必太擔心,海瑟教授會把怒氣全發洩在這名高材生身上。
「威勒!你還好吧?我看你一直憂心忡忡的模樣」坐在另一方的女同學關心的追問,一直以來派瑞斯外形就很搶眼,再加上過分內向的個性很容易激起女同學的保護欲,他整堂課都眉頭深鎖,坐在他身旁的女同學自然注意了他整堂課,陪著他不開心。
「沒什麼,謝謝你的關心。」感激的微微笑,派瑞斯快速的收拾好東西,頭也不回的離開教室,他真的十分擔心桑堤雅各的狀況,今早臨出門前他還在喊頭疼,現在不曉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去看醫生?吃過藥了嗎?派瑞斯腦袋裡全讓這些瑣事給佔滿,如果不能確認對方平安,他想他很難再度靜下心來做任何事情。
「老天面對你,我的頭更痛」靠在沙發上,桑堤雅各裝出一副快死掉的模樣,試圖讓珍妮弗放他一馬,很可惜這名混血、美豔的心理醫師,沒這麼容易打發。
「頭疼?這事可大可小,如果不是生理上的問題,心理層面導致的頭疼,很有探討性。」翹起長腿,珍妮弗很感興趣的瞧著桑堤雅各,兩人分手了這麼多年,這個男人還是一樣有那麼多精彩故事可以挖掘。
「你知道嗎?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態度,當初我們在交往時,你根本將我當成一個研究課題,而不是情人!」不滿的皺起俊眉,桑堤雅各很明確的指出他們之所以分手的原因,雖然有一部份是因為他害怕做出任何承諾,可是珍妮弗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她太愛分析別人,常常忘記被她分析的物件究竟是什麼身份。
「唉——我想,這正是我為何每段戀情都不會長久的主因了?不過現在沒有這個問題,我是心理醫師、你是病患,研究你是我現在最重要的課題!」
「你這女人真是打不倒」
「嘿!我只是想幫你!說吧!」
伸長了雙腿,桑堤雅各懶散的靠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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