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徒櫻將金牌收好,忍著心中惡心,將屍首馱到肩上,腳尖在地上一點,飛速運氣輕功,便翻過牆來到了街邊!
此時她心中十分糾結,一方面想探聽這人究竟是誰派來的,一方面卻又不願為此耽誤了去找那賤男花心六王爺南宮昊軒!
一想到這個賤男還好端端地活在這世間,和她呼吸同一種空氣,她就只覺得嘔心!
想來想去,還是先去那六王爺府上要緊。
不然一會兒天亮了,王爺府上想必更難對付,自己這大鬧一場說不定就阻力重重了!
還是要趕緊行動,趕緊跑路。
這屍首先將他藏在秘密所在,等回來再看吧!
她打定主意,便身影閃動,瞬即便隱沒在司徒府附近半里外一座小巷中。
小巷中常有那種平時用來棄置雜物的角落,將那屍首放在裡頭,想必直到天亮前都不會有人來發現,到時候她再過來。
還有一點是——若是真有人要監視她,說不定這一路上還會有人出現,到時候逮個活口豈不比對著一個不會說話的死人好嗎?
心意已定,司徒櫻便將那屍首藏好,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走到大街上招呼馬車。
半盞茶功夫,便有一輛黑黝黝的馬車經過。
司徒櫻招手道:“麻煩大爺帶我去六王爺南宮昊軒府上!”
那馬車伕看見三更半夜一個少年要去六王爺府上,便多看了幾眼。
這不看倒好,仔細一看,見這少年的臉上竟然有腥紅幾縷血跡,當下便想下車逃竄。
司徒櫻哪裡會讓這人就這麼跑了,大半夜的可是很難攔車的。
她身形一閃,便緩緩欺到車伕身後,一雙手掐住了他的後頸:“帶我去,我給你這錠銀子,不然,你可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那車伕不敢造次,屁滾尿流地作揖道:“大爺行行好”
“少廢話,帶我去!”司徒櫻一躍,便躍進了馬車,再不說話。
賤男!我來抄你的家了!
“少廢話,帶我去!”司徒櫻一躍,便躍進了馬車,再不說話。
那趕車車伕也不敢再造次,便拉著司徒櫻直向六王爺南宮昊軒的府邸而去。
一路上司徒櫻仔細觀察,但街道空蕩蕩的,除了個別打更的更夫經過,空無一人,也沒有人跟蹤她。
她又是迷惑不解,看來這監視她的人只在司徒家內部,卻又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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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馬車停在一棟甚是富麗堂皇的宅邸門口。
門口幾根朱漆大柱,牌匾想必是烏檀所制,漆黑如墨,上面金字龍飛鳳舞大書:“定國安邦榮親王府”。
之前,她曾聽見小憐說過,那南宮昊軒被封的親王,便是榮親王!
“還定國安邦呢”司徒櫻對著那牌匾冷笑,豎起中指,“你有何能?定了什麼國?安了什麼邦?連自己老婆跟二奶都搞不定的男人,我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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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卻聽見從那宅邸裡傳出一陣悅耳絲竹之聲!
在微涼微醺的夜風中,那絲竹聲端的是撥動人的心絃,令人平白無故升起一陣旖旎纏綿的情緒
其中,又夾雜著一陣依依呀呀的吟唱聲
真是一個花前月下,歌舞昇平!
司徒櫻臉色一僵!
回想起此前聽丫鬟說,南宮昊軒因為休棄自己一事被皇上軟禁在了府內,說是身子不適,發高燒嗽疾也發作,又加上道士說今日往司徒家的方位不吉,所以不能前來探視她跟孩子。
然而此時府上卻竟然是一派歌舞昇平,靡靡之音!!
發他個毛的高燒!!!
是發騷吧!!!
這一下司徒櫻可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她緊握粉拳,冷笑一聲:“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我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花前月下,片葉不沾身的六王爺竟然還在絲竹大會,真乃好興致!”
是哪輩子的折翼天使?
她緊握粉拳,冷笑一聲:“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我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花前月下,片葉不沾身的六王爺竟然還在絲竹大會,真乃好興致!”
馬車伕一聽,這少年似乎對六王爺滿肚子怨恨,忙咳嗽一聲道:“六王爺乃是出了名的風雅,在藝術上也有頗高造詣,傳說他本人奏琴便可是當世第一大聖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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