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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感覺到手上的溼潤。很好,這女人的身體倒是很誠實。
轉念又想:如若今日跟在她身後的不是他,撞見她脫衣服的人也不是他,而換了任何一個見色心起的男人該死!這女人不照樣沒有反抗之力,照樣會傻兮兮地說著威脅的話,然後就會楚楚可憐地哭著求饒,引發男人無法自制的蹂躪的慾望,繼而還會在男人粗魯的玩弄之下溼潤了下體
一想到這些,這場“遊戲”的發起者不禁暗生惱怒。
微蹙著眉,男人褪了自己的褲子,將從早上就一直沒怎麼消停下去的粗大欲根釋放了出來,肉貼肉地在女人臀縫間上下磨蹭著。
女人被點了穴的身子僵硬,抱起來並不怎麼舒服,他這才替她解開了被封的穴道。她柔若無骨的身子立刻癱軟在了他的懷裡。他吃定了女人沒有力氣反抗,也就沒有再束縛她的手腳,直接捧著她雪白的臀,從後面將欲根擠進了她的腿心。
“呃”感覺到一個硬物正往自己身體裡鑽入,原已認命般沈默下來的瘦小女子輕吟一聲,然後突然發了瘋一般地掙扎。察覺到自己手腳已經可以動彈,她毫不猶豫地扯下了矇住眼睛的布條,渾身發顫地往前跑。
可是沒有跑開兩步,她便被林間雜亂的碎石給絆倒了。狼狽地摔倒在地,鳳幽夜的淚水落盡,死了心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遊戲進行到這裡,似乎一直都很順利想要看那弱小的女子忍受羞恥的隱忍模樣,想要將那副誘人身子的壓在自己身下肆意蹂躪,想要讓這端莊高貴的中州公主,露出被痛苦和慾望折磨的脆弱表情
可是為什麼,看見那瘦得可憐的女人赤裸著身子,絕望地趴在地上的樣子,分明已經夠羞恥,已經夠狼狽,而他的心,卻愈發覺得不舒服了?
這樣欺負一個女人,他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
男人支楞著粗長的欲物,頭一次反省自己欺凌弱小婦孺的行徑。身為被眾人仰望的神祗,他的行為確實有夠幼稚和自私。
然而某人現下卻是騎虎難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奈這場他一時無聊發起的“遊戲”,是否還是得照著劇本繼續?
女人口中武功蓋世、脾氣很壞的夫君,也不大好意思被她發現,自己便是那無恥的“登徒子”,想了想,還是拾起地上那被女人的淚水浸溼的布條,又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一直趴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傷了,任他再次掩住了眼前的光明,也沒有反抗。
她的溫順卻令男人得寸進尺乾脆抱起她纖瘦的身子,讓她趴跪在地上,用腰帶將她兩隻手腕也一併綁了,另一端繫到了一旁的竹子上。
女人很快便被他擺弄成了淫蕩又誘人的姿勢。
緊盯著她雪白挺翹的圓臀,男人忍耐了一上午的慾火終於有了“名正言順”發洩的渠道。明知自己此時的行為,可能比那些聲名狼藉的採花賊還要令人不齒,他卻已經停不下來。如果沒有辦法以真實身份面對她,那麼做一回浪蕩不羈的採花盜,似乎也不無不可。反正他本就是她的“夫君”,不是麼?
給了自己“心安理得”的完美藉口,男人掰開了兩瓣晶瑩玉臀,將腫脹的欲根狠狠地刺進了女人狹小的嫩穴。
“呃嗯”她猝不及防,前夜被激烈性事弄傷的小穴,瞬間又一次被撐滿到了極點,本緊緊閉合的陰道口復又撕裂開,被迫吞下了男人粗碩硬長的欲莖。
21、竹林野合(高H、慎)
晴好的豔陽下,白雲繚繞,碧空如洗。陽光傾灑進竹林裡,落下竹影斑駁,縈繞清風幾許。
原是風景如畫,任誰也想不到,在這清幽雅緻的一片竹林裡,卻正上演著怎樣淫靡的一幕
瘦小纖細的女子赤裸著雪白的胴體,以屈辱的姿勢趴跪在亂石草叢雜立的地面,雙手被縛綁在竹子上,而她身後半跪著一個修長的男人,正將胯下粗碩肉棒插進她臀間那道誘人的粉色裂縫。插進去以後很快便又退出,只餘一小截的時候才狠狠地搗進去,如是重複男人長長的銀髮隨著他的動作而肆意飄散,有細密的汗珠墜滿了他玉白的挺秀容顏。
身後接連不斷的快速深猛的抽插與撞擊,令那瘦弱女子只能用小手緊抓著竹子的枝幹,藉以維繫一些身體的平衡。小臉有大半都被布條遮住,誰也不知道,她被淚水染透的眼睛裡,是怎樣哀傷的神情
蟬鳴幽幽,偶有女人曖昧的嚶嚀聲,伴隨著男人性器插入水穴發出的“噗滋、噗滋”的聲音,不斷迴響在寂靜的林間。
青天白日,這男女交媾的性事卻激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