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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他,尷尬的幹看著。
最終,老太太緩不過氣,翻白眼過去了,緊接著手指死命的拽著被面兒,而後一動不動了。
眾人屏住呼吸,驚悚的看著這光景,愣住了。
詹大老爺壯膽子去試探鼻息,隨即跪下,嚎啕大哭起來,眾人忙跟著哀痛
老太太裝棺之後,詹家大太太帶著病,包紮著剛剛磕傷的頭出現了。大哭一通之後,大太太表示要主持喪事,吩咐人去佈置靈堂。二太太意欲在二老爺跟前表現,也要攔下這活兒。於是治喪的事兒,變成了妯娌二人一同做。可倆人早結了怨,互相不對付,不管是大事小事總要吵嘴,倆人就在靈堂裡鬧騰個不停。
清玉見這光景,轉身告辭。大老爺跑過來,堵住了清玉的去路。
“我有話對你說。”大老爺道。
“若是解釋宋姨娘的事兒就不必了,是你強娶在先。”清玉凌厲的看著大老爺。
大老爺到嘴邊的話噎回去了,看著清玉嘆口氣,轉身不語。
清玉沒理他,照直往回走,詹祀跟了過來。詹祀一路默默地送清玉到馬車那兒,就那麼不聲不響的跟著。
隨行的嬤嬤擺好了腳凳,清玉意欲上車,詹祀突然跑到他跟前,在腳凳上坐下了。
嬤嬤大驚,斥責詹祀放肆,意欲訓斥,清玉攔住了。她揮手打發閒雜人在兩丈遠的地方等著。
“有話說?”
詹祀委屈的看著清玉,不吭聲。
“什麼意思?”
“我們一定要這樣麼?明明是親兄妹,卻要做宿敵?”詹祀不甘心道。
“我們什麼時候是宿敵了。”
“瞧這架勢,快了!”詹祀不滿的嘟囔道。“我承認我當初膽小了些,我自小被寵愛慣了的,尤為怕某一天會像你,或是那些庶子一般,被忽視被冷落。因害怕失了母親的信任和疼愛,我沒敢說出口,是我不對。四妹,你可以恨我,那我也可以恨你,恨你小心眼,不寬容我的錯處!”
詹祀後半句話,顯然有開玩笑的成份。
“都什麼時候了,你說話還不正經。”清玉嗔怪道。
詹祀聽出清玉的態度軟化,驚訝的看著她,難不成她原諒自己了?
“昨日對你說的氣話,別放在心上。其實我早就不怪你了,你那時也不過是個孩子,能幫我,已是大恩了。”清玉感激的笑道。
詹祀聽出清玉真的原諒自己了,激動地幾乎落淚,他趕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笑了。
半晌,詹祀恢復了以前的活潑樣,開始責怪清玉今天沒有主動跟她打招呼說話。“既是早原諒我,你怎麼不著和我說,態度那般冷!”
“不想你陷入兩難的處境。”清玉倒寧願他埋怨自己,站在大太太那邊。
詹祀也明白這其中的複雜,以及自己母親與清玉的敵對。他不是清玉,但他親眼見證過清玉遭遇的危險和苦楚;而害人的人是疼他愛他的母親,詹祀確實兩難。
“我不會問你選誰,儘可能的幫你母親吧,我沒意見。”清玉給詹祀一個溫暖的微笑,隨後上車告辭。
☆、第140章
三奶奶宋氏追了出來,見著丈夫詹祀立在空蕩蕩的路中央發呆。宋氏起了戲謔之心;猛地從後頭拍了一下他。
詹祀下了一跳;轉頭瞧衝自己笑嘻嘻的媳婦;忙捂住她的嘴。
“老太太大喪;虧你笑得出來。”
宋氏不滿的轉轉眼珠子;轉身跟著詹祀後頭走。“咱家老太太這丫算是喜喪了;不必如此拘格吧。”
“懂什麼你!”詹祀瞪她一眼;扯著宋氏回屋。
宋氏用手揉了揉臉,她平日裡就養成了愛笑的性格,笑一下而已;何至於此。宋氏白一眼詹祀,賭氣的躺在床上不知聲。
詹祀沉默了會兒;回了神,突然發現媳婦靜的異常。“怎麼生氣了?”
“不敢!是我不孝,老祖宗今日大喪,我竟然笑了,太罪過了,我這就去抄八百遍經書燒給她補過。”說罷,宋氏從床上跳下來,直奔詹祀的書房。
詹祀忙拉住她,求饒:“小祖宗喲,你小心點,你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
宋氏瞪詹祀一眼,順勢坐下來,無聊的低頭摳手指頭。
詹祀無奈的看著她,嘆口氣。虧她是什麼碧羅郡主的女兒,家世也算是響噹噹的,偏這丫頭自小在村野之地長大,人比較單純,性子太隨意直爽了些。幸好宋氏平日應酬還上尚可上得了檯面,若現在摳手指的模樣叫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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