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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麼?”禾晏揚眉,善意的提醒她。
清玉歉意的翹起嘴角,笑道:“下次一定改。”
禾晏怕清玉走累了,拉她到水榭處歇息,邊同她喝茶邊聊道:“當然查不出來,沒叫我失望。”
清玉不解的看向禾晏,怎麼叫沒查出來,還不失望呢?
“這說明此事是有心之人故意為之,故意想玩捉迷藏的把戲,見首不見尾,呵呵”禾晏眸子裡閃過一絲冷意,臉上的笑卻異常自信,似乎早就知道了罪魁禍首是誰。可是又跟他的言語很矛盾,禾晏剛才明明說,沒查出來。
清玉看不透,便懶得去細琢磨禾晏的心思。她倒是比較好奇禾晏是怎麼擺脫御史聯名參本的危機的,遂感興趣的問了問。
禾晏微微驚訝的看著清玉,笑得如沐春風,煞是好看,連春分等伺候他多年的丫鬟都被驚著了。
“也沒什麼,可惜當初我是按規矩辦事,讓他們奉上的‘證據’就有名無實了。我拿人,可是經了府衙官差的同意。”
清玉有點明白禾晏的意思了,他該是早就備了後手,故才大張旗鼓的囂張抓人。以禾晏的性格,他必然我行我素不會對外解釋什麼,而孝王等吃了癟,自不會去告訴別人自己的短處,於是這件事在外人看來就是不了了之了。清玉倒是很欣賞禾晏這點,即便是打贏了,也不會誇張的站在高處四處耀武揚威,反而是低調行事,由著謠言四起將他埋沒。清玉甚至覺得若非謠言牽扯到自己,禾晏或許不會有所動作。畢竟,當初外頭把這位世子爺的命格傳的玄之又玄的時候,禾晏都不曾有一點制止之意。
清玉突然發現禾晏真的是個“懶”人。懶得管理府中的雜務,更懶得去管外頭有關他的風言風語,至於緣由麼,前者,可以從作為男人不拘小節的性格理解;後者,清玉則還沒有推敲明白到底為什麼。
清玉放下疑惑,對禾晏半玩笑道:“晏竹今兒個放人,可是沒經過官差的同意。”
“爺突然嫌棄他們佔地方了,沒人接管,不放作甚麼。再說此事兒已經過去這麼久,沒人計較了,除了那個人。”禾晏分析道。
那個人,一定是指幕後主使。難道禾晏故意放人釣大魚?清玉警醒的看著禾晏,她倒很好奇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誰,跟她有沒有關係。
“嗯,你好奇了是不是?”禾晏慵懶的伸個懶腰,隨意的放橫躺下來,頭枕著清玉的腿,一臉悠哉自得的模樣。“我肯放人,因我已經知道了那人是誰了。卻不是從這些造謠的棋子中查到的,倒是這個主使愚蠢的自動現身。”
“誰?”
“沒想到竟是你那邊的。”禾晏閉著眼睛低低的說道,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
清玉低著頭,看著禾晏此刻平靜的神情,愈加小心謹慎了。雖說她出嫁前也曾和宴世子相處機會,雙方偶有好感,而昨夜她二人也終成了夫妻,感情自是更進一步,但清玉還沒到完全瞭解對方的地步,更不敢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和真心。清玉默了會兒,穩住自己情緒,忍住好奇沒去問,反而耐心的等著禾晏下一步說什麼。
禾晏閉著眸子始終不語。當清玉忐忑到極點的時候,她竟然聽見身下人沉穩的呼吸聲。
原來,他睡著了。
清玉自嘲的笑了笑,望著池塘裡接連成片的荷花,出神。
再說王府的管家媳婦趙寧祥家的得信兒慌張的趕過來,卻撲了個空,正碰上世子妃跟世子爺出去遊園。趙寧祥家的就在外頭等了等,半晌兒還不見人,趙寧祥家的呆不住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求給她傳話的丫鬟杏花出個主意。
杏花跟兩個小丫頭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閒聊,聽了趙寧祥的話,直搖頭。“我哪敢有什麼主意,新進門的世子妃可厲害呢,春分姐叫我囑咐你,別怠慢了,免得將來真有好果子吃。出主意的話不敢說,諾,哪有世子妃陪嫁的兩個嬤嬤,一個姓韓的是奶孃,另一個姓鄭,看似是個厲害的,你去問她們比問我好。”
趙寧祥家的覺得在理,點點頭,去敲了鄭嬤嬤的門。鄭嬤嬤聽說是管家媳婦,連忙熱情的邀請她進屋坐。趙寧祥家的推拒道:“那倒不用,府裡多少事兒等著我去忙呢,故才來得遲了,沒趕得上給世子妃交代。鄭嬤嬤,你給我拿個主意,我是在這等,還是先去辦事兒辦了,回頭再來?”
“這個,”鄭嬤嬤猶豫了下,隨即笑道:“當然是先辦事兒要緊,世子妃可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自不會去怪你的。”
趙寧祥家的如臨大赦,連忙笑著應下,道了句謝,轉身匆匆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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