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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你可知道那個王議是什麼人?”詹祠似乎很緊張,倆隻手緊緊握在一起。
清玉問他到底什麼意思,她可不喜歡賣關子。
“呃,這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不知道你懂不懂。”詹祠眼珠子轉了半晌,額頭都冒汗了。
清玉勸他快說,一個八歲的孩子難不成還比她這個活了兩世的人懂得多?
詹祠這才吞吞吐吐的說出來:“四姐,王議那個人你不能嫁,那傢伙根本就不喜歡女人!這事兒外頭早有不少人曉得,只不過沒傳到家裡頭。四姐,有些人真不像傳言的那樣,王議他就是個無賴,下三濫。還有三哥,三哥就是被他帶壞了的。”
清玉伸出食指做了個“噓”的手勢,悄悄地起身,推開門,引繆嬤嬤等進來。清玉指著朝北的窗戶,示意繆嬤嬤。繆嬤嬤眯起眼睛,細看之下,果然依稀可見窗外的人影。繆嬤嬤回想到剛才自己在外頭說話的時候,好像見著過豆蔻的身影。頓時來了火氣,繆嬤嬤擼起袖子,對準著那扇窗戶狠勁兒推開,窗扇迅速朝兩邊打去,緊接著就聽見女人的尖叫聲。
小豆子當即搬凳子從窗戶跳過去,揪住豆蔻的袖子,現場抓個正著。繆嬤嬤等帶著人去後頭把她架過來,豆蔻的額頭被窗扇敲破了,正在流血,看樣子傷的不輕。繆嬤嬤氣呼呼的朝豆蔻腿上踹一腳,將其按在地上,讓她跪地給四姑娘賠錯。
豆蔻疼的直哭,卻不敢太大聲,她一見著四姑娘冷冷的瞧她,就有點怕。豆蔻眼珠子一轉,心裡頭便想好了託詞。
“好大的膽子,敢偷聽主子說話。單這點,我便可稟了太太,打你二十大板趕出去。”清玉冷臉,嘲諷的看著豆蔻。
豆蔻伏地辯解:“姑娘誤會奴婢了,奴婢並沒有偷聽的意思,奴婢並不知道姑娘和六爺有秘事商量。”
“還敢狡辯,若非偷聽,你怎麼站在窗外,又怎麼知道四姑娘和六爺商量事兒。”繆嬤嬤氣道。
清玉被豆蔻的話逗樂了,問她:“你怎麼知道是秘事?也罷了,我不為難你,你既然說你沒偷聽,你去我屋外做什麼。”
“前兒個奴婢幫粗使丫鬟擦窗戶來著,回來後有只耳環就不見了,奴婢去那裡是想找那隻丟失的耳環。”豆蔻越解釋越覺得這個理由太好了,簡直沒有漏洞,加之大太太會為她做主,豆蔻有點底氣了。
清玉輕笑一聲,鄙夷的瞅豆蔻一眼:“這就是你的理由?確定不改了?”
豆蔻愣了會子,不大明白四姑娘為什麼這麼問,茫然的點點頭。
“繆嬤嬤,我記得前兒個我和你說想在窗根底下種花,已經翻了土了,是不是?”清玉問。
繆嬤嬤點頭。
清玉瞄了眼小豆子和豆蔻的腳,笑道:“踩過那塊地方的就她倆,小豆子年紀小,腳小,腳印子和豆蔻的不一樣。繆嬤嬤你去瞧瞧,大點的腳印子是什麼樣的。”
繆嬤嬤趕緊去瞧了,跑回來到:“有來回踩過的痕跡,有一對最特殊,腳根子貼著牆角,腳尖對著外頭。人只有貼著牆站著,才會印下這樣的腳印子。豆蔻在胡說,她分明在偷聽!”
豆蔻嚇得一驚,哇的大哭起來,趕緊跟四姑娘磕頭賠罪。
“留著無用,交給大太太處置吧。”清玉淡淡的留下話,轉身要進裡屋。
豆蔻嚇得趕緊爬到四姑娘腳邊,她絕不能讓四姑娘把她交給大太太,大太太若知道她事兒辦的不穩妥還暴露了她,必會把她打死的。以大太太的做事風格,絕不可能把自己這個把柄留下的。“姑娘,求求您,求求您在奴婢以前伺候過您的份上,饒過奴婢。”
清玉冷冷的盯著豆蔻,小聲問她:“知道什麼叫殺雞儆猴麼,豆蔻,你就是那隻雞。”
豆蔻嚇得全身發抖,猛勁兒的衝清玉磕頭求饒:“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求求姑娘,饒了奴婢一命。”
清玉沒理她,轉身直接進門。
豆蔻哭喊著對她喊:“四姑娘,我願意去死!”
清玉揚眉問她何意。豆蔻呆呆的哭訴道:“奴婢既已犯了大錯,願意受罰,奴婢願以死謝罪,只求姑娘給奴婢留一個清白的名聲。”既然事情無法挽回了,與其被大太太弄死,倒不如自己去死,還能留個身後名。大太太同情她,也會賞幾塊銀子給她父母。
清玉意外的瞧眼豆蔻,轉身囑咐詹祠不許把今日的事說出去,至於詹祠要表達的事兒她已然清楚了。這會子情況亂,清玉便沒有多留詹祠。
詹祠一走,清玉便將豆蔻帶進屋內單獨審問,隨後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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