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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之前最後聽見的聲音彷彿就是身邊馮昭儀的驚叫聲。
等我悠悠醒轉的時候,我竟躺在自家含章殿寢殿的床上,屋裡靜靜焚著檀香,一派悠然寧靜氣息。
我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努力回想著。剛才的事莫非只是一場夢?我先前在家中就是躺在貴妃榻上午睡,莫不是見我睡著了噙香她們把我移到了床上來?定然是這樣。
我安心了放心了,夢中的驚悸害怕彷彿都已遠去,我緊緊裹著錦被,舒服地翻了個身。
屋外隱隱約約有人說話,細聽彷彿是噙香和含霜漱玉在說話。
再仔細聽,聲音便清晰起來。
是噙香的聲音:”待會主子醒來,咱們不要提傅常在的事,免得主子又像剛才那樣,嚇死人了,知道嗎?“
接著就是漱玉的聲音,她一貫聲音大慣了,現在竟也小聲起來:”可不是嗎?不用你說我們也不敢提,難道觸主子黴頭嗎?先前主子送回來的時候面色慘白,精神氣兒都沒了,可嚇死我了。“
接著便是含霜的聲音:”不妨事的。太醫不是說了嗎?主子只是氣堵心竅,憂痛過度,醒了就好了。“
她們還在外頭說著,我躺在裡屋,心頭頗覺不可思議。難道剛才的夢是真的?不就是一個夢嗎?怎會是真的?
我頓覺頭針刺般痛起來,忙喚起來:”噙香,漱玉。“
外間聲音頓止,隨著門吱呀一聲,噙香漱玉含霜都進來了。見我頭痛,噙香忙取了一小片冰片敷在我太陽穴上。
冰片冰涼清爽,我敷了一會才覺好些。噙香拿下半化的冰片,給我揉起太陽穴來:”太醫說主子醒來或許會頭痛,只要冷敷一敷,再揉揉就好了。果真呢。“
我一把抓住噙香的手,急問道:”玉婕妤呢?她到哪裡去了?“
噙香被我抓得生痛,也不敢掙扎,半晌才小聲地道:”如今是傅常在了。“
我心尖一顫,放開噙香的手,喃喃道:”竟不是夢?怎麼會這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幽禁廣寒
香漱玉都不敢接話,我獨自發了會呆,便起身愣愣:更衣,我要去見皇上。”噙香忙朝漱玉使一眼色,兩人一起上前來按住我,不讓我起身。
噙香勉強笑道:“主子,你剛剛醒,還虛弱著呢,待會再說吧。傅常在好著呢。”
我懵懵懂懂地又被她們倆按著躺下睡了,猶自發虛,不一會就又再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已是夜深,這時我才完全清醒,也不叫噙香她們進來伺候,獨自擁被坐在床上苦苦思索著。
今天的事雷霆萬鈞,來勢洶洶,事先我們完全毫不知情,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才導致現在一敗塗地。到底是誰要這樣害如璧?
我絕不相信今的那些所謂證據,堂堂太醫院的院士,會聽信一個從三品婕妤的吩咐?偽造聖旨?說巧,我們雖是後宮妃嬪,卻也沒那麼大的本事偽造聖旨。那捲所謂的密旨我沒有見過,想必上面必有印鑑圖章,如璧不過是個婕妤,從何而來的印鑑?這樣的謊話一戳就破,崇韜他卻相信了,我想想就覺得心寒。
我暗自苦笑一聲,現在還想是什麼人做的還有什麼意義?如璧被關在那清冷淒涼的廣寒殿,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出她來,別的什麼都不重要。她現在已經懷了六個月了,再有三個月就會分娩,一旦孩子是帝姬,如璧將難逃厄運。
一想到這就不寒而慄。正好窗子沒關緊,屋外的涼風灌了進來,吹在我身上,我不禁一哆嗦,忙喚道:“噙香,外面有人嗎?”
漱玉推門進來,見我怔怔地坐著忙取件大毛衣裳給我披上,關切地問道:“主子餓了吧?我叫人送些吃的進來。”
我著衣裳搖頭,道:“窗子開了,有點冷。”漱玉忙轉身去把開了的窗子關起來。
我睡了好半天。頗覺骨痛腰痠。便趿拉半舊繡鞋起身想走走。開啟門。夜色深重。卻遠遠聽見有歌聲伴著笛聲。隱隱約約傳來。笛聲嗚咽。歌聲傷感轉惆悵之極: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
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她是綿綿一段樂章。
多想,有誰懂得吟唱
他有滿滿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
來啊活啊,反正有大把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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