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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心情甚好,笑著迎上前去,道:“姐姐怎麼這麼早來我這裡?可是來與我同去玉錦宮的嗎?“秦芷表情複雜地看著我,半晌才吐出一句話,道:“絲蘿死了!”
我瞬間呆了,猶如被晴天霹靂劈個正著,傻傻愣了半晌,才不敢置信地道:“死了?怎麼會死了?昨晚都是好好的!”
秦芷沉著臉坐下,恨恨地道:“一大早就被人發現死在房樑上,懸了梁了。說是畏罪自殺。”
我一屁股跌坐榻上,頓覺天塌地陷。絲籮一死,其她的人證都是別人的人,斷然不會開口,如璧豈不死定了?
我想起如璧還在廣寒殿苦,心中一陣刺痛,眼中緩緩流下淚來。秦芷同情地看我一眼,嘆道:“你辛苦策反絲籮,工夫全都白費了。”
我又又悔,泣不成聲道:“都怪我,昨夜我策反她就該想辦法把她帶回含章殿的。也不至於被人趁虛而入,殺人滅口!”
秦芷不以意地道:“你如何把她帶回含章殿?整個玉錦宮的奴才全都不準外出尤其是絲蘿。你要不是是深夜前去,就是想進玉錦宮也是難事。又怎容你帶她回含章殿?那樣,只怕你含章殿也會被人誣陷與謀刺皇子有關的!”
我想了一回,又氣道:“我明叫彩雲幾個好好帶著絲蘿的,千萬不能讓她出事。誰知還是被人得逞!”
我又道:“事情到底怎?我倒還是要去一趟問問彩雲才好!”秦芷略想了想。便道:“我勸你還是別去。現在玉錦宮已經有侍衛看守等閒人等不準接近。這是皇后下地旨。畢竟宮女自盡宮中一向忌諱。更要看管好其她地奴婢。”
我想想便覺灰。如璧地事證據確鑿。就說是鐵證如山也不為過。太醫院院士。絲蘿。湘怡。蕊珠都異口同聲地指證她。絲蘿現在死了。湘怡是良妃地人個蕊珠橫豎是死地人。我想來想去。當真想不到任何辦法可以救她。
秦芷修長地十指輕輕地有節奏地叩著桌面。分析道:“其實這件事頗多疑點。你想想。並沒有什麼直接地證據可以證明傅如璧下毒偽造聖旨。一切全都是別人指證地。院士指證她交給他聖旨要他說謊。遮掩皇子地異狀。然後絲籮就說傅如璧要她去取麝香卻不知用途。接著就跳出來一個湘怡。說看見她深夜去見蕊珠後在蕊珠房裡搜出麝香並金銀等物。最要命地是還有皇上賞給傅如璧地玉釵。這就坐實了傅如璧地罪。但事實上。絲籮可以說謊。院士和湘怡也可以說謊。可蕊珠和那支玉釵。。。”
我冷靜了下來。聽著她一字一句地分析。頭腦也逐漸清晰起來。我介面道:“不錯。蕊珠完全可以不承認。如果說幕後主使可以許給院士湘怡絲蘿好處。讓她們說謊這並不奇怪。可奇怪地是。蕊珠可沒有好處。她陷害瞭如璧承認對婉淑儀下毒。自己也一樣要死。她為什麼要陷害如璧?所以。她地供詞沒有人懷因為實在是沒有動機和好處。”
秦芷點點頭。“不錯。這倒是個線索查下去也許可以順藤摸瓜。不過屬於傅如璧地玉釵卻在蕊珠手中。這就更加讓人相信她們私相授受賂收買。”
我有些不以為意:“玉釵可能是湘怡從玉錦宮偷出來地。根本就不算是什麼證據。
”
秦芷搖搖頭,“光你我相信有何用?要你的好夫君相信才行。現在也只能靜待時機向你的好夫君求情,闡明點了。希望他念在傅如璧的好上頭,暗加查探了。”
我有些遲,半晌才無奈嘆道:“姐姐你昨天不在太微宮,沒看見所以不知道。對如璧的處罰是經過皇上許可的,雖是皇后宣佈,卻得到過皇上的暗示。當時我眼瞅著,,,”
我說著微微有些寒心:“皇上,他,實在是涼薄。。。”
秦芷一聲冷笑:“你現在看明白還不算晚。要像傅如璧那樣,痴心錯付,到死了都還是個糊塗鬼。”
我怔怔發呆,神色有些黯然,“姐姐,以前我還在採擷殿的時候,有個宮女叫翠杏,想方設法使皇上臨幸了她。可皇上卻說不用記檔了,可憐翠杏在絕望中含恨死去,她那時淒涼怨毒的眼神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以前的婉淑儀,還是貴嬪的時候,囂張跋扈,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豈知她之所以敢那般囂張還不是因為皇上寵她?可照樣說打就打,說罰就罰,說不進封就不進封,那時我就覺得我們這些做妃嬪的,到底是什麼呢?”
秦芷有些出神,彷彿也被我的話所染,有些失落。
我視而不
續說道:“皇上對我可說是極好了,可我時常在想,:他會不會也如對翠杏對婉淑儀對如璧這般對待我呢?他是不是也曾經對她們猶